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坐着,得微微仰着腦袋才能看到人,他又不願意仰視别人,隻得微微擡着頭,懶懶地勾着眼角,斜睨一眼,道:“利落出去把門關上。”
老闆猛然覺得心髒被什麼擊中了,在那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手往後伸,下意識把門合上了。
岑弋皺了皺眉,眯眼看了眼對面盤腿坐着把木棋子咬在嘴裡搖頭晃腦的人,産生了點不和諧的想法。
想把人關起來。
強者習慣孤獨,而弱者向來喜歡結盟,原以為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沒想到大多情況是菜雞互助隻會更菜。
“你剛剛那步不能下那兒!”
“對對對!就這樣!我們要赢了!”
岑弋蹙着眉拎着領子把叫喳喳的把自己劃入别人的陣營的人拎到自己這邊來,道:“是我們。”
連輸十幾盤後,老闆終于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那啥……我剛剛其實是想說,你們的狗,不見了。”
一陣靜默後,汗蒸房裡傳來老闆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啊!不要打了!不是你們讓下完再說的嗎?!”
兩個人火急火燎地換好衣服就準備開車找狗去了,肖紛迪連帶來的面膜都來不及敷。
肖紛迪:“你也别太着急了,它上次都知道自己回家,一定丢不了的。”
岑弋點點頭,“你也别急。”這人把他手都捏疼了。
到了地下停車場,岑弋幫他打開副駕駛門。
下一刻,座位上一團雪白的東西映入眼簾,小東西邀功似的搖着尾巴,嘴上叼着一條黑白相間的蕾絲邊三角褲。
岑弋&肖紛迪:“……”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
第30章韓影帝和夏夏
新月村,《白發》劇組,第二十八集第三場拍攝現場。
“夏夏,你過來,我給你講講戲。”
“好嘞!馬上就來!”夏亦流脆生生地回答着跑過去。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一個男三,不,也可能是男五的花瓶戲有什麼好講的,但聽到導演叫自己,還是很乖地走過去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大導演的指點,難得的機會,得珍惜。
劇組裡除了扮演童年世子的小演員之外,他是年紀最小的,而且一個星期前,小世子的戲份就已經殺青離組了,自從韓影帝,也就是男主的扮演者,當衆叫了他一聲“夏夏”之後,再來,他是個新人,不涉及咖位,也沒有人會叫他夏老師,全組都約定俗成似的,統一叫他“夏夏”。
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等聽導演講完戲,天已經完全黑了,半彎月亮挂在山頭,細碎的星星零零散散地點綴在潑墨似的夜幕上,像是傾翻了一盒熒光顔料,濃墨重彩的地方明亮非常,而不經意飛濺到的地方,稀疏孤寂,空曠的星空下,不知名的蟲兒競賽一般,此起彼伏地鳴叫着,倒是為靜谧的夜染上幾分喧嚣。
這樣醉人的風景,在鋼筋混凝土建成的城區當然找不到,隻有在遠離人煙的山旮旯裡,方才能尋得這樣一方淨土。
不得不說,這部戲的選景真的很棒,夏亦流從來沒在晚上聽過這麼多蟲兒的叫聲,也沒有看到過這麼多星星,喂了一個多月蚊子,身上大包碟小包的,也值了。
夏亦流跟他家粉蝶兒子一樣,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苦,家庭富足,生活方便,這次進村可把他折騰壞了,交通不便,夥食又不好,外賣還送不進來,他足足硬撐了一個月,腸胃才适應過來。
這幾天拍的這場戲說的是意氣風發的男主,也就是世子,第一次遇見女主并狗血地一見傾心,非要把人帶走,而後遭到女主的青梅竹馬,也就是夏亦流的阻撓,并就此結識的場景。
剛剛導演叫他過去給他講的就是他和韓仕的對手戲以及和女主之間的台詞,對夏亦流來說,能演好他的花瓶角色就已經感動天感動地感動自己了,可是偏偏他這個青梅竹馬從小心儀女主,并抓心撓肝得不到,又慫兮兮的不敢表明心迹。
“眼神!眼神!夏夏你是要死了?年紀輕輕的眼神一點靈氣都沒有!我要你表現的是愛!是欲!你愛她!賊幾把愛,但是你是個慫逼,想要又不敢說,能不能表現出那種抓心撓肝睡不到的心情?!”
夏亦流雖然是個新人,但好在人緣不錯,也敢講話,“好好好,孫導您别氣壞了身子,為我這麼個辣雞,不值當……”
孫導聽了更是氣炸,“你也知道自己是個辣雞?!”
這點夏亦流當然知道,他也是真的抓心撓肝,他有什麼辦法?!他沒有睡過啊!甚至連想睡的都沒有……
這就比較麻煩了,他沒談過戀愛,因為眼睛裡沒戲,NG了很多次,導演還算脾氣好,也沒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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