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翠花的喊話,和靜自是揚揚小腦袋,然後,就是把扳指頭數數的事兒丢開了,還是好奇的望着翠花呢。魏貞貞怎麼能允許女兒開小差呢,所以,她喊了一句,道:“和靜,乖乖數數。”
“翠花,别急,宮裡有天大的事情,自有高個兒頂着。我是哪個名牌上的人?不肖着急的。”作為承乾宮裡的小角色,魏貞貞不覺得她擔心啥。至少,慧貴妃能撐起了承乾宮的一片天,魏貞貞沒必要硬頂了上風,去讨了慧貴妃的嫌。
“小主,麗貴人小産了。聽說流掉的……是一個成型的男嬰。”翠花湊近了些,小聲回禀道。
和靜正是數了數,魏貞貞本是專注了女兒的。可翠花的話一出口,魏貞貞愣了愣神後,方問道:“确定了,這消息準的?”
“錯不了,小主。滿宮裡都是傳遍了。”
翠花的肯定回答,魏貞貞聽後,歎了一聲,道:“起風了。”
麗貴人小産,還是失去了一個男嬰。這事情總會有人負責的。
不過,倒底離着魏貞貞無甚太大的幹系,魏貞貞吩咐了兩句,道:“翠花,不必多打聽了。想是不久後,聖上和娘娘會下了喻令的。誰是害人的,也必是有宮規的處罰。咱們且不肖是趟了混水。”
作為一個有兒有女的母親,魏貞貞覺得,她打醬油就好了。
養大兒女,将來享受享受兒女的孝順,一輩子也是足夠了。至于乾元帝的寵愛,魏貞貞完全不奢望的。
平淡的宮廷生活,這就是魏貞貞的追求了。
隻是,魏貞貞的想法,在隔了一天後,就是斷了念想。因為,當頭的一棒,是提醒了她。這是宮廷,不是小老百姓的日子,說平淡,說平凡,就真是平淡,就真是平凡的。
“怎麼可能?甯妹妹……怎麼可能是兇手?”魏貞貞滿臉的不敢相信,她求了話,道:“娘娘,求您主持公道。宮規是罰了惡人,甯妹妹她必是冤枉的。”
在郝姑姑說了甯采女甯鴛兒是害了麗貴人小産的兇手時,魏貞貞完全不相信。她與甯鴛兒交往之深,來往之密切,豈能不了解甯鴛兒哪有什麼理由去害了麗貴人?
兩人可謂是八杆子打不着。
再說了,甯鴛兒要有本事害了麗貴人,她有什麼好處?
“魏氏,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慧貴妃反問道:“甯氏被帶去慎行司,就注定她已經完了。她的罪,聖上裁定了,皇後裁定了,不可能更改。”
“可是,她是冤枉的。”
“這宮裡,沒什麼冤不冤的。隻看,得寵不得寵,有沒有依仗罷了。”慧貴妃提點了話,道:“赢家是不需要被指責。輸家就要有被踩進深淵的覺悟。”
“本宮已經保了你,不可能是再保甯氏。你……當惜福了。”慧貴妃覺得她說得夠多了,看了瑞璐的面子,給魏氏的東西足夠了,所以,她似乎乏了,道:“本宮累了,你且退下吧。”
動了動嘴唇,最終,魏貞貞沒再多話,行禮後,告退了。
待出了正殿,再是回望了秋日下的宮廷,魏貞貞突然覺得涼意上身。
“冬快來了嗎?”所以,天涼了啊。
第19章
甯鴛兒死的前一天,魏貞貞去看望了她。
有承乾宮的名頭,慎行司的管事并沒有阻止。當然,魏貞貞應該打點的銀子,慎行司的小黃門們是收得毫不手軟的。
大牢裡,光線總是暈暗的。
那牢房内,含有一股子怪味,像是很多年的老醬一樣,雜了各色的味道。
魏貞貞見到了甯鴛兒時,她除了有些憔悴外,全身上下并沒有其它更多的變化了。
“謝謝貴人姐姐的打點,這幾日在牢裡,妹妹才能過得順心些。”甯鴛兒對魏貞貞跪下來,磕了頭,道:“不想,妹妹卻要貴人姐姐為難了。妹妹想求貴人姐姐,能不能在往後,偶爾裡賜些東西給妹妹的娘家人。妹妹這一去,許是娘和弟弟更得受苦了……”
“作為女兒,作為姐姐,我是愧對了親人……将來許是到了地下,對着父親時,都全是羞愧。”甯鴛兒說着話時,兩腮處是挂滿了兩行的清淚。
魏貞貞忙是攙扶了甯鴛兒,應下了甯鴛兒的話,又是打賞了跟随來開牢門的小黃門。待小黃門謝過賞,告辭後,她方是扶着甯鴛兒的手,二人就着草席跪坐了下來。
“我本想救妹妹,卻是有心而無力……”魏貞貞想說些什麼,嘴卻是幹澀些,不過是吐了無奈之語。
“貴人姐姐幫妹妹良多,妹妹得到的幫助已是多的難以報達了。隻盼來生……再來嘗還了姐姐的恩情。”甯鴛兒一邊伸手擦了眼淚,一邊又道:“貴人姐姐往後,當是多謀劃些。不要像妹妹,臨着關鍵時,被人當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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