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百無聊奈,道年看了眼劉茅,然後道:“三樓有個遊戲房,讓劉茅帶你去玩。”
“啊?”劉茅愣了一下,随即點頭,“對,有的。”
“我又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子,玩什麼遊戲。”沈長安有些心動,但是為了成人的尊嚴,他還是意思意思地婉拒一下。
“現在遊戲競技都納入體育競技項目了,成年人玩也沒什麼。”劉茅笑呵呵道,“反正閑着都是閑着,玩會兒遊戲打發時間嘛。”
“那好吧,道年,我們一起去。”沈長安站起身,對道年道,“我一個人玩好無聊的,你陪陪我嘛。”
道年對生活沒興趣,他可以拖着道年一起培養興趣嘛。
道年愣住:“我不會遊戲。”
“沒關系,我也不太會。”沈長安推着道年往升降梯方向走,“但是我們要不懼艱險,勇于探索,說不定玩上幾天就會了。”
正說着,忽然聽到大門一聲巨響,仿佛正在被什麼東西強行砸開。
“私人重地,不可擅闖!”劉茅看向門口,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起身攔在來人面前,“請立刻出去。”
“四蹄朝地,頭上戴角的東西,滾一邊去。”來人脾氣暴躁,把劉茅推到一邊,憤怒地瞪着道年,“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滿意?”
四蹄朝地頭上戴角?
沈長安皺眉,這個人竟然罵劉茅是畜生?他不動聲色攔在道年面前,這種人敢強闖到别人家,說不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這麼多年了,你……”這人看到沈長安,仿佛看到了什麼奇葩的怪物,怒意與驚愕讓他的臉扭成奇怪的弧度,看起來十分詭異。
“人?”來人想去看道年的表情,可是道年被沈長安擋在身後,他什麼都看不見。
屋子裡忽然詭異地安靜下來,沈長安見對方雙目灼灼地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很帥的,也沒有變異,這眼神啥意思?
“滾。”道年拉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沈長安,輕輕吐出了一個字。
他仍舊如此的言簡意赅,面無表情,就是說出來的話不太客氣。
來人看到道年露了臉,雙腿微微打顫,但仍舊沒有退縮,他倔強地看着道年:“這十多年來,我族一無所出,我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您的意思?”
道年沒有理會他:“長安,去樓上休息。”
沈長安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來人幾眼,彎腰在道年耳邊輕聲道:“我就在樓上,有事大聲叫我。”說完,他順手把一個裝水果的盤子放到道年手裡,“他如果敢靠近你,就用這個盤子砸他,反正他非法闖入民宅,你這是正當防衛,不違法。”
看了看手裡裝着水果的盤子,還有沈長安臉上“能逼逼就不動手,要動手就不能猶豫”的表情,道年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沈長安這才擡起頭,對來人道:“先生,有事慢慢說,你如果有過激言行,我就隻能報警了。”
來人表情微妙,本來就扭曲的表情變得更加扭曲了。
等沈長安上樓,道年也沒有理會這人,懶洋洋地靠着椅背,抱着果盤吃水果,滿臉寫着“别煩我,趕緊滾”的不耐煩表情。
“大人。”來人盯着道年看了半晌,忽然雙膝一彎,跪在了道年面前,頭手貼地,一字一頓道:“求、大人開恩。”
被推到一邊的劉茅揉了揉手臂,露出冷笑,打牛還要看主人,剛才闖進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萬夫莫擋,現在跪什麼跪?
“近二十年來,我鳥族後輩皆渡不過化形劫,不知我族犯下何等大罪,竟受如此懲罰?”來人雙目含淚,匍匐在道年面前,雙肩不停顫抖。
“你們連犯了什麼錯都不知道,又求我什麼?”道年看着他,那雙眼睛仿佛看透世間萬物,沒有分毫感情。
“天道……天道不公!”來人肩膀抖得更加厲害,他在害怕,所以他不敢看道年,隻敢跪在地上嘶吼。
“便是不公,又如何?”道年微微垂下眼睑,他看此人的眼神,與看一朵花,一塊石頭毫無區别,“興衰罔替,一飲一啄皆有定數,世間本無公平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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