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着眉毛,圍着半透明的,自顧自說得開心的老祖宗繞了一圈,目光又落在青石碑上,突然伸手重重一拍!
半空中的老祖宗忽地一閃,又重頭開始說他那一通古怪的介紹。
曹富貴半喜半悲,忽地一屁股坐倒在地,狠狠啐了一口,這祖宗特娘的就不是個“活”的!
大約是什麼法術,能将祖宗當年說的話和影留下來,按到石碑上的機關就一遍又一遍的放。要是這位祖宗不是什麼騙人坑人吸精血的妖精變化的,那聽他的說法,這“煉爐”簡直比仙家的寶貝還牛,太上老君的爐子還隻能煉仙丹呢,哪像這寶貝爐子又能煉仙藥、吃食,還能煉器物什麼的。
能得到這寶物,外帶還有幾畝私人田地,可把曹富貴喜得滿心火熱,隻是這特娘的可怎麼回去啊?總不能這一輩子都孤伶伶地呆在“煉廬”吧?不用等餓死,他就先瘋了。
要回去,要回去啊!
心頭隻想着回去的念頭,一陣熟悉的暈眩傳來,眼前忽然一黑又亮了起來。
曹富貴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灰黃牆面的風水廟,旁邊是兩棵他無比熟悉,年年爬上去摘果子,如今葉子果子全掉精光的銀杏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緩緩擡頭望天,灰藍陰沉的天空上,幾片薄雲飄過,陽光雖然淡得跟老酒伯葫蘆裡的酒水似的,沒有一絲勁道和暖意,豁亮的大日頭仍是好好地挂在當空。
他,他這是出來了?!
“嗷嗷——”我的煉廬寶貝去哪兒了?!
曹富貴急切地把自己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哪裡又有什麼“煉廬”,剛才與祖宗在煉廬中一番“會面”,竟然就像是南柯一夢,夢醒無痕。這大起大落來得太快,再大的心也受不了啊!
曹富貴楞了半晌,“啪!”一聲,重重一個大耳光子打上自己的臉,哭喪着暗罵,特麼早知道這麼容易就出來,好歹也摸上幾樣值錢的啊!這可倒好,真是空手進寶山又空手出,半點油水都沒蹭出來。
“富貴啊,你……這是搞甚明堂?”
老酒伯晃悠悠走過來,稀奇地看着上蹿下跳,簡直跟猢狲一個樣的曹富貴,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老頭眼睛一轉,就看到富貴手上血迹未幹的傷口,上頭一排細密的齒印殷然。
“喔喲!咬得這麼狠,你是去招惹了哪家的小娘喔?啧啧啧,當心人家告狀捉你……”
傷?!
曹富貴聽他這麼一說,猛然想起,剛才可不就是握着手上的傷口才進了那個煉廬空間麼?想起老祖宗說的什麼血脈,他心頭一喜,手剛一動,硬生生又按捺住摸自己傷口的沖動。萬一真的靈光,在人前來個大變活人,這不是給自己找大麻煩麼!
“嘿嘿嘿,哪裡敢惹小娘,我是意外受傷,意外,意外……”
話沒說完,人已經跑出半裡地去了。
“哎哎!你傷藥要不要啊——”
老酒伯沖遠去的小子喊了聲,隻見曹富貴擺擺手,早就跑到進山小路,一晃,人影就沒入林間看不到了。
“啧,小赤佬,跑得倒快。”
老酒伯搖搖頭,哀聲歎氣地摸摸癟肚皮,傷心一樁生意到嘴邊又飛了。
曹富貴一直跑到山上,在一處僻靜無人的山石坳處才氣喘籲籲地停步,左右看看确定無人,他才撩開石壁上不起眼的山藤,往洞裡鑽了進去。洞不深,斜斜向上,也就十幾步到頂,幹燥的山石地還算幹淨,上頭放了個半舊的蔺草蒲團,邊上還有隻破瓦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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