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在地上,低着頭,含着我的那個。我不知道是你,拍了拍你的頭,叫你擡起頭來。你擡起頭來,嘴巴還黏着口水,臉上紅撲撲,笑的眉眼彎彎。”“我看給我口的人是你,高興極了,一激動射了很多,醒來的時候,身體虛透了。”“我每次夢遺夢見的都是你,因為那是第一次,所以記得非常清楚。”“那段時間,我夢遺的非常頻繁。每次夢遺,做夢的時候都非常舒服,當夢醒了卻都非常難受,除了身體的不适,還有心裡。因為當我醒來,你都不在身邊。”“我害怕這種失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會變得無法控制,便想減少夢遺的次數,便不再看小電影或者其它色情。夢遺的次數減少了,可你在我心裡生了根。我時常想着你,但我不能确定我喜歡你。”“當我确定我喜歡你是在一年之後,初升高考試完了的時候。我從考場出來,回頭去望我們的那所學校,想着我即将不能與你在同一所學校,心裡無比的難過。”“我不想與你分開,即便隻是沒在同一所學校,即便我每周末還能去找你,即便我們同住一個小區,時常都能遇見。”“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不是玩玩的,而是永永遠遠在一起。為了和你在一起,我做了一份周詳的計劃,精确到每個年齡段、每一年、每一步、每一個目标。”“還記得周炳昌家的小哥哥嗎?他比我們年長幾歲,我十五的時候,他二十。他二十歲的時候,在大學裡交了個男朋友,被周炳昌發現了。”“周炳昌勸他們分手,他們不分。周炳昌便動用社會關系把他男朋友打成殘廢,送進監獄,把他送去國外,□□起來。他的遭遇,可比你後來遭遇的要慘得多。”“可若是我們兩個在一起,又會比他們更難,因為我們兩個的家裡都會極力反對,所以我做了那份計劃。”“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必需按照計劃去執行。我一直在等,等你長大,等你知道什麼是愛情,等你說愛我……”“果果,你愛我嗎?”王壤捧着禇風的頭,從自己的身前移開,借着車頂照明微弱的光線,打量他的臉。他的眼睛緊閉,嘴唇緊抿,表情僵硬,不像睡着了。王壤還想再說點什麼,他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禇風,你不愛我,隻是依賴我,對不對?”王壤凝視着身下的禇風,禇風微張着嘴抽泣,眼眶發紅,眼角挂着淚。這副模樣出現在這種時候,最是銷魂,可王壤卻覺得惱火。他為什麼就是不回答?王壤想狠狠的懲罰他,手從心動,抓着他的胯,重重的投向自己。……“果果,你是愛情的果實,可你相信愛情嗎?”——禇風不确定自己是太難過還是爽過頭才哭的稀裡嘩啦,在被王壤瞅準機會惡劣且兇狠的操|弄時,爽到難以為繼的他居然痛得撕心裂肺、哭的聲嘶力竭,最後還暈了過去。鋪天蓋地的黑暗把他網羅起來,耳朵裡卻灌滿了王壤的聲音。“你愛我嗎?”“你不愛我。”……八點的鬧鐘敲響,他再次從周而複始的噩夢中醒來時,吓得大汗淋漓,心情久久難以平複,那是因為這次他做的這個夢與以往不太一樣。這次當他被黑暗中的大手牢牢禁锢住時,與他僅咫尺之遙敞着亮光的大門打開,門外沒有人。沒有人,沒人來救他,憑他自己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擺脫禁锢,無法靠近那扇門,無法穿過那扇門去往門外明亮的世界。他在門内,在黑暗裡,掙紮怒吼痛哭了很久……直到鬧鐘把他叫醒。當他大汗淋漓的醒來,盯着自家天花闆看了很久,都沒能像平時一樣平靜下來,直到側過頭去,看到躺在身側的王壤才呼出一口氣。當他平靜下來,關掉鬧鐘,這才發現自己回到了公寓裡。頭天晚上他暈過去了,自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回來之後是怎麼躺在了床上,換上了睡袍,而王壤背對着他,他以前從來不這樣。他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頭天晚上的事能當做沒有發生,一切還和以前一樣,王壤對沉默的他有多生氣,他不是不知道。王壤氣得近乎恨不得把他給弄死,在他的滔天怒意之下,有好幾次他覺得自己就将死在他的□□,而在那之前,他的身體不斷被推進怒意的深海再被頂上歡愉的浪尖,就像是漂浮在波濤洶湧的遼闊海面上的一艘小木船,早被狂風卷起的巨浪拍成了一片片木闆。其實王壤的心情,他能理解。王壤的自白中有一個情愛萌動的少年的悸動曆時曆事沉澱下來矢志不渝的深情,他不是不能體會,在他的自白結束時,他還難過的哭了。因為他哭了,所以他不能再假裝睡着逃避回答,可他沒辦法回答,王壤的問題在他的心裡悄無聲息的湮沒了。他的心沒有給出答案,他的嘴回答什麼能表達他的心意?回答什麼能無悔?能維持現狀?來到整點,鬧鐘會給出提示,金屬相撞,輕脆的咔哒聲告訴禇風已經九點,可他睡不着。卧室的窗戶僅拉着一層白色紗簾,那紗簾是王壤要求加上的。在公寓裝修即将完工的時候,裝飾公司要他倆選窗簾樣式,禇風選的是一種厚重遮光布的窗簾,可王壤覺得不能透進來一點光未免太過暗,便向裝飾公司要求在禇風選擇的基礎上再加一層紗簾。禇風不是不知道王壤寵他,對他百依百順,可雖然王壤寵他,也有自己的需求。對王壤要求加紗簾的決定,禇風一開始覺得無所謂,等紗簾挂上去了,他倆住進了那公寓裡,當陽光太過耀眼不得不拉上窗簾時,紗簾的作用體現出來了,禇風便覺得這要求挺好。在cw公司還沒成立之前,在禇風的噩夢還嚴重的困擾着他之時,他的睡眠質量特别差,經常午夜驚醒,白天還得補眠。晴朗的白天,陽光耀眼,不拉窗簾,他睡不着,拉上遮光窗簾,太暗了,他做噩夢,拉上一層紗簾剛剛好。在從紗簾投進來的柔和的陽光鋪呈的房間裡,他才能安心的睡上一覺。曾經那樣的陽光能讓禇風安心的睡覺,可當他無論如何都睡不着時,則在太過柔和的陽光中覺出窒悶的寂靜。太靜了,靜得能從王壤輕微的呼吸聲中聽出他的心緒不穩。禇風側躺着,看着床另一邊用空調被嚴實的裹住隻露出後腦勺的王壤想,他是還在睡還是醒了?如果醒着,他在想什麼?還盛怒未消嗎?其實禇風很想起床,起床出去,去客廳去廚房去哪裡都好,去吃早飯做家務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要呆在卧室睜着眼睛躺着,可他起不來,他的雙腿經曆頭天晚上激烈的戰況而酸軟無力,合不攏,還站不起。王壤沒睡,從頭天晚上開始一直沒睡,睜着眼睛從烏沉的午夜到深暗的黎明,再從深暗的黎明到幽亮的破曉,直到太陽高懸的早上八點,看着禇風從模糊的影子變成漆黑的輪廓,從漆黑的輪廓再一點點由模糊變清晰。長夜漫漫,心路崎岖,拿人一生去衡量卻隻是短短的八個小時。王壤很想知道這八個小時對他以後的人生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因為他預測不到。他能預測很多事情,公司的發展,股市的行情,市場的航向,甚至于人心的選擇,卻無法預測自己的感情生活。他無法預測如果禇風離開他,他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窗外的陽光逐漸清明,禇風的眉目在王壤的眼裡逐漸清晰。王壤眼裡的禇風睡的不安穩,眉頭擰成一個疙瘩,疙瘩低垂壓迫着眼睑,眼睑在微微的抖動,臉頰緊繃,時有輕微的痙攣,嘴唇抿得死緊,還發出咯吱咯吱的磨牙聲,這是正在受噩夢的侵擾。禇風每晚都做噩夢,這樣的情況從四年前開始。他四年前第一次做噩夢,王壤就守在他身邊。那時他睡着不過二十分鐘,他的父母坐在床邊,王壤站在床尾,剛跟他父母叙述完事發經過,褚父在唉聲歎氣,褚母低着頭抽泣,嘟囔着都怪彭疏逸……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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