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你這是應了我了?”喬應年傻傻的任他揍,突然顫聲問道。
“應侬個頭啊!回家!”
曹富貴臉上一紅,幸好月亮剛巧掩入雲後,他一把扯起自家小崽子,把這滿腦袋漿糊的小子拎回家,改天再好好教訓教訓。
起屋
聽說逃犯已經就擒,家裡人都松了口氣,尤其是二嬸,連連念佛,道是菩薩保佑,被阿奶橫了一記眼風這才記起來,如今哪裡能講這些神神鬼鬼的話,悻悻一笑,趕緊帶着苗兒回屋休息去了。神經緊繃幾日,今夜又鬧騰了大半宿,大男人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家裡的老小。
阿奶揮揮手趕着大夥都去補覺,富貴掩嘴打着哈欠,也是瞌睡朦胧,正要回屋補眠,袖子卻被人悄悄扯住了。
曹富貴渾身一激靈,飛快心虛地溜了一眼阿奶,幸好老太太一無所覺,他橫眼怒向兔崽子,壓着聲音道:“去睡覺,有事改天再說。”
“哥,晚上我陪你睡啊?”小喬眼裡閃着抑不住的歡喜,也悄聲道。
“滾你的,哥多大的人了,還要你陪着睡。”
曹富貴小腹一緊,明明是挺平常的話,不知為什麼如今怎麼聽怎麼讓人心癢癢,他唾棄地甩開黏人的狼崽子,蹿回自己樓上的房間。平日不覺得,如今撩起了火頭,好像還有點孤枕難眠的意思了。
啧!一道住在家裡,好像是有點不方便啊!
這一覺補到了大天亮,曹富貴起來時,家裡人隻剩下阿奶在收拾家務,伺候家裡養的雞。
“阿奶,小喬……他們呢?”
阿奶端碗稀粥又拿了幾隻油餅過來,奇怪地看他一眼,道:“侬阿爺他們都去上工了,寶鋒和小喬去機械站幫工,苗兒說是今朝要學什麼‘寫生’,跟着殷先生他們上後山了。”
大隊裡對孩子們和少年郎的學習抓得很緊,能讀書肯讀書的都算半工,半日勞動,半日學習。出了逃犯這樁事情,田裡的勞作、學生們的課業倒耽誤了好幾日,今朝自然都要恢複,上工的上工,當學徒的當學徒,一早出去了。
至于自家的大孫子,阿奶愛憐地摸摸他的頭發,也不舍得苛責,富貴為了家裡吃飽穿暖操勞了這些年,性子卻還是孩子一般。
曹富貴心虛地悶頭稀裡呼噜吞下粥,又啃了兩張油餅,塞着滿嘴吃食含糊地說了聲,匆匆出門去。
昨日和小喬戳破了窗戶紙,一晚上夢裡都騷動,一大早擎天一柱好不容易才歇下。如今面對着慈愛的阿奶,他心裡這個虛啊!還是暫避為妙。
溜溜達達走在村裡的石闆路上,曹富貴兩眼放空地琢磨着自己的旖旎心事,懊惱地發覺,想起那狼崽子綠幽幽的饑餓眼神,他都亢奮得腿腳都發軟,心跳急促頭暈臉紅。要說從親人變相好的别扭……似乎有那麼點,更多的卻是對小喬那好身材的騷動,比之當年看到采苓那小娘更是熱血下湧。
大概是平日裡喬應年這小子沉穩得太不像個弟弟,反倒像是個親密知心的夥伴?如今眼光一轉,自己這心思立馬就蠢動起來。
特娘的老房子着火,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啊!
曹富貴想着自己的悶騷心思,居然也沒什麼抗拒的意思,大概自打明白自己更中意男人,這一震驚兩震驚的,震着震着也震習慣了。
走着走着,不知不覺走到了大隊部的農機機修站,透過敞開的大門,看得到圍牆圍起的院子裡頭人頭攢動,不時傳來哄笑叫好聲。
曹富貴心中一動,悄摸地走上前去。
院子中間一台古怪的機器突突突地冒着濃煙,身下有四個輪子,小驢般大小的機身上頭還有一個凹座,上頭正坐着曹寶鋒那小子,被機器颠得渾身發顫,腦袋撥郎鼓似的亂晃,眼冒金星,頭發蓬成了亂草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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