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借住旅館也要身份牌登記哦,那麼,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啊-我是川下之子,加州清光,沖田總司的愛刀。雖然不好上手,但性能很不錯的喔。”
有點兒脫線的聲音,但恢複了屬于少年的健氣,胸前飾帶上的木瓜紋格外耀眼。
一切都完好無缺的對上了軌道,可香那卻怎麼也興奮不起來,此語一出,雖未達到四座皆驚的程度,但香那卻着實被震懾到了,所謂搬石頭砸自己腳就是這個道理吧。從刀匠的旁敲側擊,再到陸奧守吉行的謹言慎行的忠告,無不貫徹着“大和守安定”的重要程度。然而覆水難收,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吧。真是抱歉啊,沒有被你所期待的對象選擇。這樣吃力不讨好的話語,還是讓它爛在肚子裡吧。
“嗯,你一定會與大和守安定再會的。”
話音剛落,沒有風的迹象,萬葉櫻卻無端抖落了幾片葉子,将那張書寫着訴求的許願紙重新返還于他,真是棵有靈性的樹啊。
作者有話要說:清光光和亂醬加入了我方本丸,暫時沒湊齊一隊。
☆、
在許願紙悄然飄落,墜入加州清光的掌心時,霧氣與他心中的陰霾一同消散,絲絲縷縷的陽光透過厚實的雲層射向大地,可謂是光風霁月的大好盛世——如果不用原路返回的話。
亂藤四郎将舉高的銀質金屬胸針重新系于胸前,他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道出了驚天動地的話語:“那麼,我就先認您為主上咯,阿路基SAMA~讓我們一起回去吧!”蹦跳的尾音,朝氣蓬勃的語調,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啊。
“好可愛~”香那用講悄悄話的語調暗自感歎,而這樣微弱的氣息被生性敏感的加州清光捕捉到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赤色的瞳孔中隐隐閃過火燭的輝影,最終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跟随着自己步伐的邁進,厚實的雲層逐漸變得稀薄,脈搏的跳動随着雲的陰影并不規律地震顫,纖細如幼貓叫聲的喘氣聲變得有失安穩,莫非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簡而言之,沒有戴遮陽的物品真是今天最大的失誤。
“這位是亂藤四郎,這位是加州清光,今後要與大家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要好好相處哦。”好不容易接觸到客房陰影遮蓋的區域,她以消耗殆盡的體力拼死賣力介紹着,而回應她的卻是意料之外的奇妙生物。
“咿呀,那真是可喜可賀。”
聽到香那的聲音,狐之助從打成紫菜卷一樣的涼席中蹿了出來,直勾勾地向着香那胸前飄帶一高一低的蝴蝶緞帶撲過去,那樣的畫面,像極了受擠壓從壽司中彈射而出的三文魚。而香那不甘示弱,她反應迅速地揪住了狐之助的毛茸圍脖,将它提起到與自己平視的高度。
“但規矩還是要遵循的,請您立刻撰寫一份“合并申請書”并上傳兩位刀劍男士的詳細資料,基礎資料表已傳輸到翻譯器中,請您自行抄錄。”話畢,狐之助掙紮着從握力的碾壓中逃脫,它的尾巴尖輕輕蹭了一下香那的小拇指,在毛茸茸的紮癢觸感傳達之時,懸于脖頸的鈴铛铮铮作響,它随即憑空消失了,連一根掙脫束縛的毛都沒有掉。
“那麼,我先去打掃一下空房間。”穿着輕便運動服的燭台切搶先打破了沉寂的空氣。
“咱也去幫忙。”陸奧守吉行甩高了尾巴跟在身後,依舊是平常那副充滿幹淨的腔調。
兩位大孩子乖巧識相的提議去幫忙,看來已經不需要詢問他們的意見了。
“那位戴着眼罩、身材高大的先生是燭台切光忠,而後面那位很爽朗的先生是陸奧守吉行。”秋田藤四郎指着二人匆匆離去的背影交待着。
香那打開了翻譯器,上面赫然顯現着一張表格,“身高體重愛好心願召喚時間曆史影響……”,還用紅字強調了請務必填充完全,以便于組織對于刀劍能力數值的審核。她有些驚慌,因為請對方合宿還要提交如此詳細的資料,就像上級要調研自己的生平經曆一樣。
“小亂……”她的聲音有些打顫,遊離的眼神四處躲閃,緊接着,右手上傳來緞帶絲滑柔順的觸感。
“我倒是完全沒問題啦,現在的我是屬于您的刀劍,愛好、心願,或是遊曆輾轉的主家,無論主上想知道什麼,我都會明示的哦~。”亂藤四郎的回答并非虛與委蛇,也并非真情實感,總覺得是某種程度的試探,可在一時間卻剖析不出對方的目的,香那不敢确信一頓茶點就能收買這把短刀,由此她先是附和性地點了點頭,然後将目光投向加州清光,
“那加州呢?”
“提供最低限度的體能數值還是可以的,畢竟我是沖田總司的刀,雖然難以上手但性能一流。”他的回答頗為理智,讓香那沒什麼疑慮。
“好的,那我先将表格抄錄下來,之後交有你們自己來填吧。”香那取出幾張漂白的複生紙,将壓縮而成的碳素筆重新拼湊完整,用整潔清晰的大字體抄寫着。
香那的字體完全沒有女孩子那樣清秀,縱使曾經是,兩年的救援經曆也将那種娟秀清麗的字迹改得面目全非,醒目而清晰才能将藥劑匹配的收益達到最大化。在确認與表格無異後,她與桌子退出一段距離,半俯身地拉着秋田藤四郎的衣袖退到門後,在亂藤四郎用尖銳的童聲呼喚後,才返回進行裝訂裁定。香那在腦海中規劃了紙片的大小,剪刀與紙片摩擦,将勾勒的訊息描繪,她盡力隻觸及形,而不看具體的字。
在訂書器的烙印悄然墜下時,她發出了與平時沉穩冷靜的語言完全不符的尖叫:“呀,别亂來啊!”
其實,在二人填寫完畢後,狐之助便叼着一張寫滿文字的告示,在辦公桌的底部隐沒了吐息。而此刻時機正好,它先是輕輕地卷起長筒襪的邊沿,接着攀着香那的腿向上爬,裙角作為柔軟的起跳點被狐之助纖細的爪子撩起,下一秒已閃現于辦公桌上。
香那又驚又氣,但又不好下手,隻能向下壓了壓裙邊掩飾尴尬。狐之助将那份告示随手放下,射影含沙地順走了剛寫好的資料與申請書的合訂頁。而那張公告紙的一角,被狐之助的唾液浸泡得變軟,上面豎排着難以理解的古語與長句:
萬屋者,乃人類智慧之中轉站也,其跨越史之長河,淩駕于時間之上。
于此,隻能使用一種古老而全新的貨币——現實的鈔票與時之組織的工資按照一定比率可轉化為“甲州金”,而【小判】是審神者根據刀劍男士的業績自行調配的一種本丸間的流通貨币。
身後傳來了燭台切铿锵有力的聲音:“你看起來很困惑的樣子,各司其職解釋一下吧。甲州金,是戰國時期甲州制造的金币,相傳武田信玄在當年随身攜帶着許多裝滿甲州金的小囊包,對于骁勇善戰的将士給予嘉獎,由此鼓動了許多有才之士的投奔。”不得不承認,燭台切光忠的确是個出色的演說家,他繪聲繪色地講述着遙遠的故事,卻無法察覺到她那越發緊鎖的眉頭。
“小判嘛……是江戶時期流通量最大的通用金币,不過到了幕末階段,含金量就縮水多了。”加州清光憑借自身的優勢講述着小判的作用。
“輕便易攜帶,相比初期的笨拙厚實,這算是優點哦。雖然我并未親眼所見就是了。”秋田藤四郎有些寂寞的表達了自己被迫長期宅在家的遺憾心情。
“提同樣的重量可以買到更多的東西,很賺啊,呐呐,我想和主人去萬屋~”亂藤四郎那活潑的尾音,将香那本就混亂的思路攪成散亂一地的毛線。
香那剛想起身,撐在發頂的團子有被狠狠壓下去的趨勢,它□□地側翻個身,接着又被手指的攻擊彈得幾近散開,陸奧守那有貫穿力的聲音順着團子連接着神經打入到思維内:
“還是咱來解釋下吧,Leader可以把買泡面的錢兌換成甲州金,在萬屋這個大型集市中買些現實裡稀缺或是對你來說新奇的小玩意兒,而小判,說明了就是雇主給雇員的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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