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什麼條件?”
“喝一口……”顧江修長的食指輕輕勾了下她的臉蛋兒,“是到這裡。”?
什麼意思?
許思意更加茫然,腦門兒上冒出三個巨大的問号。
“半杯,”顧江的指尖繼續慢條斯理往下滑,點住她粉嫩柔軟的唇,指腹摩挲,語氣懶散而随意,“到這裡。”
許思意一呆,隐約反應過來什麼,兩頰唰的一下紅透。整個身子都僵了。
這還是在飯桌上……
大佬您這麼騷氣真的好嗎?
“一杯是到這兒,以此類推。”那隻食指繼續,滑過她纖白的脖頸,停在線條柔美的鎖骨上,輕輕點了下。
緊接着顧江的唇貼近她耳朵邊上,嗓音刻意壓低,帶着暗示性“今兒你喝多少,我就對你做多少,懂了?”
許思意被他撩得全身起火,頭發絲兒都快冒煙,面紅耳赤地支吾“你放心,我就喝一小杯。不會更多了。”
“别啊。”顧江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單手支下巴,黑眸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着她,挑挑眉,“你喝再多都行。”
小姑娘聽出少年話語裡隐晦的暗示,羞得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咬咬唇,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下他的白色闆鞋,低聲格外堅定地說“我就喝一小杯,不可能多。”
嗯,不錯,是他要的結果。
顧江勾了勾唇。
這時,桌上強行被喂狗糧的圍觀群衆終于爆發。
“我說,你倆卿卿我我能分一下場合不?”顧泊之誇張地搓了搓手臂,滿臉嫌棄道“要調情,一會兒關上門好好調慢慢調,沒人打擾你們。”
“就是嘛!學學我和我媳婦兒啊,咱倆就從來不在公衆場合秀恩愛。”羅文朗一把環住林未的肩膀,側過頭,“是未未?”
林未彎彎唇,笑得風情萬種“嗯。”
髒辮小哥沖自家媳婦嘟嘴,“親一個。”
林未湊過去ua他一口。
衆人“……”這尼瑪還給不給單身狗留活路了?
一桌子年輕人笑笑鬧鬧地開始吃飯。
數分鐘後,幾杯酒下肚,酒精與喜悅心情的雙重作用下,大家的話匣子全都打開了。
顧泊之和羅文朗這兩個纨绔酒仙頗有幾分相見恨晚的架勢,勾肩搭背,互訴衷腸,從幼兒園聊到大學,從美女跑車聊到國際政治,天南海北地胡吹亂侃,還拿手機留了彼此的微信。
林未和劉希讨論着要不要相約考研的事。
陸堯喝得醉醺醺的,一下站起來踩椅子上,大着舌頭發誓自己一定會在三十歲之前舉辦自己的攝影個展。然後又被趙尹浩一臉黑線地給拖下來。
一向清冷的張滌非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她低着頭,酷酷地玩手機,隻偶爾會過去跟今晚的小壽星碰碰杯子,說一些祝福語。
許思意一隻手握着酒杯,一隻手托着腮,安安靜靜地觀察着桌上的這群人。
今年她十八歲,顧江十九歲,各位朋友也全是二十左右的年紀。
這個年紀的他們,比白紙一般青澀的高中時代成熟複雜,又暫時被社會這個大染缸隔離在外,這個年紀的他們,總以為自己已經長大,最喜歡高談闊論理想與抱負,放肆張揚,鮮衣怒馬。
許思意嘴角輕輕地彎了彎。半杯紅酒令她的雙頰浮着很淺的紅暈,腦子也略微有點迷糊。
她忽然很好奇,這群人長大之後各自會是什麼樣子。
思索着,許思意又悄悄轉了轉眸,往自己的右手邊看。
顧江翹着二郎腿吊兒郎當地坐在椅子上。在顧泊之和羅文朗的輪番轟炸下,他已經喝了不少酒,但臉色如常,黑眸冷靜而清明,除了整個人的坐姿十分放松外,并沒有一絲一毫的醉态。
之前幾次喝醉,果然都是裝的。
蔫兒壞。
許思意咬着杯子暗搓搓地腹诽。
顧江似乎察覺到什麼,轉過頭來,視線剛好對上姑娘那雙烏黑分明的眼。他挑眉,手指若有似無刮了下她的小鼻頭,“這麼喜歡看我,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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