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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刀劍亂舞同人)初代審神者的心路曆程 > 第93頁(第1頁)

第93頁(第1頁)

燦若星海的眼中泛起水霧,淚滴終是沒有掉落。

和泉守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輕地貼到身前,猶豫着是否應當為她拭去淚。在締結聯結後,他或多或少地知曉了少女近年的境遇,沒有揣測她心中顧慮的時間,“抱歉啊,對年齡尚小的你說出這樣殘忍的事實,覺得害怕的話就哭出來吧。”

“不,你說得都是掏心掏肺的話。已經沒有時間去落淚了,我先去準備新的食材。”

輕而易舉,少女掙脫了他的束縛,她沒有将此刻思索的的話說出來,确切的說,她對于和泉守兼定的情感不足五成的信任。能夠與前審神者關系鬧僵,心高氣傲地攜坐騎來到自己的本丸,并心無旁骛地接受這糟糕透頂的現狀。一旦停下來或違背了本心,便會退為愚庸之人,而她并不确定自己的本心還能維持多久,心安理得的說出“我會把能力範圍内的救治作為第一原則的”這樣的話,很快便會辦不到吧。

「立場不同的時候,我們的關系就會解除,大概那時候,是我被斬斷吧。」精力有限,她并未花時間了解他的原主,但憑借自己的猜想,那一定是個決絕的人,才得以義無反顧地堅守着自己的信念。

小跑着來到冷清的市集。送束花吧,但如果飒前輩像安落的哥哥一樣花粉過敏,就得不償失了。那買點藥酒吧,酒精是良好的溶劑,新聯合政府冠名出售的據說是采用了中國分區的精良藥理技術,與醫院那純粹的人工智能分析生理狀況并調配的藥劑有所不同。

回到洋房,攀登着樓梯,便嗅到燒焦的氣味,順着那刺鼻的氣息探尋,便找到了半蹲在廚房角落用抹布清理着地闆的和泉守兼定,他用頭巾打了結包住長發,看起來像是從東南亞來的行者,“我煎了點兒藥,對他的恢複能好些吧。”

“那麼,走吧。”香那,“收拾地面的事,就交給全自動清潔器吧。”

然而,被譽為全自動清潔器的飛盤就是個人工智障,至于它把藥粉肆意塗抹,導緻屋内氣氛感人,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和泉守兼定光明正大地将佩刀系于腰間,他的步幅偏大,佩刀擺動的幅度勾着她的衣擺,使她不得不加快速度,自己的身份好像從領路人變成了跟随者。奇怪的是,街上的人工智能與路人并未注意到那明眼的足以張狂的刀劍,

病院窗口的天空,像是小孩子用塗料精心塗抹而成,藍得不着邊際,是能跳出那四四方方的狹窄空間。新聯合政府為了節省人力資源,醫院在人工智能的打理下井井有條,受到核侵染的人們,都被安置在這裡,受到科學規範的術後康複治療。為了避免給飒前輩造成壓力,香那讓和泉守在病房外的長椅上等待,自己提着藥酒進入病房。

此時,飒前輩正側倚着枕頭斜對着自己,他穿着藍白橫條的病号服,左手中捧着一本書,另一隻手搭在床架上,吊着輸液瓶将藥劑緩緩地注入靜脈,氣色漸佳的樣子。送來時明明已經傷成個篩子危在旦夕,可不到一周的時間,便近乎康複了,全部歸功于人工智能對身體結構的精密測算有些不甘,說成福大命大也有些不妥。

察覺到屋内的氣場轉變,飒前輩放下書籍,轉過身來,“謝謝你及時出手支援,并把我送到現世的醫院,石川さん(小姐)。”

被飒前輩如此正式地叫出姓氏還真有些奇怪,平時都是以名字かな的倒置那珂(なかnaka)醬相稱。

香那也自然而然地順着台階走下來,“不,我隻是按照刀匠的說法用噴槍投擲了刀解的酸液,還是那位後來的審神者的指揮有效,從源頭消滅了禍根。”

飒前輩半眯着眼睛,長舒了一口氣,“那就好……我本丸刀劍的情況,可以彙報給我嗎?”他又做了招呼香那去他床邊凳子就坐的手勢,“不用擔心,能夠見到作為第一聯系人的你就證明我已逐漸康複了,所以無論怎樣的程度我都能接受。”

“在您昏迷時,我為您接上了左手的筋,并将您送到現世的醫院。長曾彌先生放心不下弟弟,便與您的其餘十二振刀劍一同駐守在您的本丸……”

在聽到某個名字時,一絲驚訝之情從前輩的臉上流露出來,他的音調難得恢複了往日的起伏不定,“長曾彌さん?你說的是長曾祢虎徹吧!”

“不,是長曾彌虎徹,之前浦島虎徹這樣介紹給我們的,他随我交流時也沒有糾正這個稱呼,我便一直這樣講了,我查了一下資料好像是與蜂須賀虎徹出身于同一刀匠。您如果感覺狀态不錯,可以用靈力聯系一下蜂須賀先生,作為您的初始刀,他十分擔心您的身體。”

飒皺了皺眉頭,他的眼神是渙散的,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香那将他的輸液瓶挂高了一格,當金屬挂鈎與吊頂接觸發出清脆的撞擊音時,她終于将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飒前輩,您的視力……是光線不夠嗎?”

夜間行動的貓,“石川小姐,有件事情我隻告訴你一人,這件事可能會引起你的驚慌。”

聽到這番話,香那裝作膽怯的樣子向後退了一步,險些踢到置于地上的藥酒,“您是被注射了錯誤的藥液了吧!您與我可是經曆過生死大難的人,前輩面對手持薙刀的核漫物都從容不迫地指揮刀劍,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接着,他說出了足以讓普通人進入重症監護室話語:“其實,我并不是你熟識的認知中的飒前輩,而是他的憑依。”

而香那面不改色,這是闆上釘釘的事實,親口得出這個結論總比苦苦相逼實際些,“我多少猜出一點兒了,畢竟您與飒前輩所表現的舉止氣質完全不同。但這也不是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我的朋友在港區被工作艦明石所憑依,工作效率有所提升。我不知道您與飒前輩有什麼共同的目标,但我相信飒前輩的為人,也會對您保有最起碼的信任。”

聽到了「信任」一詞,飒前輩的憑依柔聲細語地解釋着自己的顧慮:

“憑依的降臨,是為了阻止及消滅有别于曆史軌迹的異常之物的入侵,在完成目标後,我便會離去。

至于這件事,我希望你能暫時向他人尤其是他本丸的刀劍保守秘密。

飒的精神意志很難支撐住他身體所受到的創傷,貿然脫離憑依狀态會有生命危險,一般情況下,我能夠通過連通的記憶使用他的身體,減緩痛苦,靈力的供給與牽引也能暫且做到。

但憑依并非絕對,如果被知道名字,便會被生前的痛楚與弱點進行針對,縱使我隻是某個團體中微不足道的一員……”

話音未落,病房的門便被凜冽的秋風吹開,盛怒的和泉守提着藥罐,極不耐煩地将門帶上:“喂,你這家夥,放我一個人吹冷風那麼久,二人共處一室的時間有些過長了吧?藥涼了就不好了!”

顯然,這兇惡的語調吓到了飒前輩的憑依,他停止了自白,視線凝集在這入侵之人的身上,和泉守兼定也打量着這位病人。

此時,隔壁的老奶奶憤怒地拄着拐過來譴責她的不道德。而聲控的警報鈴也開始劇烈地搖擺,刺耳的旋律響起,将嶄新的畫布般潔白的牆面撕碎——罪魁禍首是和泉守的音量,按照道理會被監管醫院噪音的人工智能肅清。

飒前輩伏在膝上,一隻手捂住了耳朵,香那忍受着噪音的幹擾,扶穩了搖擺的吊瓶。幾分鐘後,一個與香那身高近似的人工智能托着兩副耳機(塞)沖了過來。

「石川香那女士,您作為病患星野飒的第一聯系人,請嚴格遵守醫院的規矩準則,将聲音控制在允許的分貝内,您不能因為擁有高級病房的優先使用權而驕矜蠻橫、擾亂秩序。」

驕矜蠻橫,是多麼諷刺的形容詞,作惡之人就在眼前,人工智能卻無動于衷。看來刀劍男士對于人工智能或常人來說,是不可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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