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視着間宮補給艦那吃驚的神色和眉尾中不慎透露出的笑意,她微笑地用纖細柔弱的語氣詢問(命令)着陸奧守吉行:“陸醬會幫我的,對吧~?”
那是他倆吃過的最飽的一頓飯,如果說最開始是通過味蕾來品味食物的新鮮程度,感受那飽滿多汁的獨特味覺體驗的話,到最後就變成了死鴨子嘴硬,瀕臨陣亡的胡吃海塞。
二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她終究還是拉下了臉皮:“間宮姐,能打包嗎?”于是,少女的兩隻手被白色的塑料袋充盈,提着兩大袋食物,她的步履更加艱難、蹒跚而緩慢。而看着旁邊近乎在原地大踏步來等待她的陸奧守,她便覺得十分委屈。
“嗚,太過分了,陸醬也不幫幫我。”她嘟着嘴小聲抱怨着。
“抱歉啊,不能被他人發現咱的存在,這可是你昨晚約定時親口說的。”他一邊放慢了語速,一邊更加賣力地大踏步,像是在故意嘲笑自己緩慢的腳程。
但吃飯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吧。算了,就算将這話說出口也會被回以“沒有其他人在吃飯”的潦草借口吧,在心裡詛咒他原地摔倒,面龐着地。
想到這些,香那的腳程也加快了幾分。她試着原路返回,看了看翻譯器的任務提示。她一字一句地棒讀出來,“第二個任務是,給加賀小姐運送箭支。”
“箭?”他的驚愕程度不亞于香那剛才的表現,現在,他的嘴裡可以塞進一隻拳頭了。
“為了将艦載機從飛行甲闆中安穩地送出,弓道是航母不可缺失的技能。”
“但是按照你昨天告知咱的常識,加賀應該是戰列吧,加賀可是知名的古國。”
“按照常識,陸奧守吉行還應該是亂刃呢,怎麼會像你這麼直!”
“咱這麼直真是太抱歉了。”他尴尬地撓了撓頭,臉上仿佛泛起了某種一閃而過的紅暈特效。
她将這歸咎于自己看花了眼,總覺得這個對話好像在向着奇怪的方向驅使,用類比的手法讓石頭開竅真是她的異想天開,還是決定簡單解釋一下:“我的意思是,這是華盛頓海軍條約限制啦。”
“那咱的意思,就是火災和再刃的限制啦。所以相對其他陸奧守吉行才會那麼直。”他特意将後面的篇幅重申,如果用文字表述,就相當于加了超大字号的炫酷另類字體吧。
老實人皮起來就沒有辦法阻攔了!香那決定不理這個一反常态的坑貨,讓他自己皮斷腿吧。她氣鼓鼓地走向建材室,地上堆滿了形态相同的新制練習用箭矢,她有些感慨安落的日常,先用白色的緞帶紮成捆,再放到背簍裡。如果給自己戴上鬥笠,就和漁民沒有區别了。這似乎和想象中不太一樣,但情理相通。
途徑飯堂時,她被久候的補給艦間宮叫住了:“你忘了飯後甜點間宮特制冰淇淋哦。”于是,在背簍滿載的壓迫下,她的兩手都被裝上了圓形盒裝的冰激淩球,好不容易來到幾分微涼秋意的弓道室,剛想叫陸奧守幫忙把背簍取下,便對上了加賀那冰冷的視線。
呆愣了幾秒後,她意識到了情形的不對。視野在急劇地發散,意識到身處靶心旁時,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糟糕,走錯入口了。隻見加賀将視線投向那靶,将笨重的和弓緩慢地高高舉起,和弓在掌心的熟撚中輕轉,還未看清滿弓的動作,箭已離弦,在她的身邊遂行而過,與紅心相接。
雖是在練習場中,香那卻感受到了對方定格的姿勢中感受到了強大的氣場,用殺意說明也不為過。“這是殘心,劍道中是時刻防備對方之心,弓道中也相似。”身後的陸奧守吉行向自己武盲的隊友做着簡練的說明。
“真不愧是一航戰(第一航空戰隊),弓道如此遊刃有餘。”香那由衷地贊美道,想要拍手卻隻能掂了幾下手上的盒裝冰激淩。
冷美人的臉上不見一絲松懈,她完全無視了香那的贊美。将和弓放回弓懸袋中,接着取了幾支箭矢裝入箭筒,未脫下厚重的弓道服,便上前幫忙卸下背簍。
“不勝感激。”加賀那平靜如水的聲音傳達,在初秋之時有着将疲勞消散的詩意般的韻律。
“那個,加賀小姐,練習辛苦了吧。請品嘗間宮小姐的特制冰激淩。”香那将左手的冰激淩盒呈遞而去,她猶豫了片刻,接着淺笑着接過,“赤城也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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