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确實已經易主,據說小皇帝是因為重病而死的,但真病假病還有待商榷。陳言疏他爹陳世顼成為新的陳朝君主,陳言疏自然而然的成了太子。
如今已經開春,又到了萬物複蘇的季節,動物們也都想着尋覓另一半,陳言疏也再一次來到了長安。
隻是這一次,他不是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回來的,而是坐着轎子帶着一隊的人,浩浩蕩蕩來的。
美其名曰,和親。
整個宮城上下為了迎接他這位新任太子的到來忙得熱火朝天,卻有一人心中萬分拒絕,把便是小公主。據小公主宮中的女婢說,小公主近兩日成天成宿的畫小人,詛咒陳言疏一行人永遠都到不了長安!
當然,除了廢紙以外,沒啥大用。
陳言疏來長安一事,聲勢浩大,長安城的百姓無人不知,而且他們還都十分支持。因為休戰隻三年,若是真能和親兩國可保百年太平。一時間長安城大街小巷都在談論此事,廖瑟瑟自然也有所耳聞。
起初她還還并不在意,畢竟陳朝太子來和親與她确實是沒啥關系,而且她還想着和親以後自家大哥便不用再去邊疆,可這消息但聽着聽着卻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談論的陳朝太子,怎麼也叫陳言疏?
回到廖将軍府後,廖瑟瑟便急急忙忙去書房尋了大哥,直接推門而入。
廖元青坐在書桌前正皺着眉頭看着邀請他去宮宴的文書,正是為陳言疏接風的宴會。他本想設計瞞過妹妹讓她近日不要出門,卻忽然有人闖入。
廖元青心虛,吓得一哆嗦,“平日裡娘教的禮數都去哪了?”
“哥,陳朝太子可否也叫陳言疏?”廖瑟瑟顧不得其他直言相問。
“…你這是都知道了?”廖元青一聽這話心就涼了半截,試探道。
聽見這句,廖瑟瑟心中便有了答案,想來這個陳言疏與自己所認識的便是同一個人了。得知真相後,廖瑟瑟覺得自己竟然半點也不生氣兩人瞞着她,平靜得很:“街上傳遍了。”
廖元青見妹妹如此不哭不鬧,生怕她将情緒都憋在心裡,當下更是将陳言疏在心裡罵上了千百遍,也怨恨自己當初就應該從源頭上扼殺這件事。起身上前到廖瑟瑟身邊,見的她似是站不住般晃了一下,趕忙将其扶住道,“你别急,哥來想辦法。”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廖瑟瑟擡頭,臉色蒼白。
“我目前還不知道那臭小子到底怎麼想的,但我們終究認識這麼久了,不管他現在什麼身份隻要是負了你,我定帶人廢了他!”廖元青看着妹妹發誓。
“别!”廖瑟瑟聞言趕忙阻止,眼睛一酸終是見了淚水,“我沒事的。”
“都這時候了,你還護着他?”見妹妹終于哭出來廖元青松了口氣但卻不敢置信,“陳言疏究竟有什麼好的,就這般讓你迷了心竅?”
“他哪都好。”廖瑟瑟恍然,“唯一的不好便是,他是陳朝的太子。”
“晚上宮宴會,為兄定然質問清楚!”廖元青攬過自己妹妹的肩膀輕聲安慰。
皇宮中。
陳言疏早早的便住進長安皇帝給安排的宮殿,熟悉了地形後這日便帶着自己人去太極殿面聖。
“陳朝陳言疏攜聘禮佳人拜見長安皇帝。”陳言疏對皇帝行了個陳朝禮儀,而後拍拍手,便從門口一左一右進來兩列人。
左邊的是男子,每人手上都抱着箱子,箱口半開可以看出裡頭裝着珠寶,後面還有幾人合夥擡着的大箱子,玲珑綢緞珠寶玉器借由。右側則是女子,一個個穿着陳朝服飾,長得妩媚動人,是獻給皇帝的美人。
“太子近日休息的可好?”皇帝點了點頭開口。
“長安氣候宜人,地大物博,自是極好。”陳言疏客套道。
“可見過小公主了?”皇帝又問。
“很不幸,至今無緣得見。”陳言疏搖了搖頭似乎對此很難過,眼神偷偷瞥向皇帝卻見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還很高興。
“是公主不懂禮數了。”皇帝開口,要将他心愛的小公主嫁出去,不光是小公主不願意,皇帝心中也是不願的,畢竟小公主的母親死得早,這孩子可是他的心頭肉。
但他們生來便是要為長安的榮辱興衰付出的,包括幸福。
“公主很好,想來是我做得還不夠,沒能得到公主垂青。”陳言疏拱了拱手道。
“如此太子好好休息,晚上朕辦了宮宴,屆時為太子接風。”皇帝道。
“如此甚好。”陳言疏應下後轉身離去,剛想開口的話也憋了回去,晚宴人多時再提效果更好。
回去的路上,陳言疏總覺得有人在跟着自己,可每次回頭卻總瞧不見人在哪。随手打發了領路的小太監,讓他去給自己尋個暖爐後,陳言疏對身後的空氣調侃:“出來吧,跟我一路可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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