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為何?”為何說出來,讓她覺得無地自容。第一次在梅林見他,她還以為自己見到了梅妖。那火紅的身影在飄舞的梅花瓣下,硬是讓她的心跳動的厲害。還沒讓她明白這叫心動時,師姐便告訴她這是自己的侄子。無論如何,她都将這份心動埋藏在最深處,卻也再難打開心扉。
“哎~陽兒的病重了~”決定說了出來,“我如你一般本就是至陰的身子,而陽兒爹練的也是純陰的武功。當時懷了陽兒也不知,知道的時候也遲了。所以陽兒一出生身子就弱,才想給他練純陽的武功。”
“這不是正好。”可為何這些年他一直跟着他師父在外,說是雲遊,實則尋藥。
“本也這麼以為的,可直到他七歲發病才知道錯了。”滕姗姗放好空碗坐到床邊,“他在胎中早已習慣了至陰之氣,那純陽之功他根本扛不住。七歲那年他才會全身發熱,遲遲不見退。我們也是花了半年時間才找到克制的辦法,讓他四處遊走天氣冷的地方,順便采點至陰的藥草給他吃。”
“那為何要跟我……”佟彤不明白,不是可以克制嗎?為何師姐最終還是讓她與他如此~
“他已成年,本就是血氣方剛,導緻這些年的陽氣越重。雖說讓他停止練功,可不知為何他還是一年比一年更加難退熱。”滕姗姗神情暗淡,“他師父說,今年他可能會熬不過去,才讓他早早回來陪我。他師父自己一個再去采冰山五花,最後再搏一搏。”又擡頭看着佟彤,“我從未告訴過陽兒這些,那時他會不清晰所以隻以為自己是一般發熱而已。可我不能看着他死,隻能委屈你。”
“委屈我?”跟她有什麼關系?雖說她也不願他有事,但她又能做什麼?或者她可以也去冰山一試。
“傻孩子。”摸了摸那烏黑的秀發,“陽兒沒有将元陽給你嗎?”
“我……”佟彤沒想到師姐會如此直言,羞紅了臉。“我知道他是師姐兒子時已經斷了念想,我可以幫他找别的女子。”她不能再陷進去。
“現在隻能是你。”滕姗姗搖頭,“其她人不行。你忘了你和我一樣是純陰的身子嗎?隻有在你體内,才能消了他過盛的陽氣。”
“可我是他姨娘啊!”佟彤直搖頭,“這不可以的。”
“算師姐求你可好,我隻有這一個孩子,萬不能看着他去死啊!”滕姗姗抓着佟彤的雙手,“你們的事不會有别人知道,我也不求你去找他,隻要不拒絕他就好。”
“我……”她怕,她怕自己會萬劫不複。
“至少等他師父回來,看是否能找到藥救他。彤彤,隻要不拒絕就好。”說完那美豔的臉上落下淚珠。
滕正陽像極滕姗姗才會那樣俊美吧~佟彤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她舍不得師姐傷心,更不願他死。哪怕自己萬劫不複,也甘之如饴。
“我的好彤彤。”擁住佟彤,還是止不住的落淚。這是命嗎?終逃不過吧。
“等他沒事,我就離開。”絕不能留下,絕不能讓他受到别人的指指點點。
滕姗姗沒有說話,隻是哭的更為傷心。這單純善良的孩子。若當初她知道會如此,就該讓她拜自己為師。
滕正陽此時正帶着徐家兄妹去聽戲,徐凡晴好像極為喜歡聽那些武林趣事。這次她也是求着自己哥哥徐凡天帶她出來見識一番,正好打着買布給母親祝壽。這一出來,都快二個月了,估計不久就要回去。
“正陽,我們可能再過幾日就要回去。”徐凡天喝着小酒對心不在焉的人說。
“嗯?怎麼不多留幾日。”滕正陽緩過神來,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
“家母催的急,讓我帶舍妹早點回去。”徐凡天指了指徐凡晴,“這次家母壽宴你也來吧。”
“一定一定。”滕正陽舉杯與徐凡天一言為定。
徐凡晴聽着一喜,“到時晴兒帶正陽哥去青雲山看風景。”
“那自然好。”滕正陽對徐凡晴笑到。
徐凡晴更是高興,也覺得臉上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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