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剛放亮,石一方準時起身。來到院子中,開始揮拳,剛拉開架勢,莫小郎也來到院中,看來其實力的增長,雖得名師指點是一方面,其自身堅持努力也是原因之一。
“石頭,師父傳了我一套錘法,我耍給你看看。”莫小郎興緻勃勃的道。
說罷,抄起身邊一個足有五六十斤重的鐵錘,舞了起來。
鐵錘在莫小郎手中,如臂使指,呼呼生風。
在石一方看來,莫小郎不是在舞錘,更像是打鐵。錘錘敲打在鐵胚上,每錘落點精準,使多大力道,都似經過精心計算過一般。
不知何時,溫知信在出現在院子中,向石一方介紹道:“我溫家以詩書立家,自有先輩創造數套書法武技,我有感如此,創了這套錘法。而此錘法像是專為小郎量身定制一般。”說完頗有得瑟。
石一方看了,點頭道:“大巧若拙,渾然天成!”
“我家一先輩曾言,萬事做到極緻,就近乎道。”溫知信有意無意的道。
“極至便是道。”石一方似有所悟,也自顧自的打起了軍體拳。
一趟拳下來,溫知信臉上得色全失,滿是震驚,問道:“你這是軍體拳?”
“請溫老指點。”石一方虛心請教道。
“軍體拳乃楚高祖所創,如今王室的絕學玉龍拳便是脫胎此拳。石小子你能将軍體拳打成如今這水平,在大楚不會超過一掌之數。”溫知信雖然修為不複當年,但眼光依舊犀利。
說完轉身離去,同時暗道如今的年輕人都這麼厲害了嗎?本以為自家那混小子已是不錯,但眼前這少年,似乎更妖孽,自家大哥當年這個年紀,也不過就這水平吧!
一同用完早食,石一方惦記着燕豐今天要去地下擂台,于是招了輛馬車,急馳晨暮居。
在回程的路上,石一方明顯感覺大街上的巡值多了不少。詢問車夫,車夫道:“聽說禮部一郎中的公子哥,昨晚遇刺身亡,官家自然要忙了起來。”
……
當石一方趕回晨暮居,範叔告訴他,溫學倫和燕豐一早就出門,去地下擂台了。
石一方腳都沒歇,又馬不停蹄的趕向地下擂台。
依舊是喧嚣場景,來到三境武生廳,人居然不比經徒比賽的地方少。内功相對外功的修煉門檻本就高,哪怕是在楚都,練外功的人還是相對多些。
石一方在人群中擠進擠出幾個來回,硬是沒有發現溫燕兩人。轉念一想,應該是打擂的選手另有房間休息和上場的通道。
果然,當上場打完,公正人抽取新的對戰選手,随即宣布抽正的選手上台。
“現在歡迎新人血燕對戰九戰全勝的血手,半柱香的時間下注,賠率血燕是一賠四,血手一賠一。機會難得,心動不如行動……”
公正人在帶動氣氛,鼓動衆人下注。
“這新人血燕點子有些背啊,居然好死不死的抽正血手,那血手可是一個猛人啊!”一觀衆在石一方旁也嘀咕着。
“這場血手鐵定勝,好久沒有碰到莊家送錢的事了。”另一人開口道。
“那我買血手勝。”一小白聽到衆人議論,心動了。
“富貴險中求,一賠四,我賭血燕勝。”一位上場下錯注的觀衆,今天準備血戰到底。
石一方瞧着身邊衆生相,每人都自認聰明過人,勝券在握,并沒意識到莊家才是最終赢家。利用衆人的貪欲,把衆人視為菜園中的韮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半炷香過得很快,莊家關了下注口,兩名選手也随即上場。
血燕首先上場,帶了個燕子的面具,不過石一方一見其裝配,不是燕豐又是哪個。
突然有人拍了拍石一方肩膀,回頭一瞧,是溫學倫,朝他說了一句:“石頭,跟我來。”
随着溫學倫來到二層的一個觀戰間,解釋道:“石頭,這是給上台選手準備的房間,見你在下面亂轉,等豐子上台我才去叫的你。”
“對手情況如何?”石一方直奔主題。
“初步了解不弱,打法與豐子相似,敢拼命。”溫學倫道。
“那你怎麼叮囑豐子的?”石一方盯着擂台,這時血手也上台了,其上台引起了一衆人的叫好聲。
“我要豐子七分守,三分攻。”溫學倫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石一方細想,也不由得對溫學倫這個策略點頭稱是。三境武生比拼的就是一股一往無前的狠勁,如果久攻不下,自會心浮氣躁,這個時候自然就是燕豐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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