江林月連忙帶着關玉兒回屋,王婆子去打熱水。
王婆子先在外頭問了問那帶關玉兒回來的丫鬟的話,而後皺着眉頭去打熱水。
關玉兒腳底冰冷,渾身冒着寒氣,回了江林月的屋子裡,總是是回了暖。
王婆子打了熱水過來,丫鬟也端着姜湯,她伺候着關玉兒泡腳:“關小姐走這樣遠的路必然是腳冷了,您泡個叫,暖和一下。”
關玉兒伸出腳讓她弄,王婆子低頭瞧見她的襪子似踩了地,有些髒。
關玉兒的腳一泡進熱水裡,渾身終于舒坦了,江林月有些歉意,說:“玉兒,我們江家是不是有人對你使壞了?”
關玉兒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她喝了口姜湯,問:“阿月認識喻中明麼?”
江林月想了好一會兒,還沒答上,給關玉兒揉腳的王婆子出來聲:“那是三小姐的男朋友!我知道他!”
王婆子心中在意着這事,關小姐既然這樣問,必然是和這個人有關的,沒想到這人文質彬彬,居然要害人?
江林月立刻問:“玉兒是不是碰見了他?哇!這個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
關玉兒說:“我此前認識他。”關玉兒眯了眯眼睛,“他與方金河有仇,上回差點殺了我。”
江林月驚了一跳,差不多吓哭了,她連忙握住關玉兒的手,聲音沙沙的:“都怪我…….”
她年紀小,也不會說話,翻來覆去就這幾句,但她心裡悔到不行,心裡想着自己哭着鬧着要關玉兒過來,人家過來了也沒好好接着,不僅是怠慢了,還讓她有生命危險!若是今天關玉兒出了什麼事,她就是立刻吊死也償不了悔恨。
關玉兒神情緩和地抱了抱她,輕聲開口:“不怪你,我告訴你就是讓你注意這個人,不關阿月的事,”她摸了摸她的頭發,“阿月把稿子給我看一下,别忘了今日咱們要做什麼。”
江林月趕緊擦幹眼淚,王婆子忙活着給關玉兒找新襪子、擦鞋子,給她稍微梳洗打扮。
關玉兒在家裡被人伺候慣了,就一邊被人伺候着一邊看稿子,和江林月讨論了好一會兒,終于定了稿。
關玉兒被伺候着梳洗打扮完畢,在江林月的院子裡吃了頓小食,她渾身暖洋洋的,看見江林月的桌子上擺着她帶來的零食。
那零食在王婆子手上拿着,倒是比關玉兒先到江林月屋子裡。
江林月其實特别黏糊,關玉兒坐了不一會兒就要走,她又是留着又是抱又是撲,就是想關玉兒能再陪她玩一會。
“咱們的衣服要趕着做呢,阿月别鬧啦!”
江林月其實害怕與心有餘悸的心情還沒祛除,她想多和關玉兒說說話,但是關玉兒說的也在理,衣服的确要做的,關玉兒為了兩人的店鋪忙前忙後,她不能任性。
“那玉兒姐姐下次再來,下次我不會這樣了,下次我一定遠遠接着玉兒!”
關玉兒笑道:“都說了讓你别放在心裡,别往心裡去,過幾天都十七歲了,咱們大後天再見!”
……
王婆子帶着一大堆禮品跟着關玉兒,到了外院便把東西交給了孫生,還讓司機開車把兩人送回家裡。
王婆子把事辦好了,立即就去審問那春兒。
春兒打死不松口,隻說自己随口聽見二姨太說了一句,二姨太确實在在說她,後來帶着關玉兒走,說那位小姐自己跑了,也跟不住。
王婆子其實不是什麼善人,但是對江林月和江子钰忠心耿耿,她是衛氏的陪嫁丫鬟,在江家的下人的地位算是一等一的,她甚至敢給江老爺臉色看。
江老爺能受她的臉色,說到底是自己心虛,他對不住衛氏。
王婆子不說多話,春兒不招,她立刻就用了刑。
結果刑還沒用完,春兒下面就流了血。
王婆子一驚,馬上找了大夫,一把脈才知道是小産,春兒懷孕已經四個月了。
這可是大事。
王婆子讓人捂住不說,先不把事情給兩位姨太太和江老爺知道,她先去禀報了大少爺。
“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她打死不說,這春兒的奴契在江家,是死是活任由江家處置。”王婆子最厭惡勾引主子、不檢點的人,“這可是醜事啊大少爺,那孩子她爹是個下人還好,萬一是個主子…….”
是個下人還好,兩個人一塊處置,萬一是主子可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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