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心思細緻的鄒夫子,踱着方步,走了過來,圍着石一方不斷打量,口中啧啧稱奇。
石一方見狀,起身謝過昨晚鄒夫子的出聲相助。
“小事,不忍看着小友這般天驕就此夭折,也就那麼張嘴一提的事,最終還得靠小友自身度過此劫。”鄒夫子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道。
“小子也是有樣學樣,僥幸過關。請問夫子,這兇煞從何而來?”石一方請教道。
“根據推測,此地兇煞乃戰死之人,臨死之際的怨念所産生。至于為何有此怨念,衆說不一。有說身為經王,不甘就此消亡,有說戰敗而亡的不甘等等。”對這些,鄒夫子倒沒隐瞞。
“原來如此。”石一方點頭道。
“兇煞生前實力越強,怨念越大,形成的兇煞亦常兇險。兇煞喜吞噬内息,又對氣血旺盛最為敏感。這些都是先人們用血的教訓總結出來的。當然兇煞需在特點時間才會出現。比如此地的兇煞就會在血月之夜出現。”鄒夫子介紹道。
“多謝夫子解惑!”石一方謝道。
“好好的活着,隻有活着才有希望。”鄒夫子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巴利尊者。盡管他不看好石一方,但在此地難得遇上一個願聽他唠叨的人。
“謝夫子提醒。”石一方也知鄒夫子隻是順嘴一提,這個情石一方記下了。
“昨晚折騰了一夜,弄得渾身酸疼,我得去好好休息會。”鄒夫子說完,不緊不慢的走開。
“石頭,你頭發裡怎麼會藏着這麼個小東西?”待鄒夫子走開後,一寸出言詢問道。
石一方聞言一愣,回過神來道:“你說大個頭啊!”随即把經過簡略的說了一遍。
“這東西成年後可不簡單。”能被一寸說不簡單,看來毒魂蠍确有獨到之處。
“對了,一寸,你恢複得怎樣了?”先前一直耽擱了,石一方問出心中所想。
“還不錯,相當于你們人類的八級經王的水準。”一寸傳聲道。
“真的?太好了!”石一方真心替一寸高興,“對了,一寸,你巅峰時期,是不是很牛逼?”石一方沒有問一寸是否是神器,如果一寸認為有必要的時候,肯定會告訴他。
“還行!”一寸高深莫測的道。“昨日觀察出什麼名堂沒有?”
“有些發現,但好像與提升個人修為無關。”石一方有些底氣不足的把昨日發現道了出來。
“還算不錯,盡管還有些笨。”不知一寸是表揚還是貶低。但石一方卻從一寸的言語之中,聽到了話外之音。
“一寸,你厲害,指點指點我這蠢笨的小子呗!”石一方順勢道。
千破萬破馬屁不破,哪怕是一個器靈。“看在你小子在我休眠這段還算勤勉的份上,就指點你幾句。”一寸受用的道,“既然明白了相生相克,那為什不把自己視作一類五行屬性,因勢利導呢?”
一寸的話語,猶如一道黑夜中的閃電,轟開了原本有些馍糊的東西。就在昨日鄒夫子講怎麼鎮壓馴服亂流的時候,石一方心中就隐隐約約的有個聲音,但一直抓不住。但一寸的話音一落,石一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對啊,鄒夫子是在壓和堵路上走,為什麼就不能導和疏呢?這不跟治水一個道理嗎?
《上善水經》中不就有句“治水土為本,堵為上,疏為要”嗎?用在這裡也是一個道理,隻是水變成了亂流,把已身視為土,不正好可以完美解釋嗎?特别是一寸提到,把自身視為五行之一,不一樣可以相生相克嗎?
真是一句驚醒夢中癡人。世間萬物,最基本的道理是相通的,隻是看能不能悟透而已。
想至此,石一方便躍躍欲試。以上其實還是理論的東西,真要實踐起來,自然又是一番光景。
望着眼前的亂流,石一方用腳踢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進去,石頭一接觸亂流,刹那間悄無聲息的變成齑粉,石一方不禁暗暗咂舌,微微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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