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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一念執着一念相思/神仙肉+番外 > 第10頁(第1頁)

第10頁(第1頁)

那一對豎瞳似乎瞬間恢複了神采,帶着臨死前的痛苦與怨恨直直地望向天空。本來,兇死之人的眼珠是最好的……夫娅拍拍手,悻悻地想。她知道容塵子懷疑她了,但是那有什麼關系呢,該布置的全部都布置妥當,也不過就這一晚了。清虛觀裡,河蚌捧着三個百香果蹦蹦跳跳地回到容塵子的卧房。容塵子還在睡,他的睡姿也是極刻闆的,平躺,雙手交疊放在腹前,若是河蚌不搗亂,這睡姿一晚上也不會變一次。隻有她鬧騰得實在厲害了,容塵子會忍不住側過身,背對着她。河蚌坐在榻上,啃着三個百香果。容塵子不喜歡她在榻上吃東西,但也奈何不得她。說過多次無效後也不再說了。正啃得起勁呢,外面清韻就來報,說是後山發現一個大河蚌。容塵子打發走了他,開始梳洗,隻淡淡地問了河蚌一句:&ldo;又去後山做甚?&rdo;河蚌啃完了果子,正在到處找東西擦手。容塵子是真怕了她,随手将手中毛巾絞幹,遞了過去。&ldo;熱,我想泡水。&rdo;河蚌就着他的毛巾擦手,擦完之後原封不動地遞回去。容塵子這才開始洗臉:&ldo;你眼睛還沒好,别去後山泉水裡洗澡。南疆巫術用的引子很邪,吃了那水的人會得病。&rdo;河蚌在榻上打滾:&ldo;可是熱啊熱啊熱啊!!&rdo;容塵子輕聲歎氣,吩咐門外的服伺弟子擡來一個一人高的大木桶,盛了一桶清水:&ldo;你先泡着,&rdo;他随手畫了一道寒冰符,被烈日曬得微暖的泉水立刻無比清涼,&ldo;以後讓清玄帶人挖個池塘,種點蓮藕什麼的,你也算有個地方玩。&rdo;這河蚌對池塘的事兒不怎麼上心:&ldo;容塵子,你真要等清素回來再對付夫娅啊?&rdo;容塵子整饬衣飾,毫不猶豫:&ldo;那是自然,若無真憑實據,豈可随意傷人?再者,修行不易,貧道又豈能因一時疑心便毀她根基?&rdo;河蚌泡在木桶裡,裙裾被水沾濕,黑發海草一般飄搖,肌膚潤澤如玉。容塵子隻微微一瞟便未再多看一眼。他是個真君子,一些邪淫之念,想也不會想的。河蚌玩着水:&ldo;你也不怕她準備好了對付你!&rdo;容塵子已端正儀容,準備出門了,聞言也隻是淡淡地道:&ldo;若真如此,也是貧道學道不精、技不如人之故,無話可說。但若為先發制人而不究真憑實據,萬萬不能。&rdo;他出門時随時關上房門,河蚌一翻身又變成了個大河蚌,在水桶裡載沉載浮。&ldo;你養着本座,莫不是也在等待真憑實據?&rdo;她難得開動腦筋思考了一陣,突然又興高采烈起來,&ldo;嗯,晚上有精彩可看,要記得帶好零嘴兒!夫娅,你可千萬不要令本座失望呀……&rdo;☆、:日更黨的尊嚴:日更黨的尊嚴清虛觀的氣氛開始越來越怪異,豔陽當空,溫度卻低得可怕。整個山間沒有一絲兒風,草木連葉梢都不曾動一下,好像時間就此凝固了一般。邪氣似乎從地底噴發出來,連朱陽也壓制不住。便是道行最低的小道士也開始查覺這種詭異的變化。但觀中諸人遇事都很鎮定,清玄依照容塵子的吩咐,将觀中所有人都聚集到三清殿中。淩霞山設有護山大陣,清虛觀中隐在暗處的禁制也數不勝數。容塵子為保護他門下弟子,也算是頗費心思。此時遇事,這些陣法、禁制的用處就顯現出來。他一聲不吭地将所有護衛宮觀的陣法全部開啟,又封住了淩霞山,是防止路人擅入、誤傷無辜的意思。大河蚌跟在他身邊,空氣隐隐泛起一股腥味,随着日頭西斜,腥味越來越重。肉眼可見的陰邪之氣從地底噴薄而出,随着日漸西斜,山間瘴氣升騰而起,林葉間竟隐隐可見沙蝨、蛇虺等毒蟲形迹。山中鳥獸都在瞬間蹤迹全無,林中一片死寂。諸道士聚在三清殿,容塵子開啟完護山大陣,将河蚌也趕到殿中。面對門下弟子,他神色從容,向清玄一一交待三奇八門、六儀八神等陣法口訣,随後囑咐衆人:&ldo;為師未回時,一應事宜聽從你們清玄師兄安排,此處十分安全,天亮之前不可擅離。&rdo;諸弟子哪敢有異議,當下齊齊應了。容塵子微微點頭,手裡提了個百寶袋就欲走,清玄跟上去:&ldo;師父,徒兒想與您同去,若是……&rdo;容塵子未待他說完便制止:&ldo;你照顧好諸師弟。&rdo;他決定的事不容異議,左腳方踏出殿門,那河蚌已經追到門口。容塵子回頭,見她長發飄飄、衣袂翩翩,心中一軟,不由便放低了聲音:&ldo;你也呆在這裡。&rdo;那大河蚌倒也聽話,點點頭,許久方道:&ldo;知觀小心。&rdo;容塵子微微點頭,轉身大步行去。清玄怕河蚌鬧事,隻得安撫她:&ldo;師父道法通玄,對付這些妖邪之物不在話下。我們在這裡等他老人家回來吧。&rdo;&ldo;這話我信,&rdo;河蚌轉身返回三清殿,&ldo;你師父這品性,沒有點真本事他活不了這麼久……&rdo;衆弟子:&ldo;……&rdo;天色全黑了,山林間先有些嘈嘈切切之聲,漸漸地草木折斷之聲、山狼嘯月之聲、大人小孩說話、唱歌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有男人放聲狂笑,有女人哀哀低泣,有野獸大聲呼嚎。大地開始震顫,似乎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重新回到地上。那些腳步聲有的重若擂鼓,有的輕如貓鼠,三清殿中諸小道士乍見這般景象,多少有些發虛。但是平日裡修道練功的作用倒也在這時候顯露出來,諸人念經的念經,畫符的畫符,并無驚慌失措的混亂。清玄将河蚌精安置到諸弟子中間,也是個保護的想法。河蚌坐在中間的蒲團上,左瞄右看,頗有些瞧新鮮的意思。三清殿殿門未掩,從此處望去,見整個淩霞山深處一股深綠色的陰氣沖天而起。鐘靈毓秀的一處名山,如今竟猙獰陰森若陰槽地府。河蚌對南疆的巫術也很感興趣,瞧得津津有味。冷不防殿中地皮一陣震顫,這河蚌擡頭就瞧見殿後面的土下鑽出來一具腐爛一半的屍首。這貨也不知死了多少年月,衣裳顔色是完全看不出來了,眼睛也成了兩個黑洞,它悄無聲息地破土而出,兩個手都隻剩了骨頭,偏生臉頰還附着爛肉。腥風幹擾了嗅覺,反倒聞不出它的氣味。小道士們大多閉着眼念經,沒注意到這破土而出的屍首,那河蚌也壞,她看見了也不吱聲,就任由那腐屍在殿中亂走,待屍體行過她面前時,她悄悄伸腿一絆,那玩意兒往前一栽,一下子跌進了對面清玄懷裡。清玄冷不丁和一物抱了滿懷,睜眼一看,登時魂飛膽散!殿中一陣騷亂,河蚌捂着嘴偷樂,清玄狠狠瞪了她一眼。這東西行動遲緩,卻極難殺死。符篆無效,似乎并沒有魂魄作祟,一群小道士各種法器砸了它半天,愣就砸它不死。掉了條腿它還一拐一拐地想要傷人。清玄算是有些見識,隻将它兩條腿都剁了:&ldo;那妖女挑起了淩霞山勢,借山脈之勢驅動屍體,若陣法不破,邪氣源源不斷,這些屍體隻怕鎮壓不住。&rdo;那屍體沒了兩腿,它還在地上雙手亂抓,清玄怕它傷人,索性将它雙手也剁了。受容塵子影響,他也是個好潔淨的人,衣服上沾了那屍體好些碎肉,此時哪裡坐得住。隻想着去更衣,但容塵子有令不得離開大殿,他顧及師命,不敢妄為。那河蚌自然看出他的心思‐‐他實在是不好聞:&ldo;要麼我陪你去換衣服吧?&rdo;河蚌蹭到清玄面前,清玄咬牙:&ldo;師父命我等不可擅離,更衣事小,師命難為。&rdo;那河蚌語笑晏晏,她看着清玄的眼睛,語聲溫柔:&ldo;清玄,我陪你去換衣服吧?&rdo;清玄微怔,突然就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換衣服,他神色如常,饒是滿殿師弟也看不出異樣:&ldo;嗯,換衣服,是該換衣服。&rdo;他起身,令滿殿小道士守在殿中,自己帶了河蚌外出。清韻有些擔心:&ldo;大師兄,師父有命,這樣……不好吧?&rdo;清玄突然覺得這樣全無不妥,他淡淡地道:&ldo;無事,我很快就回來。&rdo;他大步出了三清殿,河蚌微揚手,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後。觀中不少地方都可以看見亂蹿的屍首,但似乎尋不到生人所在,它們并沒有尋到三清殿,隻在觀中亂走。有時候觸發禁制,被燒成飛灰幾縷。清玄去房裡換衣服,河蚌自然是想去看容塵子和夫娅鬥法的,攝魂術這東西是她的專長,莫說清玄全無防備,就算他口念着三清咒、手掐金光訣,要控制他也不過兒戲。隻是容塵子非常敏感,不可在清玄身上留下痕迹,是以這河蚌也就由着他先把衣服換了。順着他的意,控制起來比較自然,不易被他自身察覺。隻在門口等清玄更衣,突然兩具屍體蹒跚行來,這河蚌随手掐了個古拙的指訣,屍體如同被燙了一般,遠遠避開。待清玄換了衣服,河蚌撲上去:&ldo;清玄,這陣法看起來好厲害,我們去山裡幫你師父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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