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拳法并不精湛,是自己鑽研而來的強硬而生澀之舉,砸向對方的拳頭雖不是綿軟無力,也沒什麼實際效益。這對于體格健全的打刀男子來說,像極了抓癢。
這樣的訓練是毫無成效的。他索性在她向自己擡腿劈來的瞬間,以堅硬的胸膛正面吃下這一擊,在她調整攻勢的瞬間,順勢攬住了她的腰,将她以近似于平地公主抱的姿勢提了起來。
沒有面紅耳赤,亦沒有心跳加速,這樣的舉動迎來了并不激烈的反抗。貓的身體是液體,掙紮與下滑的動作便是流體,柔軟的少女在他的懷中并不安分。
在被安慰着放下來後,她懊悔地譴責着自己的羸弱:“我的體術還是太弱了,無法像龍田那樣使用斬艦刀,也不能搭載艦載機召喚符咒,這樣下去的話,失去艦裝就隻能束手就擒了喵。”
「喂,你沒必要這麼拼吧,老老實實做個閑散的貓兒(遠征的艦娘)沒什麼不好。」
“你是在小看我嗎?這是為了赢得改造(變強)的機會喵,就像刀的天性一樣,沒有守護好主人(人類),盡到自己的義務(驅趕敵艦),多摩不能成為吃閑飯的艦娘喵。”她掙脫了緊貼上來的手,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自那之後,少女便從南泉一文字的視線裡消失了,沒了她靈力的支援分擔,他受到的貓之詛咒也越來越嚴重,理智的抑制力崩盤。惡習暴發是在那個午後,他收到了與山姥切國廣的審神者相似之人贈送的傷痕累累的活體貓咪。經常不分敵我,醉生夢死地遊蕩于人工島之間……
雨停了,與他共賞雨後虹霞的那個人,被稱為“貓之少女”的艦娘多摩,沒有回來。距離約定的時間已過了兩個小時,加州清光并沒有赴約。
《等待戈多》(1953年首演),是身為艦船的她離逝之後(1944年沉沒)登場的深悟之作,卻不偏不歪地被重生為艦娘的她讀到了,還講給了這振打刀。
什麼也沒有發生,誰也沒有來,誰也沒有去。僅是如此,空無一物的故事。
但現在,情況有些不同。老流浪漢愛斯特拉岡走了,奉為同類的弗拉季米爾一個人是演不了這出戲的,于是便草草落下了帷幕。
「已經沒有等待的必要了……我想做的事情,會一件一件地去完成。所以,我會找到你們的,喵!」喑啞的聲帶發出了最後的嘶鳴,苦痛的骨刺穿透了掌心,那是被陰霾浸染的種子發育而成的希望之花的殘骸。
貓之詛咒與怨念集合的侵蝕達成了共識,漆黑的薄霧泛着煙氣席卷而來,蒙蔽了他雙瞳中的暗金色,他以最初被賦予的毀壞使命,貓那敏銳的直覺,刀劍的本能,去尋找獵物……
☆、94
作者有話要說:【注意事項】:卡内桑那條線的探病時間是一周後(憑依記憶資料采取完畢),
這條線的探病時間是隔天(憑依未适應現世,仍舊堅強地剛正面)。
飒前輩:反正在B線,我暫時都不會出場了。
病院窗口的天空,像是小孩子用塗料精心塗抹而成,藍得不着邊際,明明是雨後,卻有那種能跳出那四四方方的狹窄空間的擴展般的魔力。光風霁月,說得便是這般場景吧,略微有些遺憾的是——
為了節省人力資源,新聯合政府管轄的醫院在人工智能的打理下井井有條,受到核侵染的人們,都被安置在這裡,受到科學規範的術後康複治療。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謂的康複治療,并非治愈傷痛,而是從最直接的角度切除感染的肢體塊兒,僅有斷裂後重新連接的神經傳達着生者的脈搏。
飒前輩居住的病房位于四層,經由一樓空闊的門診與值班室,香那取得了病房的鑰匙,那是小鑰匙墜一樣的扁平鑰匙卡,四層高級【重傷】病房的專屬特權,優勢是隻要刷卡,先進的通訊設施便會第一時間将請求訊息以感覺的方式傳達給房間内部的人,房間内的人也可通過意念力主動拒絕進入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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