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我家小姐傷勢尚未痊愈,不便留客了,這邊請。”碧珠走到傅文彬身邊說道。
碧珠今天見傅文彬吃癟的樣子,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她也終于松了一口氣,看來她家小姐是真的放下了,否則剛才也不會在定安王世子明明已經示好的情況下還态度冷淡。若是她家小姐真的放下了定安王世子,那相府恐怕要設宴慶祝了。
傅文彬看了一眼阮鳳兮決絕的後腦勺,拂袖而去。
“少爺,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在外等候的傅文彬的小厮墨硯見傅文彬快步奪門而出,連忙跟了上去。他本來以為自家少爺還要被這個阮大小姐留下好一會兒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傅文彬沒有說話,隻是悶着頭往前走看起來心情不大好的樣子。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阮大小姐又糾纏您了?”墨硯見狀問道。
“不是。”傅文彬悶悶地答道。
若是阮鳳兮糾纏他的話,他也不至于那麼生氣吧。
“那您這是......”墨硯摸不着頭腦,饒是給他三個腦袋,他估計也想不到以癡戀定安王世子而聞名的阮鳳兮竟然給傅文彬甩冷臉。
“不必多問。”傅文彬才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阮鳳兮給他的冷遇而覺得郁卒呢。
“是。”墨硯應道。
但是他心中卻早已浮想聯翩,難不成自家少爺被阮大小姐給非禮了?不應該吧,阮大小姐還在病中,他家少爺雖然是更偏重讀書一些,可是功夫也不差,總不至于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給欺負了去。
傅文彬現在可沒有心思去想墨硯會産生什麼誤會,他現在隻覺得心中不暢快,煩悶的緊。他之前一直覺得如果有一天阮鳳兮不再巴着他了,他一定是要放鞭炮慶祝的,可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這種落差感并不好受。
“對了,少爺,葉姑娘剛才派人捎信過來,說是葉姑娘的病情好像又加重了,問您要不要去看看呢。”
“芙蕖不是都要大好了嗎,怎麼又加重了?”傅文彬皺着眉頭說道。
“許是倒春寒的緣故吧。”墨硯雖然也有些不解,卻還是說道。
“那現在就備馬趕去芙蕖那裡吧,對了,記得叫上善草堂的大夫。”傅文彬吩咐道。
此刻他心中滿是葉芙蕖,剛才的那點煩悶與不甘已經被對戀人病情的擔憂壓了下去。傅文彬覺得自己剛才因為阮鳳兮的心煩絕對是因為剛才自己神志不清,隻有解語花一般的葉芙蕖才是真正能牽動他心弦的人。
阮鳳兮那個粗魯無禮的驕縱小姐在溫柔小意的葉芙蕖面前,簡直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傅文彬這樣想着,心中舒暢了不少,隻是心中多少還是因為阮鳳兮突然的改變泛起了一絲波瀾。
第12章去定了攝政王府
傅文彬走後,阮鳳兮才又靠着軟枕坐了起來。
她剛才背過身去的時候一直覺得心口悶悶的,仿佛有數支鋼針紮在上面一樣。
她知道這不是她自己的情緒,這應該是原主身體中殘存的意識造成的反應。看來原來的阮鳳兮真的愛慘了傅文彬啊,她不禁歎息。
她真的很心疼這一個在封建時代還敢大膽說愛的女子,她活的像火一樣熱烈。
“傅文彬走了?”阮鳳兮問道。
“嗯,聽紫蘇說,定安王世子走的時候好似生氣了呢,就連墨硯都被吓了一跳。”碧珠說着,還竊笑了起來。
碧珠說這些的時候全然不擔心世子生氣會帶來的後果,因為阮相在朝中的地位隻有攝政王可以與之相比,他們二人可以說是大楚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任何勳貴都不敢得罪阮相。
而且當今皇上沒有子嗣,阮鳳兮在楚京二世祖們中的地位也是頗高的。就算是他們背地裡都暗暗取笑她的花癡行徑,可是在她面前還是畢恭畢敬,不敢說什麼。大楚當今沒有公主,阮鳳兮就是類似于公主的存在。
“他有什麼可氣的,我都還沒生氣呢。”阮鳳兮覺得莫名其妙,嗤笑了一聲。
“不過,小姐,你是當真放下世子了嗎,不會隻是一時的吧。”碧珠問道。
人的感情哪是說收回就能收回的啊,更别提是阮鳳兮對傅文彬那麼多年的愛戀,鬧得滿城風雲,可是阮鳳兮突然就不喜歡傅文彬了,而且還頗為讨厭他的樣子。這也不怪碧珠多嘴,隻是任誰看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真的!”阮鳳兮無奈地回答道,“你放心吧,你家小姐我呢,現在是有一雙火眼金睛,不會再識人不清了。”
“那您是為什麼突然就想通了啊?”碧珠好奇地問道。
“因為啊,他明明知道我被土匪攔住了,卻還是要去照顧葉芙蕖,而不管我的死活,讓我看清了他的僞君子面目。”阮鳳兮恨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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