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可同我一齊回到秦國?”異人略帶激動的問道,他很慶幸能與舊友重逢,也更希望舊友,不,現在應該稱為泠月姬,是他為她起的姓名,希望随他一起回到秦國。
但鴻鹄并未答應,而是約定,當他的賢能達至帝王,她會從雲中而來,為秦國子民降下安甯祥和,也算是給他的祝賀之禮。
而那三個願望,異人并沒有再提。
鴻鹄飛走前遺落一根新羽。
“這片細羽能護你平安。”鴻鹄展翅高飛,卷雲氣南下。
“孤幼之年你祝我成鳳,如今,我便祝你乘龍。”随後一聲呖鳴,消失于遠方的萬重雲海之中。
而此處雲破境空,日光燦爛而下,将異人籠罩,虹光輻射,見如此景象,呂不韋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宏圖徹底定稿。
等到異人從雲層中收回目光,呂不韋恭敬道,“公子,我們該啟程了。秦國之位乃天定之位,鴻鹄神鳥便可宣召天地旨意。”
“呂兄何故如此恭敬?”異人将其扶起,“那不過是我少年時遇見的惺惺相惜的舊友,我曾聽呂兄酒酣之際也提起過夢見了一隻白色神鳥。與泠月姬孰甚?”
異人笑眼相看,曾幾何時,那一雙透徹可照萬物的眸子開始變得深邃濃厚。
呂不韋不再直視異人的雙眼,謙卑地回複:“當年夢中異象,是我邯鄲街頭初見公子後的神谕啟示,這麼多年來,公子德行至公,神鳥又為祥和之意,無一不在預示那秦國乃至九州的天定之位。”
“哦~”異人繼續問道,“可我是最不受寵的那個,如何能得正統?”
呂不韋,“公子乃秦王孫。此前我遊說秦國,華陽夫人預立公子為義子,夫人膝下并無兒女,此番回歸秦國,便是公子乘龍之路的開端。”
“公子無需多慮,至強者方能制定規則。夏姬夫人亦不會怪罪,且希望公子明白,公子貴則夫人貴。”
對于從小就與夏姬相依為命,備受冷遇的異人來說,在其心中認華陽夫人為義母或許依舊是那道不高不低,卻憋着難受的坎,但真正的強者從來不會在意。
呂不韋希望異人能夠明白,天時地利人和,三者都在助力,若是走不出内心的障,那他可真就看錯了人。
所幸異人從未讓其失望。
異人登上土丘,其野望也随着腳下的步伐而一步一步凝實,最後侵占整雙眼眸,直指秦國。
有呂不韋這個謀士軍師在,二人很快通過出征的秦軍返回秦國。
因為華陽夫人是楚國人,呂不韋便讓異人着楚服面見夫人。
華陽夫人甚喜,正式将異人收為義子,并為其改名子楚。
重回秦國的異人不是沒去拜見夏姬,但都是匆匆幾瞥,交談也不過寥寥幾句。不過夏姬并不會怨恨,她隻想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安。若是同她見多了,華陽夫人不悅,她可能連匆匆一瞥都見不到。
秦昭襄王五十六年,昭襄王去世,太子安國君繼位,立異人為太子,同年趙國護送異人的夫人和兒子回到秦國。
一場新的變革于秦王宮地下開啟。
在第五層講述故事的呂言忽然停頓,“其實莊襄王的故事講到這裡也就走到了尾聲,安國君在位一年便暴斃而亡,而後就是嬴異人的登王之時,我祖呂不韋為相邦,封文信侯。”
“你這故事多少有點虎頭蛇尾了吧?”魚幼安盯着呂言,看來講故事的人還得是飽經風霜、閱曆豐富的老者,就如他的死鬼師傅。
他那死鬼師傅有二絕,一為廚藝,二為志怪異事,或許還應加上個為老不尊。從他嘴裡講出的故事,總是能讓少年時的魚幼安沉浸良久而不能自拔。
“這可不叫虎頭蛇尾,這叫故事的完整性。畢竟被追的人是你們,可不是我。”呂言笑顔舒展,那是一幅湊熱鬧的事不關己、隔岸看戲的笑容。
“糟了。”
從呂言的笑容中,三人紛紛意識到不對勁。
果不其然,兩位黑執事從第六層的階梯上緩緩走下。
當他們準備下樓時,又一位黑執事從樓下走上,一時間,三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楊月盈擡着腳往六層樓梯入口一攔,“小魚哥,我在外面等你。”深知這些黑執事的特性,隻要他們的手碰到嘉賓,便不會再對其他嘉賓進行抓捕,而是共同押送被捕之人回到小黑屋。
“下面這個交給我。”顧瓊羽擋在魚幼安面前。
就這樣,第五層塔樓瞬間一空,僅剩呂言、魚幼安與那個攝像。
呂言雙手背後,對着鏡頭微微鞠躬,“很抱歉,鴻鹄塔的六至九層不會對外人開放,所以不能展示在衆人眼前。”
随後朗朗一笑,“總要保持點神秘感嘛,不過我可以代表呂氏商會向大家承諾,一至五層将在下月起對外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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