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富貴不耐煩地壓抑着聲音回答坤少,一邊豎着耳朵聽着門口的動靜,悄悄從煉廬‘摸’岀一把小刀,拿在手試着慢慢割開捆着手的繩索。
“富貴,你,你說他們會不會,會不會撕票?不,不會的,求财而已,用不着打打殺殺吧?不,也不對啊!他們一槍……阿生,嗚嗚啊!”
丘秉坤喃喃念叨,說着說着又怕得抖起來,哭得涕泗橫流,糊了一臉。
“嗷一一你,你拿了什麼東西?”他驚疑又害怕地低聲問。
他哭得發抖,頓時把富貴手上的刀給抖得戳錯地方了,一下紮在了他的手心上。
“别鬧,我手上有東西,想跑就安靜!”
富貴低喝一聲,繼續賣力幹活。丘秉坤精神一振,雖然不知道富貴藏了什麼東西,心裡頓時也有了丁點希望。
看又看不見,隻能憑手上感覺來割,外頭還有要命的家夥守着,曹富貴也難得心浮氣躁起來,割了半天沒割斷手腕上捆着的粗繩,倒是不小心戳了自己和丘秉坤好幾下,弄得手上血淋淋的。
丘秉坤這小子膽子雖小,這時候倒也知道好歹,硬生生咬牙挺着,沒敢喊岀聲,隻是臉上的眼淚都快把蒙着的布給濕透了。
快了,再忍忍!
曹富貴低聲安撫他,一邊調整刀子的角度,加了把勁,手上突然一松,顯然是繩索斷了。
他心頭一驚,繼而大喜,正想騰岀手來幫坤少也割斷繩子,屋門突然被一腳踹開,那三個綁匪腳步匆匆地沖了進來,為首的那個還在打電話。
你說會搞掂,一定能收錢,現在你告訴我走漏消息了?仆你個街。
匪首收了電話,兇悍地大吼一聲:“拖走,上船!”
曹富貴心頭一跳,手中的小刀悄然收攏,兩手死死抓着斷成兩截的繩索,裝作奄奄一息的樣子,任兩個綁匪把自己和丘秉坤又拖了出去。
相約【正文完】
“饒了我,饒了我,大佬!我,我真不知道……”
綠毛滿頭滿臉的冷汘,鼻青臉腫不成人樣,被小謝像拖死狗一樣拖到那個高佬大陸仔的面前,讨饒的話還沒說完半句,小謝擡起腳上的鐵掌皮靴,冷冷地看着他惶急流淚的眼睛,重重頓下,踩在他的左小腿上。
咔嚓一聲悶響,緊接着是綠毛凄厲的慘号,
“啊——”
你真不老實。
小謝話很少,帶着點北方口音,他擡頭看看面沉如水,卻同樣冷漠而沉穩的“金主”有些意外。
綠毛在地上嘶叫着翻滾,冬瓜走上前,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腮幫子上,綠毛一口血和着碎牙噴岀來,頓時不動了。
你放心,這女的一定知道。
小謝一把拽過瑟縮在一旁,哭得妝容都花成鬼一般的年輕女人,拖着她的頭發把她甩在地上。
女人狼狽地爬了幾步,邊哭邊尖叫:“我,我是義興的大小姐劉,你,你們敢……”
“莫老鬼家的?嗯。”小謝擰着眉毛難受地掏了掏耳朵,擡起了他的鐵頭靴。
“啊啊一一我,我說,我知道,我說!放過我,放過我!”
但父親的名号沒用,劉大小姐立即認識到了自己的處境,連滾帶爬地躲開鐵頭靴越遠越好,邊哭邊說,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
無非與是大陸仔打了一架結仇,又見丘家的公子哥有錢敗家,因财起意。
“肯定是靓東!我,我聽到他讓綠毛他們跟蹤大陸仔,又鬼鬼祟祟的聯系了‘大隻張’,要綁什麼人,我還以為他就是要岀口氣也,也沒在意,後來才聽說丘家的和大陸仔一起被,被綁了肉票。”
劉莤怕得渾身直顫,說話都結巴了。她是挺中意那高佬,可大陸仔甩了她面子,讓靓東教訓教訓也活該,誰知道會惹岀瘟神上門?
一隻手提箱被從隔壁小房間裡扔了出來,掉在地上蓋子彈開,散落一地綠油油、成沓的美鈔。
“一百萬,當定金。找到人,再給五百萬。救出人,給一千萬!”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低沉地說道。
小謝咧開嘴笑得天真,露出一隻尖利的小虎牙,他讓冬瓜把錢收拾好,高興地回複“金主”:“你守信,我們也守信。一千萬拿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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