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眼眸微動,瞧見關玉兒臉頰微紅,可這地方涼快得很,也沒有熱。
然後他往地闆仔細一瞧,隐隐約約看見有些許不太顯的鞋印子。那皮鞋印子很大,看起來就是方金河的碼數。
這兩人剛剛一定在做什麼,見他來了,立刻恢複的原狀!
可是這也恢複得太快了吧?
他往前走了一步,皮鞋在地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響,他突然想拍自己的腦袋!
這皮鞋聲音着實有些響,要是耳朵靈敏點的也許早就聽清楚了。
很好,他從明天開始就穿布鞋上班,他就不信了,逮不住兩人的狐狸尾巴!
第34章暗中戳火
關玉兒近日來愈發讨厭那位鄭副會長,這位副會長從來不幹什麼實事,什麼重擔子都要撂給她家方金河,方金河一天的工作十分的重,好在他能扛能打,做事又果決,少有失誤,不然非得累到吐血。
而近日來這位鄭副會長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頻繁的來找方金河談論公事,還偷偷摸摸的看她,跟抓賊似的。
他那公事水貨居多,還要占用方金河大把時間,讓方金河的時間更緊。
關玉兒曾經見他暗暗翻過方金河多次白眼,她斷定這人不喜方金河,關玉兒也注意他,怕他給方金河使什麼絆子。
如今關玉兒已然入商會差不多五個月,德都的天氣都轉了涼,她業務已然熟練,時常能幫方金河出些主意、分些擔子,她那洋文說得還算像模像樣了。鐘言還能說幾句法文,關玉兒也學了幾句,但是不多。
關玉兒入會五個月,查明了鄭望先是名草包,也不見他有什麼聰明的手段,頂多嘲諷幾句酸幾句,而且他對方金河避之不及,仿佛不願見他,也沒什麼接觸。
但是最近接觸多了起來。
關玉兒一向敏感,她多放了些注意力在他身上,發現鄭望先在觀察她,不,應該說在觀察她和方金河兩個人。
關玉兒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暫且提防,也和方金河提了醒。
那日關玉兒去找鐘言,她有些關于商貿的問題想要問她,恰巧是閑暇休息時間關玉兒剛好吃了飯。
自打關玉兒來商會不久,方金河拟了草案做了食堂,中午可以在商會開火,方便一些路途遠的職員。
這個提議幾乎沒人反對,開火也不占用商會多少錢财,職員也要付錢,不同的是,在自己地盤是可以自己做飯。
方金河的手藝算是上等,他年少時做了許多活計,從前在他義父家做活,他會主動做飯,因此練就了好手藝,再加上他手穩、心細,味道把握平衡,且通關玉兒口味,所以他若是做菜,關玉兒很喜歡。
關玉兒吃了飯,看會書就會休息,偶爾也與鐘言玩鬧,但近日鐘言交了男朋友,少有找她玩,方金河就就天花亂墜地和她說話,偶爾還要“欺負”她,或者是“玩遊戲”。
不過關玉兒積累了不少有關學識的問題,她今日抽了個空去找鐘言。
關玉兒拿着自己作的筆記,下去了二樓。
她敲了敲門,那門一推就開,關玉兒将腦袋伸進去一看,鐘言不在,但喻中明卻坐在鐘言的辦公桌上。
關玉兒有點兒尴尬,她笑笑:“我找言言呢。”
喻中明溫和開口:“她出去拿點兒東西,片刻就回來,玉兒,你過來坐。”
關玉兒有點兒尴尬,她和喻中明并不熟,鐘言隻和她介紹過一次,也不正式,尋常少有見面,他突然喊“玉兒”,聽起來太過親昵。
如果是女孩子這樣喊,确實沒什麼大錯,女孩子之間總是親昵一點的,但男女之間性别不同,若是稍微觸犯了些親昵的界限,就顯得尴尬,但這位喻先生神情十分自然,就仿佛與她很熟一般。
但也有鐘言的原因,大約和她與方金河經常談論起有關鐘言的話題一般,鐘言也有可能時常與這位喻先生談論起她。
鐘言是喊她“玉兒”的,這位喻先生已經是鐘言的未婚夫了,常言夫妻一體,他這樣說話,大概是要顯得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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