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湯姆說完,一時間兩人都沒在說話,氣氛變得很冷,梅洛普悠悠的擡起頭,逆着燈光,老湯姆有些看不清梅洛普的表情,但是卻看到她的眼睛變了,不是漂亮的琥珀色,而是向着相反方向瞪着的豎瞳,像極了湯姆的寵物納吉尼生氣時的樣子。老湯姆确實被吓到了,他向後倚靠着沙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所以說,親——愛——的。我隻是你通向政治道路的工具嗎?”說完,梅洛普從原地消失了,她幻影移形離開了,因為她怕自己會控制不知自己的憤怒,對自己的愛人做出什麼她會後悔的沖動表現。
“不,梅洛,你聽我說。”老湯姆對着梅洛普離開的地方試圖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是直到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梅洛普回來。
“上帝!我都說了什麼不走腦子的話,f*ck!”老湯姆很是懊惱的将桌子上的報紙掃到地上。平複下心情後,老湯姆決定先去哄兩個孩子去睡覺,然後再等梅洛普回來。“希望艾文他們沒聽到什麼。”
打開玩具室的們,艾文和傑西卡正在玩有軌小火車,看樣子父母的分歧和吵架并沒有影響到他們的樣子。老湯姆催艾文他們去洗漱上床睡覺,在哄完兩個孩子後,老湯姆在客廳等梅洛普直到淩晨才去睡覺,他本來想要出去找梅洛普的,但想到“她可是女巫呀!有什麼能威脅到她的嗎?還有我去擔心,哈,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她突然消失會到什麼地方去,算了。”,老湯姆帶着這種無奈的想法,回去睡覺了。
而梅洛普呢?她回來了嗎?是的,在黎明前她“幻影移形”回來了一趟,到兩個孩子的房間查看了一番,在客廳留下了一張寫着:“我出去靜一下,最晚一個星期後回來,艾文和傑西卡就交給你了。”的紙條後,再次離開了。
局外人
我們說一下梅洛普這“離家出走”這一個星期都去做了什麼吧。
梅洛普當天晚上幻影移形離開家,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居然是她自己都詫異的小漢格頓的岡特老宅,這個地方她至少三年沒有回來過了,這裡都是莫芬定期回來打掃什麼的,梅洛普也是和莫芬一起回來過幾次或者找一些東西的時候才來。
“沒想到我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這個家。”迎着月光,梅洛普推開了那扇已經沒有挂死蛇但還是老舊的木門,“熒光閃爍!”梅洛普舉着發光的魔杖,按照上次來的記憶打開抽屜拿出蠟燭點上,然後她舉着燭台,來到屬于自己的那間屋子,她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在這間原主生活了17年的房間睡過,因為潛意識的害怕吧!
躺在那張又破又舊的床上,梅洛普首先想到她離開時的那句“我隻是你通向政治道路的工具嗎?”的質問,現在平複下心情來,她發現自己想的絕對是“過了”,就像老湯姆說的,她了解他。如果說讓她“用魔法獲得敵方情報”确實是利用了她身為巫師的能力,但是就這樣說是“通向政治道路的工具”就有些過了。老湯姆在政治上自己做的那麼多的努力讓他在議會有一席之位或者獲得其他政治職位完全隻是時機問題。
“果然還是太愛他了嗎?哈,連理由都給他找好了,還找出自己的錯,呵呵。”梅洛普發現她沒法真正的生老湯姆的氣,他做錯什麼,她都會給他找好理由,艾文出生前那次是,這次也是。現在靜下來,梅洛普開始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老湯姆的呢?不,不是因為原身留下的那些記憶,而是在之後,那無數個書房裡兩人共度的夜晚,兩人趣味相投,相談甚歡,還有不時的眼神交流和小浪漫的舉動,就是這種潛移默化的愛情,使現在梅洛普生氣過後都會給他找理由呢。
“沒辦法,誰叫你愛上了呢!”梅洛普無奈的想着。之後她穿越過來後的很多畫面都在腦海裡不斷地回現,從1926年到1940年,“14年了呢?來到這裡,你已經熟悉了别人叫你梅洛普·裡德爾了吧,熟悉了這裡的生活,愛人,家人。但是,岑玲,你真的對這個世界有歸屬感嗎?”梅洛普自言自語着,不自覺地說出前世的名字。
随後,梅洛普突然笑了,這十多年,她潛意識裡認為她的到來是個任務,除了愛上老湯姆這個不是意外的結果,其他的都是繼續前身想要的一個普通的“賢妻良母”那樣生活。她似乎不想,也确實沒有在别的地方留下什麼屬于她自己的痕迹,不止這樣,梅洛普還試圖對于那些特别是“曆史大事”的事情,完全是一個“局外人”在看戲的狀态對待着。
“或許就這種心态的存在我才不想和二戰有什麼聯系吧!‘巫師不能插手普通人的戰争’完全是借口呢?”梅洛普自嘲的想着。但随後,一種更加真實的觀點在她的大腦裡嘶喊:“不,才不是這樣!你在害怕!”
然後,梅洛普腦海裡突然回響起來自傑西卡和老湯姆的對她的質問的話。
“你知道曆史會怎樣發展,為什麼還要拒絕呢?”
“梅洛,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矛盾什麼?”
“是呀,我在矛盾什麼呢?對了,這就對了,我在害怕我觀看的這鈔戲’不按照我已知的劇本進行,如果我這個‘局外人’增添了不符合曆史的‘劇情’那麼一切就亂套了!”梅洛普像是突然發現新大陸一樣從床上坐起來,老舊的床發出“吱嘎”的聲音抗議。
梅洛普在房間裡來回的走着,她開始設想當曆史不再是她知道的曆史後,會怎樣,她發現她确實害怕了,她發現她都不敢想,她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我需要幫助,是的,我這樣的想法絕對是有問題的,那麼找誰幫忙好呢?”這樣想着,梅洛普先排除了自己的一系列好友,最終,她想到了鄧布利多教授,這個見多識廣的老人。
“對,我可以寫封信,像是請教他學術問題那樣。”梅洛普這樣想着,借助還算明亮的燭光,從櫥子裡翻出羊皮紙和羽毛筆(她以前整理房間的時候放的),然後寫下:
“尊敬的鄧布利多教授:
冒昧的求教您一個問題,如果說一個人知道了一件事是怎麼發展的,後來他回到事情開始的時間,那麼對于這件事,他再在裡面進行一些改變,會不會産生可怕的後果?
真誠的梅洛普·裡德爾”
梅洛普寫了好幾遍都發現自己無法表達清楚她要說的情形,最終這樣定稿後,她希望以教授的博學會理解她的意思。然後,她又想到了什麼,在信的末尾寫上:“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借我您的冥想盆用一下。
梅洛普在折好寫的信後,用魔杖發了一個顯現時間的咒語,然後看到現在已經四點多快天亮了,“回家嗎?不,我想,我還是在外面呆一段時間吧,嗯,一個星期就不錯,也算是對湯姆的懲罰吧,雖然我好像已經給他找好了理由,待我整理好自己的狀态再說吧。艾文和傑西卡嘛,回去看一下吧,順便說一聲讓他們别擔心。”梅洛普一邊這樣想着,一邊舉着蠟燭走出岡特家的房子,準備幻影移形回去。岡特家雖然沒落了,但你絕不可能在一個純血家族的房子裡幻影移形的,即使是這個家的人也是不可以的。
帶着這樣的想法,梅洛普回到裡德爾家,看了孩子,留下紙條交代,然後帶着一套換洗衣服和那兩個裝着奇怪的夢的記憶瓶,再次幻影移形離開,這次的目的地是對角巷。
梅洛普先在破釜酒吧定了一個房間睡了兩個小時,吃完早飯,到公共貓頭鷹屋給鄧布利多教授發了那封信,從古靈閣取了一些錢(《預言家日報》的稿費收入),然後梅洛普再次回到酒吧,在自己的房間裡計劃接下來的一周她要怎麼去度過。
首先,梅洛普要在這等鄧布利多的回信,然後,她要去霍格沃茲一趟,再來,是去已經開始戰争的戰場上“身臨其境”一下,她在羊皮紙上寫上霍格沃茲,挪威,中國三個地址。在她想着怎麼去後兩個地方的時候,鄧布利多的回信到了,信上寫着:“我不太了解夫人的問題,冥想盆在霍格沃茲這邊,夫人随時可以來用,順便我們可以讨論一下夫人那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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