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實話,卻也沒有全部實說,也沒有道明無極聖尊的身份。
邱先生看了她一眼,見她目光誠摯,倒也信了她的話,“我隻是早年離島聽過昆侖太乙宮,小盤古島與世隔絕,所以了解不多。”
“小盤古島?”祝一夕怔了怔,追問道,“我們剛到島附近的時候,還是白天的,突然一下又成晚上了,那是怎麼回事?”
“小盤古
島是盤古開天辟地之時留下的無主之島,後面了盤古一族隐世的地方,因着島上布了有上古法陣,所以這裡相當于另一重小世界,隻是沒有特殊情況,外面的人是到不了這裡的,昨夜島周圍突然有奇怪的震動,然後就到了一處海上,周圍成了白天,但法陣雖然一時有異,很快就會恢複,所以現在已經與世隔絕了,你們再想離開,怕要等時機了。”邱先生說道。
“原來是這樣。”祝一夕暗自松了一口氣,即然是這樣的話,那魔尊帝鴻就更加找不到他們了。
邱先生調制好了藥膏,取了銀針走近道,“祝姑娘,傷肩上的傷需要行針疏通血脈,明日才好接骨。”
祝一夕咬了咬唇,伸手準備拉開左肩的衣衫,以方便大夫行針,卻被無極聖尊一把按住了手,她奇怪地看了過去,卻見極聖尊朝着邱先生道,“行針之術,我也略通一二,邱先生指點怎麼做就是,我來。”
“師父你紮錯了,把我紮殘廢了怎麼辦?”祝一夕嘀咕道,她這手臂都快廢掉了,聖尊雖通術法,但醫術方面一向都是有飛林和百草仙君,他并不知多少。
邱先生望了望師徒二人,雖說醫者父母心,但現在傷得畢竟是女子,也理解了無極聖尊的做法,于是将藥和銀針交給了他,“你扶祝姑娘去後面房裡吧,我在門外教你行針穴位。”
“多謝。”無極聖尊淡淡謝了一聲,扶着她到了後面的房間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方才幫着她脫下了左邊的衣袖,女子纖細柔弱的左肩因着重傷,此刻暗紅青此一片,連動都無法動彈。
祝一夕認命地背對着他,咬牙忍着痛,“我左手就這麼一隻,你别給我紮錯了。”
“誰教你的在陌生男子面前寬衣解帶?”無極聖尊低聲訓斥道。
“邱先生是大夫。”祝一夕道。
“那他也是男子,男女有别,還用為師教你?”無極聖尊道。
“那你不是男的?”祝一夕奇怪地扭頭看他,手臂都快斷掉了,哪還顧得上什麼男女有别,看一下肩膀又不會死人。
無極聖尊懶得理會她的強詞奪理,朝外面的人道,“邱先生,可以開始了。”
邱先生在門外告訴他行針在什麼穴位,他便出手行針,隻是血脈不通本就疼痛難忍,先前是大敵當前沒時間喊痛,這會兒疏通血脈就直痛得她鬼哭狼嚎了,每刺一針都疼得她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
“祝姑娘,血脈不通,明日便是為你接骨也難好,你得忍着點。”邱先生在門外道。
祝一夕咬牙忍着,暗自詛咒着害她重傷的罪魁禍首,才覺得減輕了些痛楚,好不容易才熬到了行針結束。
無極聖尊照着邱先生的吩咐,給她敷上了藥,他還在收拾東西,她就已經在床上縮成一團睡着了,隻是面色依然蒼白得吓人。
他将東西端了出去,朝邱先生道了謝,“她已經睡了,多謝你的藥。”
“祝姑娘體内寒氣重,怕是這兩日會發燒,那邊爐子上熬了藥湯,得一個時辰才好,你等她醒了讓她服下,若是再有什麼事,到那邊房裡叫我便是。”邱先生朝他囑咐好了,便回了房間去睡下了。
雖然說照顧病患是醫者之責,但明顯這個人并不願意他來插手。
無極聖尊看了看爐上的藥,回了房裡見祝一夕已經睡下,伸手探了探她額頭,果然從先前的冰冷已經漸漸燙起來了,他擔憂地歎了歎氣,那會兒叫她走,卻拼起命來什麼都不顧,這會兒又是病又是傷的,才知道難過了。
他撥開她臉上粘着的濕發,本是想用術法幫助她療傷,但無極聖尊背後那一掌偷襲,他仙元受創,好長一段時間難以再用術法。
可是,那會兒他若是去應對魔尊帝鴻,她定會落入那好巨魔獸之口,中了它的妖毒,介時他隻怕更加難救她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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