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舉着時之組織發放的那個通用羅盤,周身有着嚴重的磨損,像是僅由一根筋連接皮肉的将逝之物。生鏽的銅質羅盤,映出了她憔悴蒼白的面容,也同樣承載着那段心酸斑駁的回憶。
「還能怎麼辦呢,試試吧!就當是為了實現某個有些遙遠的目标吧。」
狐之助給予的工作羅盤,是不幸的開端。在使隊員再三受傷後,便被自己丢在現世與舊日的圖書為伍,塵埃附着,包上一層層薄薄的繭。但重逢的刹那,初見時的一幕幕映畫在腦海中浮現……是麻煩的記憶,但不想丢棄它,盡管最初一直在逃避着,也漸漸成為了堅持下去的動力。
“會前往哪裡呢,我不清楚,但是沒有在這裡停下來的理由。”
帶着些許期待的少女按下了止息的按鈕,閉上眼睛,等待時光螺旋的交疊。夜色寂寥,那種感覺,如臨深淵。
接着,她獲得了久違的清醒——腳尖觸及的地方,是柔潤宣和的泥土,電波傳達時卻有着不一樣的實感,與浪花拍打的海灘不同,夾雜着雨後泥土的芳香。接下的瞬間,将幻想的意境拉回冰冷的現實。
“RUA,RUA,RUA——(算你背運,這時候醒來,隻是無端增加痛苦,無濟于事啊。)”
渾厚的聲音,如同遠古巨獸的咆哮,将沸騰的熱氣砸向她的意識。
聞聲而尋,所望的景緻并不美好,甚至可以用糟糕來形容,被綁在柱子上的少女,在令人透不過氣的郁紫霧色中睜開眼睛,以眼中僅存的靈力,擊向那通體紫黑的異物——那是一隻核漫物,這樣的靈力表象隻是看見、看清本質的程度,卻沒有什麼攻擊力。
嘗試是徒勞的,倘若有用的話,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這副狼狽之态。
真實的開端是,在從醫院返回家的途中,遇到了手持利刃的狂暴之徒——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那是巡邏的安保人員無法看見的存在。
“你這家夥,你這家夥……”周身被黑霧浸染的南泉一文字,口中怒喝着重複的話語,在氣壓差的潤澤中從二樓陽台一躍而下,将刀劍本體橫在身前構成了不可逾越的屏障。
雖是似曾相識的聲音,她透過那殺意遍布的沙啞嗓音,便深知這不是正常交涉的對象。
狂化的南泉一文字已完全具備了原始的貓的本性,他躬着背,背上的突兀黑刺在夜風中炸出凜凜的波紋。她沒敢再觀測下去,試着退後拉開距離。
野性的貓在處死獵物前會反複地捕捉玩弄,他饒有興趣地将刀劍本體壓入泥水混合的地面,掰按着指節發出“咔咔”的刺耳響聲,肘關節突出的骨刺如同一把并不靈活的匕首,将鋒芒指向她。
趁着他修整的時刻,她丢下随身的物品向家的方向跑回。南泉一文字以捕獵的勢頭蹬着磚石,向前一跳,意圖将狹長的骨刺紮向她的背部,卻被明晃暈目的白色月光所格擋。緊接着,由手肘處分生的骨刺從中部炸裂開來。少女依然頭也不回地向前跑着。
“切,運氣真好啊。”他滿不在乎地揉了揉噴湧出赤色血液的手臂,反身挑起了本體。
伴随着最後一抹銀月之輝的退散,孩童的空靈之音如約而至,在模糊的霧色中,今劍的形态若隐若現,像是在安撫弱小的食草動物時做的假動作,他眨着眼睛,輕聲道:“貓先生,你的對手是我。”
話音未落,木屐踏在低矮圍牆上,發出嗒嗒地清脆響聲,今劍在牆壁的助力下彈跳加速,扶闆猛沖。
南泉一文字一邊回退一邊以肘部的尖刺回擊,敏銳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孩童系于胸前的紅色毛球,他冷哼一聲,繼而輕蔑地自歎道,“要是這種又小又圓的東西滾到我眼前的話,絕對很有趣吧!”他試着去捕捉孩子的足迹,将充血的瞳抛向系于背後的赤紅的結。
然而,香那自身的體力微不足道,難以起到什麼實際作用,很快便被霧氣吞噬,失去了意識,這便有了開篇的覺醒故事。
醒着,便會有迎接希望的可能。邈遠的天際降下了落雷,在赫然消失的閃電之中,與自己交談過的那位年幼的審神者出現在撕裂的半空中,以閃動的電磁力将一振打刀投擲而來,漆黑的刀鞘、漆黑的刀莖,砸在柱子上,又反彈到核漫物的胸口,使慌了陣腳的它炸成兩段。她沒有看錯,那樣的鋒利程度,絕對是刀匠先生帶來的大和守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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