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突然頓住看了眼幾人,笑道:“我是不是,話太多了點?”
楚憶見沒人說話,抿了抿唇接了句:“不多。太子哥哥向來話多,兄長們都知道的。”
也不知道楚憶這句話裡哪個地方刺激到楚曜了,沈知非見他嘴角抽了抽,立刻恢複神情,揚着百年不變的笑看着楚沅道:“話多說的也是實情……四弟,方才我說的,可有這麼回事?”
一瞬間,楚沅如坐針氈。他甚至感覺,不僅僅是身邊這幾個人,蒙着面的那幾個人中還有偷偷朝他這處看的。
他擰了擰眉擡頭,下意識的看向沈知非,目光和她的在空中相接的當下,又似觸電般的收回。良久,才回:“二哥……說的是。”
沈知非不明所以,收回目光看了眼守着他們的人,剛要說話,一直安靜的禁室突然吵鬧起來。
在他們被人緊緊看住的時間内,一直有人被帶往禁室,前兩次都正常進行,待到第三次的時候,有個和尚侍衛不知怎麼得,募地□□大叫一聲,上一秒還沒什麼力氣的他下一刻飛撲到抓人的“僧人”身上,張嘴就對身下人的脖頸處咬了一大口。
一時間,血液飛濺,才有點意識醒過來的祁佘,一睜眼就被濺了一臉的血。再看眼前,一個僧人趴在另一個僧人身上啃咬吸血,一個不夠還扯住另一個要跑的人,昂頭就在其身上亂啃。她吓壞了,到嘴的尖叫淹沒在嗓子口,滿臉猙獰的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從松懈的牢口跑了出去。
其餘人見狀,以為天山廟僧人窩裡反,趁着他們不備也拖着身子往外逃,隻是才走過門檻,一個個又如失了魂一般的、身體麻木的往後退回來。
一個便衣侍衛僵着脖子,抖着手掏出懷裡的刀刃對上眼前這個滿臉鮮血、尖嘴獠牙着僧袍的人,蜷着的手猛地一擡戳中對方心髒,明明鮮血河流一般直流,可前者卻像沒事人似的,隻是添了舔嘴低眉瞧了眼他頸部跳動的血管。
“怪、怪物!”他抽出短刃又後退一步,腳掌踩中了什麼柔軟的東西,反射性的回過頭一看,一隻滿是血的手攀上了他的腳踝,慢慢收緊。手的主人摸了把被人咬破的血管,将沾到的血送到舌下舔了舔,眼睛發出異于常人的綠光,手下大力的一拽,便衣侍衛便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呃啊――!!”
一陣陣痛苦的叫喊聲傳來,被隔離在一頭的沈知非等人看不見那方的情況,隻聽見有人一遍又一遍用拳掌錘擊鐵門的咚咚聲響,一聲又一聲呼救和絕望的嘶吼聽得他們汗毛直立,心尖忍不住一顫。
不多時,有鮮紅的血液從兩屋交接縫隙處滲出,一股又一股,順着白色牆面滑下來,刺眼又奪目。
楚憶明顯被吓到了,恨不得鑽到沈亦清懷裡去,說話也有些哆哆嗦嗦道:“亦清哥哥,那邊怎麼了?進野獸了嗎?他們叫的好吓人,我、我害怕……”
沈亦清拍拍她的手背予以安慰,楚曜瞥了眼鐵門方向,看着黑衣人道:“不過去看一看嗎?那裡面可是也有你們自己人。”
黑衣人躊躇片刻,最中心位的給了某位一個眼神,後者點頭示意,提着劍開門出去了。不過幾下眨眼的功夫,黑衣首領在廟中來回走了一半,廟門便被打開了。
來人跌跌撞撞來到他身前,他嘴上一句“這麼快”還沒來得及說,雙目在觸及到對方逐漸混濁變綠的眼睛後,瞳孔募地變大。下一秒,對方低吼一聲,面巾也不曾摘下,就這般跳到他身上,低頭咬住了他的脖子,任憑他怎樣折騰也不松手。
不知是誰高喊了一句:“妖蠱!是妖蠱!”
晚國方的人一個個大驚失色,眸現恐懼,拔劍對着中央撕咬在一起的兩人呼道:“快!快把他們拖出去!”
一陣嘈雜聲中,兩人應聲倒地,周圍人見狀伸手去拉他們的腿,卻不想激怒開始咬人的人,一個翻身下來,擡腳就把扯他的人給踢開。看他精精瘦瘦,這一腳下去卻把一個成年男子踢倒在門邊,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門外守着的人聞聲趕來,入門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
勉勉強強控制住了襲擊者,有人擡頭抽空對門外喊了一句:“快通知少爺和小姐!”
話音剛落,被他們禁锢住手腳的人又一個劇烈抽搐,昂頭一吼,力大無窮的拖拽着五六人在直徑一米為圓掙紮,好似要把他們甩飛出去。而那被襲擊的人,捂着脖子痛苦的躺在地上蜷縮了一會兒,片刻安靜下來,大口的呼了幾口氣,在旁邊人扶他起身的時候,竟然一把扯掉蒙面巾,抱住對方的手臂就咬。
“吱呀”一聲,大門不知被誰緊緊關上。沈知非凝眸掃了眼經過窗戶的黑色人影,擰眉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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