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司逸前來
東南風起,夜色嗚咽,一張最普通的傳音符,招招搖搖的飄到了陶紫的手心。
像是渡過的無數的風雨,承載着無限的焦急,陶紫聽到它傳出來:“你在哪裡?可無虞?”陶紫從故事中掙脫,對那婦人道:“天色将明,剩下的故事,我們來日再續。”
那婦人面上晦澀不明,有些想阻止,但看到陶紫手中的石塊兒,又有些欲又止,倒是她身後的那檀色衣裳的女鬼嬌笑道:“今日天色不早,客人不若就宿在明園,也要叫我二人略盡地主之誼。”
陶紫拂落了袖間的幾片桑葉,淡淡道:“不必了。”她目光直視那檀衣女鬼:“不必擔心我會失約,你們的怨氣戾氣不除,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所以若是想要對付我,也可以趁這幾日籌備一番。”完便衣袂翩然,身形完全融入夜色之中。
回到客棧,她給司逸回了張傳訊符:“我在桑青鎮,一切安好。”
等了半日,司逸的傳訊符終于回來,隻有飄浮在耳邊的兩個字:“等我。”
三日後,陶紫一手牽着袁啟,肩膀上還站着陶翎,正閑步四顧間,司逸一身風霜的來到了她的面前。
這還是自陶紫那年生辰後,他們第一次見面。
豔陽高懸,司逸一身玄色衣裳,修眉鳳目,身姿挺拔的站在陶紫前方的五步之外。陶紫暗讨,他似乎又長高了。
車來人往、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司逸的眼中卻似乎隻有眼前的人。聽聞她修為似有所倒退,想她一定是遇到了麻煩,匆忙安頓好母親,便一路向東南而下。
直到現在,見陶紫全身完好,修為也一如如常,連日的擔憂焦急終于有所慰藉,心放下一大半,再看她眼神清亮、嘴角含笑,一向有些冷硬的面龐不由也流露出點點笑意,隻是看到陶紫比以往短了不少的頭發,仍舊免不了問上一問:“我聽顧師兄所,你之前在西崇?修為還有回落?還有,你這頭發又是何故?”
陶紫将他帶到客棧,設下禁制,又遞上一杯茶,才緩緩道:“是。沒想到顧師兄竟然看穿了我的修為回落。不過也不妨事,你看我如今不是已經恢複了。你是在哪裡遇到的顧師兄,還有你回西崇了麼,你母親……”
司逸雙眼熠熠生輝,明知她對自己,與自己對她是不同的兩種情感,但見陶紫這般關心,仍舊有些欣喜,他回道:“我在西遼遇到顧師兄,從他那裡聽聞了西崇的事,便先回了趟西崇皇都,我母親那裡……我已經安頓妥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往,也有選擇未來的權利。既然司逸已經見過了自己的母親,他也不再是當年七八歲的孩子,對于自己的父母,對于崇國,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決斷。
陶紫點點頭,并不細問,便聽司逸繼續道:“我觀這鎮中怨氣騰騰,若是不理,怕是用不了三十年,這鎮子就将毀于一旦。你可是為此而來?”
“正是。”陶紫颔首,繼續道:“我正要與你分此事,你後續有甚打算?”
司逸心的隐藏起眼中的光亮,隻如常道:“你我都是修道之人,如今曆練于此,自然少不得要拔劍相助了。”
于是當夜,二人相攜來到明園。
隻是,與上次不同,這回二人雙腳剛邁進明園,就感受到一陣陣怨氣伴随着戾氣,在她二人身旁橫沖直撞。陶紫還略好些,那股怨氣卻像是要把司逸整個人都吞噬一般。
隻是二人早已築基,司逸更是一身銅皮鐵骨,那怨氣雖然聲勢浩大,卻始終不能奈司逸如何。
上回見到的那檀衣女修,赤眉紅目的沖出來,對陶紫質問道:“我以為客人是與别個不同的,沒想到也不過爾爾,你這外援,怕不是個繡花枕頭?”
司逸面上毫無表情,但一個落雷術直接就将這厲鬼霹得慘叫不止,露出原本的長舌凸目來。那厲鬼大叫道:“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客人饒命。”
司逸冷哼一聲,率先走在了前面,陶紫連忙跟上。
明明正是仲春時節,但一路走來,卻像是暮秋隆冬,徹骨的陰風撲面而來,将二人的衣衫吹的飛揚。二人踩着腳下厚厚的枯葉,一路行至中庭,除了那棵不辨年齡的老桑樹,一切都與陶紫上回看到的大不相同。
陶紫手裡捏着三張烈焰符,大喝道:“見都見了,何必又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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