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國舅的消息報到林雨柔面前時,她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隻是拿起毛筆将一本冊子上的名字塗掉。
她望着剩下的六個名字,若有所思。
“福伯、侯青,你們知道我的脾氣,替死鬼必須是大奸大惡之輩,斷不可牽連無辜。”
林雨柔擡頭瞥了兩人一眼,眼神如冰,話語漸冷,仿佛周遭的空氣都被凝固。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絲凜冽,讓人不寒而栗,福伯和侯青不禁打了個寒顫。
“宋書生那裡怎麼樣了?”
林雨柔問道。
“禀夫人,宋江遠其父母兩年前死于非命,半月前,他因執意改名楊關平所以已被家族族譜除名,兄妹三人皆與他斷了親,已上報裡正于官府備案。如今隻身一人,了無牽挂,一心念着為亡妻報仇。”
侯青将宋江遠的情報全部說了出來。
“此人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卻頗有毅力,跟随王五練習弩弓半年,進步神,已具刺殺之力。”
“好,既然他心存死志一心複仇,那你們就助他一臂之力吧。”
“諾!”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這宋書生也是個癡情種啊。
想起宋書生的情報,林雨柔忍不住長歎一口氣。
……
在京城十裡外的陽山上,有一座簡陋的茅屋,一位書生正摩挲着一幅畫像,口中低聲念着:“蘭因絮果從頭問,花開花落自有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決絕。
良久,書生背起弓弩,點好弩箭,掃了一眼自己住了一年的茅屋,然後毅然決然地關上了門,向着京城的方向出了。
“芸娘,今日遠江為你複仇!”
書生眺望着京城的方向,眼中殺氣四溢。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芸娘的身影,以及她被欺淩的場景。
他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他決心要為芸娘讨回公道,讓那些欺負她的人付出代價。
“江弟,你這是?”
書生剛到山腳,便碰到了進山的王五。王五見他這副裝扮,便知道他已下定決心。
“大哥,感謝你這半年傳授箭藝之恩,遠江來世必銜草結環以報你的恩情。”
書生跪下向王五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王五看着書生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慨和擔憂。
他知道書生此舉乃是沖動之舉,但是他也知道,書生的性格一向倔強,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遠江,一路小心。”
王五默默地祈禱着,希望書生能夠平安歸來。
說起這宋書生,也是個苦命之人,他與其妻芸娘成親五載,一直錦瑟和諧恩愛如初,若不是是前年那元宵節出了那等變故,估計他們夫妻也不會……
唉。這一切都要怪那場元宵燈會。
大梁素有元宵賞燈的習俗。
小戶人家不比世家大族慣看秋月,每天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好不容易過了一年,到了元宵節,又遇着個閑月,見外邊滿街燈火,連陌笙歌,百姓人家的婦女,都會出來走橋踏月,觀賞花燈。
女人多了,蒼蠅就會跟着來。
京城中王孫公子、浪蕩少年、地痞無賴,都會在這日跟随在女人後面,挨挨碰碰,嘻嘻哈哈口舌輕薄,在燈市裡穿來插去,尋香哄氣,追蹤覓影,調情綽趣。
芸娘紫色中上,但生得前凸後翹,姿态妩媚,皮膚宛如白玉,是以剛一出現便吸引了無數浪蕩子的目光。
李國舅帶着麾下随從出來物色獵物,見了燈下的白玉美人芸娘頓時心跳加,魂都沒了,一雙色眼更是移不開來。
他們見那芸娘身邊隻有一個貌似相公的書生陪伴,李國舅尤愛人婦,見此情形頓時喜出望外。
李國舅朝手下一使眼色,手下一幫狗腿立馬一哄而上将宋書生隔絕開來,李國舅則上前挨肩擦背地調戲起芸娘來。
宋書生見這幫人調戲自己妻子,種種下流行徑簡直有傷風化,頓時怒聲喝斥起來。
李國舅見此大怒:“好個書生竟然辱罵于我,來人給我鎖拿回府,待我快活之後再去磋磨磋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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