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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一念執着一念相思/神仙肉+番外 > 第58頁(第1頁)

第58頁(第1頁)

清玄應了一聲,河蚌攬着容塵子的脖子,語聲又嬌又脆:&ldo;知觀,人家想和你一起吃。&rdo;容塵子面色微紅,卻仍是柔聲回她:&ldo;先回房,我稍後過來陪你吃,好不好?&rdo;河蚌這才高興了,順從地跟在清玄身後,一蹦一跳地往容塵子卧房的方向走。容塵子眉頭都擰成了一團:&ldo;好好走路!&rdo;飯桌之上,望着江浩然目光所逐之處,高碧心早已面色鐵青,她啪地一聲摔了筷子,也轉身走了。江浩然告罪一聲,跟着她出了膳堂。迦業真人覺得頭大,倒是行止真人目露疑色:&ldo;這位江尊主同那位海皇,倒似舊識啊。&rdo;葉甜冷哼了一聲,看看自家師哥的臉色,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ldo;我出去一下!&rdo;河蚌正在吃點心,葉甜殺氣騰騰地闖進來:&ldo;那個姓江的是不是騷擾你了?&rdo;河蚌吃力地咽下嘴裡的糕點:&ldo;幹嗎?&rdo;葉甜面色猙獰:&ldo;你聽着,你若要跟着我師哥,就必須一心一意。倘敢水性楊花,看我不将你砍成七七四十九段!如果你沒招惹他,他敢來窺視我師哥的東西,我先将他砍成九九八十一段!&rdo;河蚌咬了一口桃片:&ldo;這太血腥了……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暴力才能解決的嘛……&rdo;她又咬了一口桃片,湊到葉甜面前竊竊私語。下午,高碧心正在瞻仰觀中諸神,葉甜為其拈香:&ldo;看起來,你也是雪膚花容,如何就跟了那沒心肝的江尊主呢?&rdo;高碧心眸中怒色一閃,然葉甜下一句話更是将她氣得七竅生煙,&ldo;他今日不過見了我師哥的一個鼎器,你猜說出如何言語來?他說你比起我師哥那個鼎器,簡直就是一團牛糞……&rdo;高碧心怒火沖天,但她還有幾分理智在,知道不能這麼鬧将起來:&ldo;你身為出家之人,豈可出此調挑之語?!&rdo;葉甜搖搖頭,也是歎氣:&ldo;我本也不想言語,奈何我也看不慣我師哥那個鼎器。我師哥保守單純,将她當寶貝一樣貢着也就罷了,如今這姓江的美色在旁卻不懂珍惜,着實讓人不平。&rdo;她這番話一出,高碧心五指将手中香盡數絞斷:&ldo;姓江的,你竟然為了何盼這個賤人這般糟賤我!&rdo;她也不上香了,轉身出了殿門,怒氣沖沖地走了。大河蚌從神像之後跳将出來,笑嘻嘻地看她背影,還喃喃道:&ldo;江浩然啊江浩然,這就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你保重啦。&rdo;葉甜難免也生了八卦心腸:&ldo;她好像對你生惡痛絕,你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惹人家這般厭憎?&rdo;河蚌打了個哈欠:&ldo;江浩然很厲害的,知觀打三眼蛇還用得上他,所以現在不是跟高碧心置氣的時候,不過前情後賬,早晚是要清算的。&rdo;她話到末尾時竟然帶了幾分狠厲,葉甜回首望她,不由打了個☆、觀中時日十分枯燥,小道士們不是迎送往來香客就是念經習武,連容塵子也忙着尋找對策消滅鳴蛇。河蚌很無聊。身上的傷在靈藥和容塵子的精心養護下開始漸漸好起來,容塵子雖然仍不許她使用消耗過大的術法,但已經默許她四處玩耍了。冬日的凝霞山百花凋敗,山巅覆雪、蒼松常青,比之春夏時節,又是一番奇景。河蚌活潑得很,經常在後山跑來跑去,堆雪人、玩雪球。這一日,後山一株早山茶開花了,碩大的花朵半覆于雪中,豔麗奪目。河蚌想摘又舍不得,猶豫了半天,身後響起腳步聲,她轉頭便看見江浩然。江浩然今日難得着了一身素服,怕河蚌再跑,他遠遠站在十步開外:&ldo;就算找不到合适的武修,你也犯不着去糾纏一個道士吧。&rdo;他輕撫颚下美須,頗有些怒其不争的味道,&ldo;我知道你同他親密不過是為了氣我,可是都幾百年了,你要任性到什麼時候?&rdo;大河蚌氣得七竅生煙:&ldo;氣你妹啊,格老子的,有多遠滾多遠去!&rdo;江浩然上前兩步,放緩了語調:&ldo;盼盼,你看,好不容易千年過去,我功有所成,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你同我回去好不好?&rdo;河蚌氣極反笑:&ldo;我同你回去,高碧心怎麼辦?&rdo;江浩然想了片刻,咬咬牙道:&ldo;我與她并未成婚,族裡的意思……你是知道的。但你我畢竟相識在先,你要嫁我為正妻,也不是不可能……&rdo;河蚌柳眉倒豎,想了想她又換了個笑臉:&ldo;我同容塵子睡過啦,你也不介意?&rdo;&ldo;什……什麼?&rdo;江浩然眉目中掠過瞬間的驚痛,許久他才輕聲道,&ldo;江家家訓,失貞之婦不得為正室,我……但我會待你如初。&rdo;河蚌笑若銀鈴,笑罷之後,她傾身輕撣裙角:&ldo;讓我回去也可以,但是江浩然,把我的東西還給我!&rdo;江浩然聞言色變:&ldo;盼盼!我早已說過,那東西與你無用,你又何必……&rdo;河蚌也變了臉:&ldo;再無用也是我的東西,總之不還給我,餘事休談!&rdo;江浩然頗有些為難:&ldo;可是碧心畢竟是我表妹,族裡高、江兩家世代交好,我又豈能……&rdo;河蚌冷哼:&ldo;那你來尋我作甚?有多遠滾多遠去!&rdo;她未設防,那江浩然表面同她說話,卻不料突然欺身上前,河蚌一驚,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他牢牢扣住手腕。他是武修,力道可想而知:&ldo;你以為單憑那個道士可以護得住你嗎?&rdo;河蚌怒極,擡腳就踹。雙方正自糾纏,突然一聲咳嗽,江浩然畢竟顧及顔面,倏然放手。河蚌遠遠跳開,她可不顧及顔面,當下便出了一支冰錐,錐至面前,江浩然以五指生生握住,先行捏碎。再一看眼前,那河蚌已經無影無蹤了,旁邊站着迦業大師。江浩然清咳一聲,倒是迦業大師先行開口:&ldo;浩然兄,貧僧不知你同這位何施主有何糾葛,但是貧僧奉勸一句,容知觀這個人不怒則已,一旦發怒,别說你我,隻怕是天王老子他也未必放在眼裡。他對何施主……着實袒護得緊,你若當真有事,還是和他當面講清,免生事端。&rdo;江浩然惱羞成怒:&ldo;大師有所不知,這何盼乃是……乃是……&rdo;他皺眉許久,終于把話說完,&ldo;乃是江某逃妻!&rdo;中午,河蚌沒到膳堂,容塵子命清玄将飲食送到卧房,也沒有留意。飯桌之上氛圍特殊,江浩然面色嚴肅:&ldo;容知觀,在下有事,煩請借一步說話。&rdo;自上次他與河蚌争執,容塵子對他向無好感,這時候也想聽聽他說什麼,便自離席,同他到了室外。&ldo;容知觀,在下久聞知觀乃聖師高真,卻有一事不明。&rdo;江浩然拱手,禮儀周全,&ldo;知觀身為出家人,拐帶他□室,是否有辱聖道賢德呢?&rdo;容塵子眉頭微挑,若是以前聞聽此話,他必要面紅耳赤,然如今被河蚌無數次刷新下限之後,他臉皮也厚了許多,但下面不改色,語聲沉緩:&ldo;江尊主何出此言?&rdo;江浩然輕撫胡須:&ldo;實不相瞞,何盼乃本尊主妻室,三百餘年前,因族中一點小事離家,至今未歸。不想卻在知觀觀中尋得。&rdo;容塵子冷哼:&ldo;江尊主口口聲聲道與她是夫妻,可有婚書?&rdo;江浩然也是微怔:&ldo;知觀這豈不是強詞奪理,妖界婚約不似人間,何來婚書?&rdo;容塵子便有些不耐:&ldo;那江尊主此話有何憑證再者,妖界婚約不似人間,江尊主也知曉此理。和則留不和則去,事情已過數百年,逃妻二字如何說起?&rdo;&ldo;你……&rdo;江浩然冷笑,&ldo;素來隻聞知觀含真淵嶷,人品高潔,想不到也是能言善辯、巧舌如簧之輩。但知觀對她又了解多少?吾輩此來,也是為知觀着想。我這妻子的性情,本尊主再清楚不過。她來尋知觀,無非是為着知觀乃星宿轉世。圖謀什麼,知觀你心中應當有數才對。何況知觀你是出家之人,又是宗師名道,根基定力自然都毋庸置疑,豈是輕易為女色所惑之輩?知觀或許不知,我這妻子修習的乃是攝魂之術,中者為其神魂颠倒尚且無知無覺。在下也是擔心知觀受其蠱惑。&rdo;容塵子眼中閃過一絲暗色,江浩然何許人也,立刻便打蛇随棍上:&ldo;她的過去,她又告訴過知觀多少?甚至于……知觀你可知她的名姓?師承、來曆?你分毫不知,卻留着這樣一個妖怪在身邊,說不是貪戀美色,也無人相信吧?&rdo;容塵子還未及答話,他又冷笑着道,&ldo;再者,她不對知觀提及,也是有因可循的,誰會對将要到嘴的美食報上家門來曆呢?&rdo;容塵子濃眉緊皺,江浩然輕理胡須,又恢複了摯誠之态:&ldo;知觀,江某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一個星宿正神,好好修道便是,又何必跟一個妖糾纏不清?知觀還須三思才是。&rdo;容塵子不再多言,轉身回了膳堂。衆人之前,二人都未再提河蚌一句,但心思卻從未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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