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談到夜深,編定了不少對策才休息去,葉衡頭也不回第一個步出房間,徐欽正想跟随期後,怎知尉遲迥在背後道:「關門。」
徐欽一怔,下意識聽從了尉遲迥的指令,可門一關他才發現了不對勁,在尉遲府就算了,為什麼來了杜府也要睡在一塊?明早下人來時看到他們時,會怎樣想?
思及此,徐欽開口道:「這裡有三間房,房間貼着房間,有事其他人一定知的。」
尉遲迥裝作沒有聽到徐欽的話,拉過徐欽的手,硬是将人由門邊帶到床邊,才道:「夜了,趕緊睡。」
徐欽不甘心再度抗議:「我可以自己睡……」
話還沒有說完,尉遲迥已經打斷了他,拿出借口堵住了徐欽的嘴:「杜八碰了你的手,之前沒空,現在我得檢查一下。」
徐欽聞言便沒有再掙紮,乖乖的伸出手,任着對方查探一番。尉遲迥不敢大意,手上有什麼便拿什麼來檢驗,最後不止是手,徐欽連外衣也脫了,好方便檢查。可惜,最終什麼也看查不出來,尉遲迥疑惑的看了徐欽一看,他原以為杜八說得出他們搜查書房,是因為在徐欽手上下了記号,所以才知道他們行蹤,莫非杜八真的隻是單純碰了一下?
徐欽見尉遲迥動作一頓,心中熄滅的火頭重新燃起,試探道:「尉遲千戶,夜了。」
尉遲迥一聽出了徐欽言外之意,眉一挑就擡起徐欽的腳,原來坐在床邊的徐欽一下子失了平衡往後倒,他便借機把人推進内側,跟着便躺下堵住床口。
「你說得對,快睡吧。」
尉遲迥長臂一伸,抱住想重新坐起來的徐欽,順道把人拐進懷内,成功用武力鎮壓徐欽微不足道的床間起義。
徐欽擡眼瞪着尉遲迥,可惜對方拒絕睜眼,一副「我已睡着,有事明早再說」的樣子,無奈之下唯有動動身體,在尉遲迥懷中找了個舒服點的位置,閉眼睡覺。他沒有留意到,自尉遲迥把人拉到懷中後,就沒有再限制他的行動。
在黑暗之中,尉遲迥的嘴角緩緩揚起。
第二天一早,徐欽擔心的「杜家下人發現葉法師兩名徒弟有斷袖之情」沒有發生,因為把他們叫醒不是别人,而是錢繼光。
正确點來說,是吵醒。
尉遲迥本來正在做着夢,關于某種和徐欽不可描述的運動,怎知春|光滿臉的徐欽忽然張嘴,不是發出媚|人的呻|吟,而是用是錢繼光的聲線,大喊了聲「尉遲迥你給我起床」。
他當場就吓醒了,媽的,這簡直是惡夢。他這麼一醒也驚動了徐欽,難得二人同時在床醒來,卻沒有片刻溫存,畢竟徐欽一睜眼就看到一個大影站在床邊,以為自己和尉遲迥的奸|情東窗事發,擡腳就把尉遲迥踢下床。
「你最好是有要事,不然你以後就降為總旗。」尉遲迥神色不善的盯着錢繼光,任誰被人踢下床都不會有心情。
錢繼光罕有的沒有跟尉遲迥鬥嘴,道:「确認了,是羅羅鳥。」
尉遲迥接過徐欽遞過來的茶,追問道:「那它是怎樣進來的?」
錢繼光對徐欽揮揮手,示意不用給他倒茶了,才回道:「……這暫時未知,陽明山莊隻核實了妖物的身份,其他的還在查。」
尉遲迥沒有錯過錢繼光的停頓,放下茶道:「錢繼光,你跟我玩心機?」
錢繼光看了尉遲迥一眼,才道:「這是事實,瞞着你又沒有必要,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在想什麼,好,那我告訴你,我在想你和徐欽一副老夫老妻的樣子,什麼也玩過似的,沒想到脖子以下還是很純情。」
尉遲迥額頭上的青筋馬上暴起,正想否認之際,臉紅紅的徐欽已經主動招供:「你怎會知道的?」
錢繼光沒有忽略尉遲迥瞬間無言的表情,對徐欽笑道:「是賀桐告訴我的。她連你懷疑尉遲迥有腳臭所以蟲子不咬他的事,也一塊跟我說了。」
尉遲迥第一次聽到徐欽這麼評論自己,立刻轉頭目光灼灼瞪着對方。徐欽心虛一笑,想也不想便拿起茶壸擋着自己的臉,來個盜耳掩鈴。
「千戶你放心,身為下屬,不能讓你無故背負污名,我已經替你在北鎮撫司内澄清了。」錢繼光嫌事不夠大,補充道。
「拿去打聽一下這是什麼意思,不然就别再來了。」
尉遲迥把昨天旳紙球抛去錢繼光身上,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他很清楚這小子肚子裡的壞水,肯定是見人就說「尉遲迥腳臭那個傳言是假的」,然後個個都會問原來的傳言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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