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暄正色道:“沒有的事,我在試三弟武功而已。”
唐豆歎口氣:“大哥愛莫能助啊,誰叫我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二弟的對手。”
鄧暄忙道:“我錯了,來,三弟,你還我一下,我們算扯平了。”劉平安撇過臉:“不,這仇我自己報,不要你讓我。”
這時,府中走出一行人,是劉将軍和一男子,那男子鄧暄認識,正是剛剛在街上險些撞人的馬隊首領。
劉精忠和那人交談,口稱李大人。二人不知在談些什麼,劉精忠把那李大人送到門口,拱手道:“李大人慢走。”
李大人駕馬離去,劉精忠這才注意到門口的三人,瞪眼道:“平安、庒暄,你們怎地又弄了一身泥。”
劉平安氣道:“還不是剛剛那個李大人,爹你不知道,他帶着人在鬧市縱馬,差點撞到人,多虧庒暄出手,才沒讓那小孩血濺當場。”
劉精忠擺手:“罷了,你們回去換洗下吧,不要去沖撞了那李大人,那是京中兵部侍郎張大人派來的人。”說着還歎了口氣像是有什麼煩惱,劉精忠撇下三人又回了屋裡。
劉平安還是有些氣不過:“什麼狗屁張大人李大人,西夏人這些年寇邊沒見他們出力,官架子倒是不小。”唐豆忙捂住他的嘴:“慎言!”
鄧暄卻道:“我看也是,大哥,我們也就是私底下說說,松開他吧。”
唐豆還是有些不贊同,但拗不過二人,想了想,還是帶着二人回去換身幹淨衣裳先。
正廳中,劉精忠正和鄭興商議。
劉精忠歎道:“風雨欲來啊!”鄭興應道:“可不是嗎,聽說西夏出了個年方二十英勇無比的太子,十歲便徒手殺死了一匹狼,這些年,更是四處征戰,從無敗績。”
劉精忠道:“聽那勞什子李大人帶來的消息,西夏近些日子怕是就要有異動。”
“西夏狼子野心,這幾年不斷騷擾,那西夏太子又是個不好相與的,與我軍早晚有一戰,但我們這平城守軍隻有三萬人,西夏若是大軍壓境,怕是守不住。”鄭興愁道。
劉精忠拍了拍腿,道:“陛下也知早晚有一戰,已經在籌備糧草,各地兵馬也正在調撥,不日便能趕到平城。”
劉精忠摸了摸下巴,又道:“戰事将起,平安在此我不放心,還有那鄧暄身份尊貴,這兩日我便安排人送他們兄弟三人回京。”
鄭興應是,二人又細細商讨了一下城中布防。
黑夜降臨。鄧暄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衣裳,拿着柄木劍,來到院中練劍。鄧暄還是不敢拿起那些冷鐵鑄的兵刃,劉平安和唐豆剛開始很是奇怪,問鄧暄緣由,鄧暄隻說自己怕誤傷别人。而劉精忠當時直接拍了一下劉平安頭,道:“人家拿把木劍你也打不過,老子臉都被你丢盡了。”
鄧暄這五年,劍術已是大成,劉精忠曾背着兒子劉平安與鄧暄偷偷交過手,竟不能敵。劉精忠用醉仙樓的桂花糕賄賂鄧暄不要将此事告訴劉平安,不然他這個當老子的在兒子面前跌份。鄧暄嘴裡塞着桂花糕,點頭如搗蒜地應了。
鄧暄将木劍舞的虎虎生風,劍身帶起的勁氣,便是那些削鐵如泥的名劍也不妨多讓。突然有一道劍光閃過,鄧暄雙目一凝,起身迎上。
原來是劉平安偷襲,鄧暄用了三招将劉平安劍挑脫手。劉平安跌坐在地,搖頭:“不打了不打了。”鄧暄收了木劍,負手而立:“三弟能在我手下走三招了,有進步。”
劉平安仰天大歎:“我這是偷襲,正面迎戰怕是還走不過兩招。二哥你真是太強了。”
鄧暄撓了撓頭:“是你學藝不精才覺得我強。”
劉平安又道:“你聽說沒有,西夏那個太子,天生神力,十歲獨戰惡狼,武藝更是超群,被西夏人稱為戰神。”鄧暄搖搖頭。“要我看,那個狗屁太子哪裡比得上你,二哥你才是真正的戰神。就你這手劍術,我爹都說世上罕逢敵手。”劉平安接着說。
鄧暄早已不是那個在祭天大典不知天高地厚,大出風頭的少年,隻道:“人外有人。”
劉平安還想再說,卻突然擡頭望天,鄧暄跟着回頭望去,雙眼瞪大,是烽火!
這些年,西夏雖時不時侵擾,但都是小股部隊,平城守軍平時隻點正門那盞烽火。但眼下烽火四起,這是...大軍壓境的信号!
劉精忠連忙穿好铠甲,帶上佩劍,跟着鄭興往城門去。見兒子和鄧暄在院中,囑咐道:“你們呆在府中,不要亂跑!”說罷,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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