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舔了舔杳唇上的腥甜味,問:“讓我怎麼?”
杳心氣一下就上來了,抽氣道:“讓你以後吃粥漏水兒說話漏風兒。”
說完蘇槐照着她嘴又咬了一口。
兩人就像過家家似的,杳不甘示弱,逮着他也反咬一口,還專咬他淤腫的嘴角。
蘇槐看了她一眼,下一刻俯頭就欺壓上她的唇瓣,風卷雲殘一般又親又啃又咬。
杳被他磨得嘴唇都失去了知覺,感官裡全是他的氣息。
他咬着咬着,撬開她齒關就往深了吻。
吻得激狂又偏執,還十分火熱。
杳招架不住,呼吸一漏,便錯亂了去。
她身子乏力,頭重腳輕,手上卻沒閑着,緩緩擡了擡,試着勾上了他的脖頸,繼而手上倏爾一使力,朝他被自己打傷的那邊後肩用力按去。
蘇槐恍若不知疼似的,把着她的腰便将她重重按在牆上。
反倒是他一手掐着杳的肚兜兒時,她疼得亂蹬他。
蘇槐沾了她的身,身上也濕了,杳混亂間摸到一隻舀水的瓢,一瓢冷水了沖他側臉潑來。
結果被蘇槐拿住瓢身先一步朝她一掀,動作十分利落,就沖她臉上潑了回去。
杳:“……”
杳不信邪,又舀了一瓢水潑他,結果又被他眼疾手快先一步攔截,又潑回她自己身上。
淋了這麼多水,她一張臉也被洗得白皙幹淨。
杳喘了兩口氣,蘇槐看着她道:“還來嗎?”
她咬咬牙,抓着水瓢就沖他頭上砸去。
蘇槐拂袖一揮掃,就她眼下這點力氣,身體又開始作,體内暴亂還帶有不小的内傷,更加不可能幹得過他,被他輕而易舉地奪過了水瓢。
蘇槐看了看水瓢,又看了看她腦袋,大約真是被她給惹到了,道:“我這一記下去,你可能會死。”
他那眼神不是在跟她開玩笑,而是在認真考慮到底要不要往她頭上敲下去。
杳道:“我要是死了,不就白累你今晚走一趟了。”
蘇槐道:“也是,玩完再死。”
說罷他随手将水瓢往牆邊一擲,正好撞在裝滿水的一隻水桶上,夾雜着一股渾然氣勢直接将水桶給砸裂了,頓時盥洗室裡水聲如浪。
杳沉默。
真要是砸她腦袋上,确實可能會死。
見杳突然變得很服帖,蘇槐道:“你怎麼不掙紮了?打我的時候不是很起勁嗎?”
先前揍他的時候确實很興奮很帶勁,可現在她身體作加上内傷,着實沒有力氣了。
她站都快站不住,身子順着牆壁緩緩往下滑。
蘇槐又将她擒回來,壓在懷裡。
他氣息逼近,唇上又被他霸占了去。
耳邊是裙子被撕裂的聲音。
杳還有些恍惚,直到他有力的手撫上她的腿,順着往上握住了她的腰,她微微有些顫栗,意識才被拉回了現實。
她這身子骨兒,他親自用手丈量過,不難惹人惦記。
她伸手去阻他的手,他一隻手便輕松地困住她兩隻,他手上溫熱,手指扣着她的,不容她掙脫。
杳喘着氣擡眼瞪他,他垂眸亦看着她,仿佛在看看她還能做出個什麼來。
等了片刻,他又盯着她的唇,有種囊中取物之感,不疾不徐地俯下頭吻她。
不多時,盥洗室裡就是彼此糾纏起伏不定的呼吸聲。
他咬她脖頸時,杳不禁輕哼出聲,不甘示弱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肩上血腥氣很濃,杳含糊道:“你應該還在流血吧,不先處理處理嗎?”
蘇槐道:“你都要殺我,還在乎我流不流血?”
杳氣道:“難道你沒想過殺我嗎,你之前還捏我脖子差點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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