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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刀劍亂舞同人)初代審神者的心路曆程 > 第11頁(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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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作為大姐姐陪我玩捉迷藏的獎勵。此時此刻,請讓我成為您的劍。”

この瞬間、私はあなたの剣にさせてください。いまのつるぎ【今劍】

未等香那做出反應,少年從圍牆上一躍而下,先是單腳踩在蜘蛛的尖刺上,繼而大太刀劈落正中它的臉部。打刀核漫物見自己的隊友陷入危難,便站起身前來助陣,少年反身一腳踩在它的臉上,木屐的嗒嗒聲如雷貫耳,他揮舞着大太刀,以“月下疾走”的方式結果了兩隻核漫物。緊接着,兩團黑霧消散,幻為了倒影,隻在牆壁上留下怵目驚心的刀劍創痕與血迹。

香那連忙跑到了隊友身邊,而陸奧守吉行因失血過多陷入了昏厥,在昏暗的夜色中,那副架勢像極了宿醉不歸的酒鬼。她翻遍了整個衣兜也沒有找到合适的止血之物,便隻能環住他的腰,将他的頭靠近自己,将重心放倒,以防二次傷害。少年将羅盤再一次交給香那,并用與初遇時一樣活潑的語氣說着離别,

“大姐姐,有緣再見啦。”香那一邊勉強支撐着隊友,一邊按下了羅盤的返回鍵。

☆、10

而這一次,時間的跳轉意料之外的漫長,香那以跪姿觸地,雙手攬着昏迷的隊友。為了避免被時光的波流沖散,攝像機與羅盤疊加着壓在她的雙腿上。

而傳送回時間駐點時,已是深夜,運氣不佳,他們并沒有被直接傳送在屋子裡,而是被倉皇地甩到了雜草叢生的田梗中,香那抛下攝像機與羅盤,用最後的力量拖着隊友向屋子移動,他右肩的血液已經凝固成塊兒,海藍色的肩甲破爛不堪,維持着心髒最後的脈搏。他的身體被捅得像篩子一樣溢着鮮血,氣管與心髒在竭力反抗中幸免于難,脈搏雖然很弱,但依然有着均勻的心跳。他在被拖動過程中不自覺地發出微弱的喘息。

“還有溫度,請再堅持一下。”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但看上去就像對着空氣自言自語,鍛刀室的門開着,最後的幾米,無比艱難,香那以貼地爬行的姿勢蠕動着,刀匠的身影出現在鍛刀室中。

香那突然意識到陸奧守吉行的本體不見了蹤影,丢盔卸甲的慘狀真是不能更加糟糕了。她心虛地向燒着爐火的鍛刀室望去,瞥見鍛刀爐旁,熔融的溫和的火光包裹着那柄直刃。

“刀劍的本體與人形理應相通。此場戰鬥,刀劍本身的損傷并不大,隻需我消耗幾個時辰研究一番,便可完全修複。在這過程中,你斷不可打擾,否則将前功盡棄。但是對于人形,很遺憾,我并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儲備。”刀匠解釋着自己掌握的知識,他的眼裡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已經司空見慣。

“治療的事情就請交給我吧,能否拜托您協助我将他扶到客房?”

“好,但在這個時間駐點,我的活動範圍被限制為鍛刀室與對面的那間空屋,畢竟隻是兼職。”此刻,香那并沒有思考這句話的深意,頭腦勉強地命令着麻痹的雙腿強行直立,她站起身,改變姿勢攬着自己的隊友。有了刀匠的幫助,攙扶的工作變得輕松,将陸奧守送到對面的空屋後,香那立刻跑向飯廳去取自己的行李袋。

拜托狐之助的涼席也送到了,它還貼心地贈送了一個毛毯。于是,香那用毛毯卷着涼席,一手抱着毛毯,一手提着自己的急救小包,向空屋跑去。

陸奧守吉行靜靜地躺在地上,他雙眼緊閉,屬于他的時間悄然靜止了。冰冷的地磚上,是殷紅的拖拽血塊兒。頭頂的吊燈,散發着昏昏沉沉的光。打開急救包,香那麻利地取出止血劑,倒向手心,手指如同蘸水的梳子般熟練地在對方的暴露之處滑動,将蜘蛛刺捅出的血洞填補。她雙手配合,飛快地纏繞着繃帶,系上活結,留出一小段空隙,保持着空氣的平穩流入。

“肌肉的手感是這樣啊。像是連綴而成的小山丘,上藥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如果手臂上的繃帶是用來增加臂力起到塑形的效果的話,腰間的繃帶……完全不明白呐,搞不懂幾百年前人的習俗。”香那小聲鑽研着。

在參加指揮官培訓前,她曾做過兩年戰場後援,接觸的傷員多數是趕鴨子上架的行業速成品,幾乎可以用批量生産來形容。他們大多是為了燃盡自己的生命為家庭争取補貼而上戰場,即使是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小傷,也要疼得大叫,哭天喊地般吆喝救援者幫助。所以,香那十分佩服陸奧守的堅毅,畢竟,能沉着冷靜地拔刀,挨這麼多刺不吭聲,縱使失去了刀劍也全程奮力抵抗。香那看了看他緊咬的有些發紫的嘴唇,決定去取些水來。臨走時,她用毯子裹緊了他的背後,加上層層密布的繃帶,将他包裹得像一隻熟透的肉粽。

她先跑去飯廳提起了空水壺,而後又順手抄起了翻譯器,打開了它的照明系統,像是提着一盞散發着淡淡光輝的小方燈,半跑半颠地來到河邊,用手指過濾捧了一壺清水,而後又返回飯廳,用火焰喚醒了水的熱度。她先将自己的水杯拿出,幹練地乘了大半杯,接着提着水壺、水杯返回空房。

晾了幾分鐘後,香那決定展開行動,她不大放心溫度,又向着水杯用力吹了吹氣,接着,她移動到陸奧守背後,将溫水倒入右手手心,左手嘗試着去分對方的嘴唇,可是僅憑一隻手根本無法翹開對方緊咬的嘴唇,更何況時間太長已經僵硬。右手捧起的水珠從指縫中流出,流過他的喉結,獲得了沖力,向腹部流去。

香那調整着自己的思路,在她的記憶深處,曾有一段不錯的童年。飼養幼兔時,她曾使用過小型針筒給未睜眼的奶兔喂水,奶兔隻是手掌大小皺皺巴巴的紫紅色肉球團,但也比眼前的人類可愛得多。

想到這裡,她取下了扣在自己腰間飾帶上的針筒,前天它在對付犬型核漫物時起了關鍵作用,而這最後一支,本想當個紀念,看來它也要被賦予全新的使命了。

“喂,這可是承載着我美好回憶,對我來說意義重大的最後一支針筒啊,如果你不好好喝下去的話,就太辜負我的心意了吧。”香那摩挲着針筒,像闊别一位熟悉的友人般正式,接着拔去針尖,注滿水,兩隻手強行将他酸麻的牙齒分開,針筒抵着上下牙的間隙,她緩緩推動水柱向喉嚨中注入,他的喉結在水的流動下明顯地一顫一動。

“這是酒精,是可以将細菌帶走、防止傷口惡化的好朋友,不過現在它要幫你移除風幹的血迹啦,其實如果有熱毛巾助陣效果會更好的。哦對了,也能讓你的頭腦更清醒一點兒哦。”香那用與小朋友交流的和藹語氣對着眼前即将複蘇的“躺屍”說話,她耐心地解釋着藥品的用途。

“抹上去會有涼絲絲的觸感,但是完全不痛哦。”香那輕輕夾起了一小塊酒精,向着頭部的血迹移去。酒精在被鑷子擠壓的過程中,不情願地彈跳到地上。要想将酒精傳送到頭部,就要先舉高相當的程度,從距離來講的确太過于遙遠了,那麼幹脆——放倒吧。香那牽動着背部的毛毯,像滾元宵一樣将他旋轉了個九十度,但頭部着地未免有些不妥,為了減小自己的消耗面,她跪坐于地,将對方的頭靠在自己的膝部。這樣的話,夾酒精就不需要舉太高了。

“嘶——”酒精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刻,陸奧守配合地發出了被涼到了的聲音。

“你和其他患者們一樣,被這句話告誡後,就會發出嘶的聲音哦。”香那再一次說出了後援期間自己的常用台詞,話語未經腦子便說出口,她才意識到這可能是其他傷口的聯合作用。但比起這一點,更讓她驚訝的是,對方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内恢複了知覺。

“這兒是哪兒……”他的聲音顯然十分虛弱,艱難地睜開一隻眼,另一隻則半眯着。

“是時間駐點哦,你在睡前完美地斬殺了兩位敵人,才怪,兩位敵人是我結果的,你的本體與手、槍都太過于沉重了,還是針筒輕便易于攜帶,傷敵于無形。”香那将左手移動到他可以感受到的範圍,微笑着推了推剛才用于喂水的針筒。“在那場戰争中,沒用的家夥就會被注入雜質,前往另一個世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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