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夕悶着不說話,她當然知道有些是她不該奢望的,可是越是喜歡越不自主的想要擁有更多,想要他的心裡能有她多一點,再多一點……
哪怕,不是因為愛情,起碼在他心上,她有着一個不可磨滅的位置。
可是,她沒有那樣的位置,她在喜歡着他,一個人悄悄喜歡得如癡如狂,他不知道,也不能讓他知道。
“對了,前些天相識的那戶人家,送了請帖過來,邀我們去吃喜酒,正說要問問你呢。”西陵晔說道,在這裡好歹也住了一年了,先前跟城中一戶異族人結交,今日那家人成婚之喜,特地讓人送了喜帖過來邀他們過去。
“這麼好玩的事怎麼能不去,現在就去,快點去叫華世鈞和花楚。”祝一夕說着,迫不及待起身要去。
飛林原本過來找她的,卻見他們幾個又一起出去了,隻得回去向聖尊回話。
“聖尊,他們出去了,可能要晚些回來了。”
“他們?”
“西陵太子和華世鈞他們,先前他們在城裡結識的一戶人家送了喜帖過來,他們可能是去參加喜宴去了,大約得晚上才回來了。”飛林如實說道。
亓琞擱下手中的白玉茶杯,沉聲道,“讓你看着她,這才幾天功夫,她怎麼又跟西陵晔攪在一起了?”
飛林一臉無辜,說道,“她那脾氣,我能攔得住嗎,你自己丢下她走的,現在怨我沒看好?”
祝一夕這會兒氣得,無非就是聖尊沒有回來給她在過生辰,畢竟先前她等了那麼久的,這會兒使小性子置氣呢,便是将她叫回來了,也不會乖乖聽話。
他自己收的徒弟,自己沒管好,這會兒卻來怨他沒給看好,怎麼想怎麼冤枉。
亓琞冷然睨視着說話的人,飛林連忙道,“我還有事,先出去了,等祝一夕回來,我會叫她過來的。”
飛林離開,亓琞在房中坐了不一會兒,幹脆起身去了隔壁房間守着,依她的脾氣即便回來了,飛林讓她過來,她一定也不會乖乖過來,索性他還在她房間等着,她總歸是要回來的。
房中清寂,桌上的花瓶裡插了幾枝紫陽花,淡淡的花香彌漫在屋内。
他環視了一眼簡單整潔的屋内,目光落在榻上的小劄,走近拿了起來随手翻了翻,清冷的眉宇随之泛起幾分笑意。
這是她每次出門都帶着的小劄,總會在上面畫些東西,雖然畫技不怎麼好,但也看着俏皮有趣。
他一頁一頁翻過,所書畫的都是他帶她去看過的地方,或是給他說的話,翻到最近的幾頁,畫了他走的那天,他匆匆走了,紙上是個生氣的小姑娘,再翻一頁是個難過的小姑娘,到了第三頁是生辰的那天,好似挺熱鬧的樣子,畫了每個人送她的禮物,翻到最後一頁又是個生氣的小姑娘……
“這麼記仇。”亓琞無奈笑了笑,将小本子合上放回了原處。
祝一夕幾人出去吃喜宴,直到天黑了方才回來,飲了幾杯酒有些微醉,回房門前卻站在外面沒有進去,盯着隔壁的房門看了好一會兒,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耳朵貼在門闆上聽了半天裡面的動靜,又趴在門縫瞅了瞅,可是裡面沒有燈火,也沒有一點聲音。
她郁悶地歎了歎氣,垂頭喪氣地回了自己房間,剛一進門點上燈火,便瞧見清華出塵的白衣男子正坐在桌邊,一手微支着額頭,修長深邃的眼睛輕閉着,銀發在燭火下熠熠生輝。
亓琞緩緩擡眼眼簾,望向晚歸的人,“知道回來了?”
“聖尊師父。”祝一夕站在原地,低聲喚道。
她哪裡想到,他會在她的房裡等着,一時間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
亓琞聞見微微的酒氣,倒了杯茶放到桌上,淡聲問道,“喜宴好吃嗎?”
祝一夕看了一眼桌上的杯子,卻沒有過去,“好吃。”
“過來。”亓琞喚道。
祝一夕挪過去,在他對面站着,闆着臉道,“聖尊師父,我要睡覺了。”
“那麼生氣?”亓琞瞅着她氣鼓鼓的樣子,淺笑問道。
祝一夕愣了愣,聖尊師父平時不怎麼笑,但一笑起來就總有種光華耀眼的魅力,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她很快垂下頭去,道,“徒兒不敢,我困了,要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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