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講,就是并肩戰鬥的夥伴吧,最暢快淋漓的戰鬥就是池田屋了,可惜那之後就……”他擺了擺手,将話題戛然而止。
“抱歉,是我不了解曆史,才疏學淺了。說了這麼多您也累了,歇會兒吧,我去泡茶。”她明白以自己的問話技術是得不到什麼信息的,于是随便找了個借口提着翻譯器出來,帶上了門。
那真是個粗劣的借口,暖瓶裡的水還是溫的,但無暇顧及那麼多了,她必須在幾分鐘内查清楚二人的“前世孽緣”。在房屋間空曠的道中前行,翻譯器發揮着最後的檢索能力,在抵達廚房時終于将關鍵信息摘要出來:長曾彌虎徹的原主是新選組局長近藤勇,而在池田屋事件中,加州清光變得無法使用了。沒有提及陸奧守吉行真是個明智的決定,不然因為前主關系大概會引發麻煩吧。
“速溶果汁可以嗎?”她端着擺放着五個玻璃杯的盤子生無可戀地敲了敲休息室的門。
“有東西找你……”長曾彌虎徹的話語還未清晰的傳達過來,門便徑自打開,從門後的暗處有什麼彈射力極強的東西竄了過來。
“哇!”聲音與行動是不同步的。香那一手擎着托盤,一手互在胸前用來對抗着向自己正面撲來的生物,那東西将自己剛沒過膝蓋的短裙作為跳闆,想要往制服的蝴蝶領帶上攀登,在起跳的瞬間,用力向下壓自己的肘關節——
經過這突如其來的力擊,那隻生物痛苦地癱倒在她的腳邊,她彎腰提起那隻搏命掙紮的毛絨狐狸時,仍以高舉的托盤遮擋着自己的蝴蝶領帶部位(胸部),被逮個正着的狐之助裝傻充愣地說了句,“可以的,多加砂糖。”
開門形成的風的旋流卷起了她的袖口,是昨日遇險時未處理的撞擊傷害,在意志力的作用下已轉化為青紫的印痕,在狐之助那厚實的圍脖的刺激下,如同被蜂的針刺蟄到的痛感被一次激活,她沒有放手,捏着狐之助的中段兒,它如同一隻弓背炸毛的貓,将自己的不滿用威脅的語氣一股腦兒抖露出來。
“你與另一位審神者運用私人時空機器搜尋刀劍的事情上級已經知曉了。
雖然你的本意是好的,但本丸沒有審神者,而且一下子離開本丸15天,
沒有安排活動,微弱的靈力相連,僅憑他們的自覺性會引起多大的騷動!
如果你想在這位新發掘的刀劍男士面前保留一點兒優雅形象就把我放下來,
否則,你用針筒單挑紮死了狂暴的惡犬的那件事情我會原封不動的講一遍……”
那種疼痛從手臂上連結給全身,有種痛徹心扉的快意,狐之助的過激言語非但沒有讓她停下來,反倒是饒有興味地繼續聽着,穿梭回去的一天便是本丸裡的十五天,這個跨度有些高的難以接受,但是她并沒有提到自己迫切需要的内容。于是,她撸着狐之助的脖子,将它提得更高。
“我錯了,放我下來吧,我恐高嗷嗚嗚——!”終于,狐之助放棄了蹬腿兒掙紮,無奈地閉上眼睛接受了現實。狐狸叫并不優美,滲透着凄涼。
香那提着它,安置到長曾彌虎徹的床榻旁,順了順它因尖叫而變得淩亂的毛,“這次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收集這位新刀劍男士的數據,順帶一提在你出去的時間我已經收集完畢了,還留在這裡是有些事情要交代,能先喝果汁嘛。”狐狸布偶将眼睛瞪得很大,搖擺不定的語調變得平穩,故作楚楚可憐之态。
“在受傷如此嚴重的情況下采集數據,你還真是敬業啊。另外,請解釋一下,那段奇怪的錄音是什麼情況,他們仨還有回來的可能嗎,你知道小亂和清光的下落嗎?”在逼問時,她忽然意識到還有第三個人在場,便順着狐之助給的台階蹦下來,一本正經地充沏速溶果汁。
“根據不完全情報,秋田藤四郎選擇回到原主秋田實季的身邊去确認一些事情,通悟變強後就會回來。燭台切光忠與另一本丸的某位‘太刀’男士進行交換學習,以便于督促你更好地成為審神者,他來的時間也很快了。至于陸奧守吉行,他沒有通過現在的刀劍考核機制,不會回來了。亂藤四郎和加州清光的事情我不知道。
但你不需要擔心這些,作為審神者,現在你的主要任務是擴充刀劍男士的數量,喚醒作為刀劍(武器)的本能,增加他們的熟練度,時之政……組織每日供給的資源,上級已經安排刀匠打造完成,屯在庫房中,你隻需要注入靈力便可喚醒。還有,時之組織與【港區】部門的關系搞得有些僵,你回現世注意最好有人陪同。”
速溶果汁在透明的玻璃杯壁上蔓延出絢爛的花朵,将僅屬于它的顔色映射給引用的三位,用鼻子拱着吮吸飲料的狐之助,香那預感到曾經愉快的生活來到了尾聲。長曾彌虎徹并沒有插話的意圖,似乎僅僅透過這一人一狐的交談,便知曉了其中的端倪。
“你的忠告我理解了。那麼,請允許我詢問最後一個問題,怎樣治愈長曾彌先生腿部的傷呢?”
“将其收複為自己的刀劍,消耗靈力就可以恢複了。”狐之助丢下了這句話,便憑空消失了。在它一秒前還待過的地方,隻是壓下去的棉被與殘留少量果汁的玻璃杯。
☆、72
作者有話要說:球磨(kuma)是艦隊敲可愛的小動物系吉祥物,這章沒什麼作用,下章清光就上線了。
狐之助的話簡單易懂,但香那卻愁斷了腸,因為那個悲哀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她被多位同僚提示沒有靈力。之前的三振刀,都是通過直接觸碰或被自己剛使用過的物品擊中而喚醒的,難道這就是注入靈力的方式?可與長曾彌虎徹的診療過程,擊碎了她全部的希望。但一想到加州清光提到過那棵繁茂的萬葉櫻中隐藏着大量靈力,就打算趁着長曾彌打盹兒的工夫,去萬葉櫻那兒一探究竟。
她總覺得時之組織的态度很模糊,有種裝傻充愣的感覺,總派一個看起來有思維的狐狸表态,完全沒有明确審神者的真正義務。和刀劍簽訂契約是個苦差事,沒有互相理解,怎能心甘情願地服從命令(聽候差遣),憑什麼對方給你當戰鬥力(免費勞動力)?
從鍛刀室出發,不遠的那條狹窄的小河,是唯一沒有被本丸的靜止光環所束縛的活物,此刻依然緩緩地流淌着,水面上映照着金色的太陽光,在岩石的夾縫間,有什麼棕色的軟草在隐隐顫動。起初,她以為那是一顆堅、挺不願承認自己落伍于四季變化的狼尾草,但走近時,卻被那副景象所驚歎。
那根會移動的狼尾草,其實是女孩發頂的呆毛,順着它的方向,一小撮不均勻的白色泡沫在石頭上擴散,映射着太陽的色調,女孩卡在了兩個巨石的縫隙間,頭部緊貼着作為掩體的石頭,才足以抵擋河水的沖刷。
香那無心考慮她是為何而來,救治的本能促進了她的行動力,她将女孩翻至斜側面,下水托着她回到岸邊,
“骨頭真硬啊。”看到女孩隻是有一些擦傷,她放下心來小聲念叨着。
“zzz~”女孩均勻的吐息打在她一如平坦土地般的胸膛上,這是心有多大能在河裡睡着了。
在天氣變幻莫測的初秋時節,如果着涼感冒就更棘手了。将半夢半醒的女孩拖到有男性的休息室,等她清醒過來怕是用都難以洗清自己的罪行吧。于是香那拖着她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提督快看,球磨(kuma)抓到了好大的鲑魚~!”女孩将緊攥于手心的寶物舉高,那是一條最為普通的海草,手臂擡得過高牽動着睡意的消失,她睜開淡棕色的瞳,立刻驚慌地詢問道,“這是哪裡啊?”
香那在空曠的衣櫥中翻找着,最終選定了一套制服,“抱歉,我不是你的提督,你是從河的上遊墜落到這兒的。不過比起這個,請你先把這身衣服換上吧。”她将自己曾經的制服轉交給女孩,并轉過身蒙住自己的耳朵,“換好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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