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霖向戲志才表達了自己的擔憂:“如今,我們剛剛上任不久,匈奴已經察覺到入冬之際,他們有意南下進行侵略。我們必須盡快返回趙縣,否則趙縣将面臨巨大的危險。”
戲志才則回應說:“趙縣位于我們上黨郡的最北端,盡管它規模不大,但卻是草原與我們貿易的重要樞紐之一。我們上黨郡的百姓原本主要依靠農耕和狩獵為生。如果趙縣被匈奴所掠奪,我們的百姓也将陷入困境。近年來,由于大量流民的湧入,我們已經将趙縣和白石縣作為了重點發展區域。一旦這兩個地方落入匈奴之手,我們的處境将變得更加艱難。”
馮霖強調:“因此,先生,時間緊迫,形勢嚴峻。我将留賈翊先生在此鎮守,你與我一同前往趙縣。”
在得知匈奴即将來犯的消息後,高順立即将房玄齡召到自己面前。他嚴肅地對房玄齡說:“先生,我已經派人通知了主公。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回來支援我們。”
房玄齡回應道:“匈奴這次來勢洶洶,據前線傳來的情報,他們派出了七百騎兵和一千多步兵,目标是攻打趙縣。這幾個月我們的建設成果剛剛顯現,如果這次戰鬥失敗,我們的成果将會付諸東流。趙縣和白石縣的各項事務都交由我們幾人負責,我們必須确保他們的努力不會被浪費。”
又過了一天,忙碌了一整天的高順像往常一樣坐在趙縣附近的一處山坡上,凝視着漸漸落山的夕陽。他低聲自語道:“主公,又過去了一天。匈奴距離我們隻剩下兩日路程。無論你們何時能趕到,我高順決不後退半步。”
就在這時,房玄齡也來到了山坡上,站在高順身邊。高順擡頭看向他,說道:“先生,您來了。”房玄齡默默地點了點頭,與高順一起凝望着天際的夕陽。他問道:“高順啊,你覺得我們能守住這場戰鬥嗎?”高順堅定地說:“無論能否守住,我們都必須盡力而為。主公将這兩個縣的事務托付給我們,我會全力以赴的。”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一名士兵氣喘籲籲地跑上了山坡。“大事不好,匈奴大軍正向我們的趙縣逼近。”士兵急切地說道。房玄齡皺着眉頭問:“怎麼會這麼快?難道他們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士兵解釋道:“我們駐紮在趙縣外圍負責警戒的小隊發現匈奴大軍時,他們的騎兵已經進入了我們的警戒範圍。所以我立刻回來向您彙報。我們已經盡力拖延敵軍,但匈奴全是輕騎兵,恐怕一個時辰之後就會抵達趙縣。”
高順驚訝地看着房玄齡,等待着他的行動。他知道面對當前的危機,馮霖不在,隻有房玄齡有能力應對。
經過一番思考,房玄齡下令道:“高順,立刻傳達命令給兩縣的軍民,讓他們迅速集結。同時通知附近的幾個縣的百姓,火速進入趙縣,不得逗留。”
高順領命後,準備下去執行。房玄齡又叮囑他說:“高順,等一下。還要告訴馬鈞先生和黑風山的工人們躲進山裡。在沒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不要擅自出來。此外,告訴他們這件事非常緊急,請他們不要再堅持自己的意見了。盡管發明很重要,但生命永遠是第一位的。告訴他們,東西可以再造,但人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匈奴大軍來襲的消息很快傳遍了趙縣,收到消息的人們紛紛湧進了趙縣。四個城門都擠滿了湧入的人群,場面一片混亂。
房玄齡和高順站在趙縣北邊的城牆上,看着城門前湧動的人潮。房玄齡說:“高順,你馬上帶兵去疏散人群,讓他們有序地進入趙縣。匈奴大軍馬上就要到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關閉四面的城門,但是還有很多人沒有進城。我們也不忍心對他們不管不顧。”
此刻,房玄齡唯一希望的就是所有的人能在匈奴大軍抵達之前全部進入趙縣。
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一分一秒地流逝。過了似乎很久又似乎隻是片刻的功夫,匈奴大軍的黑壓壓的騎兵突然出現在視野裡。
房玄齡說:“高順,你馬上帶領人馬登上城牆,準備抵禦匈奴的進攻。但我想他們今天匆忙前來,肯定沒有攜帶攻城器械。所以隻要堅持一段時間,他們就會撤退了。明天才是最關鍵的一天。”
當匈奴大軍先頭的一百多名騎兵沖過來時,主力部隊還在後面緩緩前進。這一百多人在離城門大約一百五十米的地方停下來。他們看到緊閉的城門後,決定強行攻擊。于是率領隊伍開始沖鋒。
高順見狀立刻吩咐城内的五十多名騎兵跟着他一起沖出城外。然而他們被困在近百名騎兵中間無法脫身。經過一番激戰,高順漸感疲憊不堪。
高順被包圍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但匈奴騎兵在短時間内要擊敗或俘虜他也并非易事。畢竟高順的武藝也非同一般。匈奴騎兵越戰越心驚膽戰,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男子竟能與他們百多人抗衡如此之久。
随着時間的推移,高順的處境越來越危險,圍在他身邊的騎兵也越來越少。匈奴士兵發現高順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鈍,他們意識到高順已經筋疲力盡了。就在高順危在旦夕之時,房玄齡率領着一支兩百餘人的隊伍從城門沖了出來。這支隊伍的加入讓高順便如雪中送炭般振作起來。他揮舞着手中的刀越來越快。不久後,匈奴騎兵發現再打下去也無法取得勝利,于是下令撤退了。
一行人迅速返回到趙縣城内。此時,高順帶領的五十多名騎兵僅剩二十多人。
房玄齡說道:“明天的戰鬥将更加艱難。請立即派人通知許褚他們的騎兵,盡快趕來。但不要在一開始就出現,一定要等在他們匈奴大軍的後方。待他們全面進攻時,許褚方可率領隊伍沖鋒陷陣,否則絕對不可輕舉妄動。”
就在此時,馮霖和戲志才兩位匆匆趕回,他們進城後不久便聽到了房玄齡先生和高順兩人的彙報。馮霖說道:“先生的策略很好,許褚畢竟是我們手中最後一張王牌。明天的戰鬥将更加艱苦。勝負成敗尚難預料。”
就在高順返回趙縣城内不久,匈奴大軍已逼近城下,城牆下黑壓壓地擠滿了匈奴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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