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我們便會踏上不同的道路,我會在偷偷跑路後,拜托飒前輩将你送回去的。如果提前讓飒前輩知曉,這份心情,說不定會動搖的。”
感受着從對方手心傳來的溫度,她還是決定,再稍微補充點兒什麼,“但是啊,我希望你還可以保持本心,沒必要活成任何人所期待的樣子,或是誰的影子,吉行就是吉行(よしゆきはよしゆきです)。”
結果卻因為在念對方的名時說太快太繞咬到舌頭了,勵志的忠告戛然而止,剩下的時刻,都是她在竭力感受着舌頭的存在。看着笨拙的表達想法的她,陸奧守吉行不假思索地給予着答複:
“咱的本心啊,就是成為你(香那)的隊友(刀劍)哦。”
“诶?Σ(っ°Д°;)っ”像是被燙手的芋頭戳中了手指尖端,緊繃得神經迅速将命令下達,她驚得抽回手,蜷起膝蓋縮成一團,頭部緊貼在膝蓋上探問道:“這是要跟随我的意思嗎?”
而他沒有用言語作為回應,在她悄悄歪頭試圖捕捉他的表情時,他厚顔無恥地蹭過來,結實的手臂彎曲出一個弧度巧妙地攬住她的腰。她覺得面頰發燙,這種距離已經超過了她的心理調度範圍,但這種時候必須找些什麼來慷塞過去,于是,她強裝鎮定,科普起戰艦相關的知識:
“那這樣的話,就要了解一些戰艦方面的常識。就像……比如說名字,重巡以山為名,輕巡以河為名,戰列艦以古國為名,航母則由龍、鶴等飛鳥命名,驅逐艦由風與月等命名。”
他裝作傾聽,實則将瞳中明媚的金色投射到少女的身形中,他仔細地打量着她,等到她科普完,似懂非懂地對視着:“所以,石川(你)會成為輕巡(lightcruiser)還是重巡(Heavycruiser)?”
“這、這完全不是我能決定的!石川是縣,省市縣山河湖是安落國家【中國】命名艦的方式。”占據下風的香那不甘示弱,繼續以真理回擊刻意。
“也是哦,從身高上來看是Heavycruiser,但是呢……”他刻意地停頓着,視線緩緩從對視轉為向下飄移,不安分的環着腰的手向上托起,揪了揪高懸于胸前的蝴蝶結,接着附在她的耳邊,用輕佻明朗的語調訴說着,“不折不扣的lightcruiser。”
“是是是,好好好,我平胸我自豪我為國家省布料,滿意了吧?”她毫不隐藏地承認了自己的弱點,然後氣憤地拗過頭。
但是得知了對方想要跟随自己的心情,二人還在這樣的時刻聊了現世的情形,她的心裡還是很開心的。在疲憊之中,枕藉着柔軟的軀幹在沙發上入睡。
作者有話要說:依舊自娛自樂走起,這章雖然一開始比較脫線,
但最後還是交待了一些設定,圓起了下一章。
(今天依然沒有撈到大典太)
☆、45
清晨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将暖融融的詩意投進屋内,少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抖了抖被壓得麻木的胳膊,剛想舒展筋骨伸個懶腰,卻不小心瞥見了翻譯器。“喂,七點了,該起床了啊。”回應的是接連不斷的粗魯鼾聲,她費力地将擋在身前的毛茸茸的頭推開,幾搓卷毛又如同橡皮筋一般恢複了之前的頑固形态。
她起身梳妝,稍作修飾打扮,并簡單地将房屋整理完畢。來不及端詳他那沒品的睡姿,戳了戳他的臉頰:“再不起來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偷跑了哦。”對方卻翻了個身,無意識地抓着她的手臂,有從沙發上滾下來的趨勢,她屈着雙腿抵住這龐大的“人形肉球”,在他耳邊道:“陸、奧、守,快起來!”半夢半醒的打刀顯然沒有意識到處境的危險,不安分的手掌奮力甩着,險些将她裙邊的褶皺撕開。經過一頓折騰,二人終于出發了。
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可憐的迷你時光穿梭器承載不了兩個人的負荷,跳轉到泛着金黃的淺灘邊,香那看了看翻譯器上定格的九點十分,打消了先吃早點的念頭,接下來,是揚起袖子遮擋陽光的奔跑,陸奧守吉行則隐藏成常人無法察覺的跟随狀态,緊随其後。
跑到宿舍門口,氣喘籲籲的她再一次瞥向了翻譯器,萬幸的是,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分鐘,而穩妥的安落還沒有來,她轉過身,微笑着用告誡孩子的語氣說着:“一會兒,請不要添亂哦。”
2200年十月十日10點整,守時的安落憑空出現,栗色長發的發尾處修剪得參差細碎、微微向内卷曲,身着簡潔幹練的藍白色水手服,與手上緊握着的修理工具顯得格格不入。改錐,還是扳手?不,無論是哪個都充滿了不對勁啊。旗手的工作是修理?
還沒有思考好這異常的裝束,安落便像隻瞄準大頭菜的小兔子一樣迅捷地撲向了自己的懷抱,“好久不見,香那醬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化,和初見時一樣的可愛短發呢。”香那也隻是拍了拍她的背,憑借自己的身高優勢給了她一個熊抱。
在這融洽的氛圍中,陸奧守捕捉到空氣中一絲異常的氣息,向着她的身後望去,透射着與安落面容相似的女孩虛像,不同的是,她有着柔和色調的粉發,優雅端莊的姬發式發型,像是舊時的公主,背後負着與自己在畫冊中看到的完全不同的艦裝。察覺到自己被陌生的男子注視着,她擡起手敬了個規整的軍禮,接着用輕松明快的音調自我介紹道:“工作艦明石,聯合艦隊所屬,參上!”
“咱是陸奧守吉行,刀種為打刀。”他也自信地介紹着自己。
“啊抱歉,我對于刀劍沒有研習,但天龍和龍田說不定會很中意你哦,刃性應該不錯吧。なんちゃって~(我開玩笑的)”
“這次呢,是想拜托香那醬代我幾天班,主要是負責港區内的運作啦。那麼,先去換和我一樣的衣服吧。”窩在香那臂彎裡的安落擡起頭,用調皮的語調拜托着。
诶?真是出乎意料的展開,完全沒有詢問過她的意見,但這也是安落的作風。還沒有搞明白狀況,安落便揚起嘴角,輕輕揮一揮衣袖,便打開了一條通路,令人安心的淡綠色通道,連接着宿舍與未知的彼方。安落牽起她的手,帶着她跳進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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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奧守正在猶豫是否跟上,便被突然上前的明石阻攔,“不可以打擾女孩子的會談哦。在二人的對話結束前,明石是不會放你進去的。”她有條不紊地閉合了通道,接着說道,“不過也不必覺得無聊,有個人想見你。”她按響了艦裝上載着的通訊器,時間的裂痕悄然而至,她做了個“請”的姿勢,他便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地走進去。
時間裂痕的盡頭是一個擁擠的小房間,粉刷的雪白的牆壁中,一個狹小辦公桌孤零零地獨處着,上面擺滿了散亂的文件,與桌子極不相稱的小凳子上,坐着一個身着灰黑通勤裝的發際線嚴重偏後的男子,露出了社畜一樣标志的皮笑肉不笑之顔。
“我名為安清,是新聯合政府的工作人員。現在是以時之組織的刀劍管理部門的研究人員身份與你通話。首先,很抱歉的通知你,被你認作搭檔的【石川香那】不适合成為審神者,從她打破主從關系并明确搭檔關系的那一刻起,你身為服從指揮的刀劍的作為便近乎被斬斷了,可二位的契合力與凝聚力真是讓人感動。”
陸奧守吉行知曉自己身為刀劍的價值已經被,便用犀利的言語回擊着:“哈哈,這樣的新時代,幸虧沒有讓龍馬見識到。連這層最為簡單的情誼都要割舍掉,把我們刀劍當成戰鬥的狂徒?”
“這隻是特殊時期的特殊對策,請你見諒。我知道你們多少會遺傳些對于前主的認知,我也明白這套【以實現願望作為誘餌使其降臨并協助人類戰鬥的契約】的繁瑣程序并非迎合所有付喪神的胃口,(尤其是對于愛好和平的你來說),但卻是适用性最廣的一種。老實說,我也極其厭惡這種通用性極低的對策,現在組織快被狂暴的南泉一文字搞瘋了……”他揉了揉太陽穴,勉強恢複一絲理智後,接着講述着,“但是,守護人工島才是當務之急,我們在回溯過去尋求刀劍庇佑的同時,有一種力量在阻礙着我們,與核漫物不同,現代的武器無法對其造成影響,但這些都與現在的你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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