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終于知道伺候朕沐浴了!小貓抖抖毛,趾高氣昂地跳進木盆裡,然後一副大爺樣地扒着盆邊,尾巴悠閑地在水裡慢慢劃拉。蘇譽愣了足足三秒鐘,這貓絕對是個怪胎!天氣還冷,不敢洗的太久,草草的揉搓了片刻,蘇譽便趕緊用幹布巾包住小貓,揣到懷裡,快步跑回房塞進被窩裡。等蘇譽買了新的鱿魚回來,就發現那家夥的毛已經幹了,正在他的床中間睡得四仰八叉。好笑地捏了捏那睡得軟趴趴的小爪子,轉身出去收拾鱿魚并做晚飯。黃昏時捕魚歸來的漁船特别多,價格也比早上的要便宜,隻是捕到的魚沒有早上的個頭大。經過一番讨價還價,蘇譽用五十文錢買了兩百條鱿魚,并順手賣了幾條小黃花魚,今日賺了錢,可以打打牙祭。安弘澈是被烤魚的香味弄醒的,一個機靈翻身起來,就見那蠢奴端了一盤烤得焦黃的小黃花魚,旁邊還放着一大碗熬成奶白色的魚湯,頓時準備往桌上蹿,跑到床邊又猶豫了,剛剛洗幹淨的爪子,他可不想再沾染灰塵。&ldo;醬汁兒,過來呀。&rdo;蘇譽見小貓不肯下床,以為它怕高,便伸手将貓抱到桌上,此舉顯然深得貓心,伸出爪子獎勵地拍了拍他的胳膊以示鼓勵。美味可口的碳烤小黃花魚配上鮮美的鲫魚湯,貓生有此足以!吃飽喝足的小貓躺在床上,肚皮朝上,心情美妙地慢慢晃着尾巴。宮裡的禦廚也做不出此等美味,等以後回宮了,定要把這小奴帶回去,天天給自己做魚吃。蘇譽沐浴過後,凍得直哆嗦,颠颠地跳到床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而正在被子上消食的毛球,頓時被掀到床裡面了。&ldo;喵!&rdo;安弘澈打了個滾,不滿地爬起來,跳到蘇譽的胸口,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愚蠢的刁奴,竟敢搶朕的床位!作者有話要說:喵攻:朕的床位豈是爾等凡人可以侵占的!小胖:就是就是黃花魚:就是就是鲫魚:就是就是小魚:……這明明是我的床☆、 傳家寶&ldo;醬汁兒你是不是冷了?&rdo;裹成粽子的蘇譽眨了眨眼。愚蠢的刁奴,竟然還敢提那個傻不拉幾的名字!今日定要給這蠢貨一點教訓!柔軟的爪子上前一步踩住蘇譽的脖子,琥珀色的眸子中滿是怒火。安弘澈的身體還是個小奶貓,隻有巴掌大,圓圓的腦袋頂着滿頭松軟的毛毛,睡得一團亂,這般形象,要如何擺出冷酷威嚴的模樣,真是個千古難題……至少當事人蘇譽是絲毫沒有感覺到&ldo;上位者的威壓&rdo;之類的,忍笑看着即将炸毛的小東西,對貓還算了解的蘇譽,知道這家夥是覺得自己侵犯了他的領地,準備揍他了。快速從被窩裡伸出手,一把将小毛球拽進了懷裡,按住掙紮的四爪,趁機在那毛茸茸的腦袋頂親了一下,&ldo;好了好了,這麼大的床你又睡不下,就大人有大量讓給我一點吧。&rdo;柔軟的唇帶着剛剛沐浴後的濕潤,暖暖地觸碰在頭頂。安弘澈愣怔了半晌,緩緩地擡頭,恰好看到一截白皙中透着些許粉色的脖頸。這該死的奴,竟,竟然,親,親他……金色的小耳朵向後抿着,沒有毛毛的那一面已經紅透,安弘澈翻了個身,把腦袋在蘇譽的内衫上使勁蹭了蹭,該死的,竟然弄濕了他的腦袋,讓他威嚴全無,這般模樣怎麼頒布诏書?哼,今日就姑且放過他,下次可不會這麼好糊弄了。蘇譽看着滿臉不情願地在自己臂彎裡團成一團的毛球,無聲地笑了。窗外的北風還在呼嘯,往常冰冷的被窩,因為多了一個小小的身體,突然就變得不一樣了。廟會并非天天有,但城西的小吃街卻一直在,隻是每逢雙日生意會比較好。做這種有特色的小吃生意,最好固定在一個地方,因而蘇譽也沒有換地方,每天準時準點在那棵大樹下擺攤。那個要買貓的小胖子倒是沒有再出現,蘇譽也就漸漸把那三兩銀子抛到了腦後,隻是嫡母趙氏的身體一直不見好轉,這讓他有些發愁。幹了小半月,攢了些錢,蘇譽去藥鋪裡買了幾根五十年的參須,宰了隻老母雞炖湯,給嫡母送去。五十年的人參要百兩銀子,蘇譽還買不起,但買幾根參須還是可以的。嫡母趙氏的身體其實問題不大,在蘇譽看來,那純屬是營養不良造成的。古人飯食簡單,女人們吃得少,身子一弱就講究這也不吃那也不用,天天躺着靜養,沒病也該餓出病來。&ldo;呦,蘇老闆最近掙得不少啊。&rdo;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蘇譽的去路,遮住了大片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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