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幾分小期待,夏侯輕音一路歡歡喜喜的回了家。
諸葛臨沂已經回來了,他給買的什麼‘芙蓉糕’、‘龍須糕’、‘小魚幹’、‘小青果子’全部整整齊齊的包好放在桌子上,自己跑出去之前還沒打包完整的包袱也全都讓人給系好了。
夏侯輕音踏進門來的時候,諸葛臨沂正在書架前挑着自己出門要帶哪本書。
“去哪兒了?”聽見身後的動靜,諸葛臨沂是頭也不回的便開口問道。
夏侯輕音乖乖上前幾步,她答道,“剛剛覺得肚子有點疼,所以重新去醫館多拿了點兒膏藥,怕之前拿的不夠用。”
“還疼嗎?”諸葛臨沂這才轉過頭來,眼底帶了幾分擔心。
“不疼了。”夏侯輕音大喇喇的一拍自己的肚子,然後立馬呲牙咧嘴道,“啊……”
“啧……”諸葛臨沂忙放下自己手裡的東西,上前一把将夏侯輕音給拎回了床上躺好,他伸手道,“藥呢?今天有沒有好好抹?拿來我再給你塗一遍。”
“藥?”夏侯輕音稍微慌張了一回,她将自己渾身上下摸了個遍,這才呆呆的又反問了一遍,“對啊,我藥呢?”
“……”
“可能是路上,拿丢了吧。”
“你這腦子長着是幹什麼吃的?”諸葛臨沂拿扇子一敲夏侯輕音的腦袋道,“專門出去拿藥還能拿丢了?去的還是早上那個醫館嗎?我出去找找看看能不能尋回來。”
“诶诶诶。”夏侯輕音忙忙一把抱住諸葛臨沂的胳膊道,“這丢了的東西哪那麼容易能找回來,算了算了,沒有就算了,天兒這麼晚了,你就别到處亂跑了。”
“找不回來,也得再拿兩盒路上用啊。”
“明天早上讓小威去拿嘛,你别去了,你看天都黑了。”
諸葛臨沂低頭看看夏侯輕音抱自己抱的極緊的胳膊,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而且夏侯輕音這個女人這幾天很不正常啊,平日裡正正經經,張嘴閉嘴就開始擡杠講道理,要不就動手揍人,可是這幾天明顯變乖了不少,而且這種……類似于撒嬌示弱的口氣……好像逐漸使用的越發頻繁。
這算什麼?
難道是‘出軌’之後的對原配的‘心虛感’所以不停要用‘示好’來抹平自己内心的‘不适’?
諸葛臨沂越想越不自在,越琢磨越覺得大抵就是這麼個理兒。
于是兩個人各懷心事的各抱一床被褥睡覺,夏侯輕音腦袋裡念着那支金簪是甜甜蜜蜜的安然入睡,諸葛臨沂卻是怎麼琢磨着林瑟和溫墨這兩個讨厭鬼就怎麼不舒服,不過這倆個貨裡頭,到底誰才是奸夫啊?
不行,這回去江州一定得把那個女人的底給探出來不可。
“什麼?你去江州做什麼?”諸葛夫人一口熱茶都來不及下肚,便是驚呼出聲來。
早上諸葛臨沂難得的跟着夏侯輕音一塊兒起了個早,那女人來長輩房裡請安過後便是尋了個旁的借口離開,諸葛臨沂知道她鐵定是要去同那位溫先生告個别,所以也沒多加阻攔,隻是自己的思緒飄了飄,便是同母親講了自己也要一起跟去江州的事兒。
諸葛夫人的聲音過于尖細,喊的諸葛臨沂下意識的一皺眉頭,便是拿手指頭去掏了掏耳朵。
諸葛夫人道,“臨沂啊,前天娘親不是才同你說好了的嗎?讓輕音出去,你和錦瑤留在家裡把事兒給辦了,等她回來,娘親同她說,到時候把錦瑤納給你做個妾,等那孩子再給你養個孩子,咱們就把她扶成側房,這這這,這不是都說好了嗎?怎得你也要跟着往江州跑?”
“說好了?什麼時候說好了?”諸葛臨沂聽的是莫名其妙的,“我什麼時候說過一個好字?”
“那你什麼也不說,娘親不是當你默許了嗎?”
“……”諸葛臨沂擺出一副‘您可真有意思’的表情來,“當初您和爹非得要把輕音娶進門來的時候,我說了多少句不願意,府裡頭上上下下有任何一個人聽過嗎?真是不明白我什麼時候在諸葛家也有說話的權利了,您還會提前征求我的意見,可真是稀奇。”
“臨沂,娘親同你說正事兒,現在可不是讓你耍脾氣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耍過脾氣?”諸葛臨沂一搖扇子便是起身要走,誰知又愣是被諸葛夫人給生生拽了回來,人往椅子上一靠,也是一副‘無所謂,愛誰誰’的模樣,諸葛臨沂道,“您老要是有本事啊,就跟當年接輕音一樣再把錦瑤給接回來,總之我是不會配合您做任何事兒的,想借我的手去壓夏侯輕音?您别想了。”
“輕音那脾氣要是能這麼輕易的點頭,娘親能找你嗎?再說了,給你納妾你還不樂意,這錦瑤性子軟,人又和氣,娶回來還能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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