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中的魚幼安再次見到了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這一次,他看清了樹下的水潭,裡面裝着一輪弦月。
不過剛想把頭伸過去仔細瞧瞧,就被一道光波反彈,魚幼安睡在玉台上的身體猛地一震,雙腿不受控制地踢向一旁,剛好落在楊月盈的屁股上。
一個踉跄,似蛤蟆一般穩趴在地。
“我怎麼這麼倒黴。”
楊月盈揉着屁股,剛才好不容易蹭了點靈雨恢複回人形,結果屁股還沒坐熱,就被魚幼安一腳踹下了台面。
“小魚哥,你太狠了,我要補償。”
魚幼安腦袋暈乎乎的,眼前紅的藍的綠的黑的一片漩渦狀,整個人頭重腳輕,剛微微擡首,就硬梆梆地應聲而落。
整個人瞬間清醒。
雨師妾笑出了聲,“可真是個,呆萌的,小奶狗?”她不理解,現在的人間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言語,還是說眼前的這隻小鳥沒入過正統學宮?不然怎麼會有那多奇奇怪怪的人間記憶。
原來雨師妾渡過淚劫與天劫之後,突然想要去人間走走,但又不知今夕何夕,便想着将楊月盈的記憶讀取一番,瞧瞧世間都有哪些變化。
可收入腦海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那些裝束倒是很合她心意,畢竟放在以前,像她的這般穿着可就是妖女的象征。
“我沒死?”魚幼安看着自己毫發無損的身體,就連衣物都沒有焦黑的痕迹,仿佛那個置身劫雲中央,被無盡雷獄吞噬的不是他一樣
“你想死?”雨師妾的那把龍鱗匕首瞬間貼近魚幼安的頸喉,把他吓得蹬直了腿。
“咱有話好好說,别刀刃相見,傷了和氣。”魚幼安小心翼翼地捏起龍鱗匕首的刀背,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将這匕首遠離自己細嫩的脖子。
不料雨師妾将刀身反轉,鋒利的刃口在魚幼安脖子上留下一道鮮豔的血痕。匕首上紅光一閃,那血痕也随之一并消失。
“我的天老爺,你來真的?”魚幼安脖子縮起,一隻手使勁揉蹭,但卻沒有發現血迹。
“诶?”魚幼安不理解,怎麼可能沒出血呢,明明有感覺。難不成又是像小道長的那柄寶劍?
這一陣抓耳撓腮的動作簡直就像一隻小猴兒,将雨師妾逗得合不攏嘴,“接着。”
說罷,便将手中的冰藍匕首丢給了魚幼安。
還在想問題的魚幼安哪裡能夠反應過來,眼看着那把匕首就沖着自己的小腹下方垂直投來。
在一旁裝死的望舒動如脫兔,趕在最後半寸距離前将冰藍匕首拉回纏繞,一圈接着一圈,隻留下三寸三分的飄尾随風蕩漾。
随後這把匕首藍光一閃,下一秒就躺在魚幼安的手中,望舒僅能飄動的帶尾撩撥着魚幼安潔淨的手腕,弄得他癢癢的。
“這?”魚幼安不解,他感覺這匕首就像是從他的血肉裡分離出來的一樣,好像心念一動就能催發。
“你已經滴血認主了,這把螭羽匕首就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螭羽匕首?”
匕首刀身光潔,魚幼安方才沒有細看,拿在手中後仔細端詳才将其樣式一覽無遺。
匕首通體銀白,但又有藍光透過,很像是從深海冰床中取出的冰晶打造而成,尤其是那蛇形微微镂空的刀柄,環抱一顆細長的菱形晶石,裡面浮空封着一朵血紅的荷花。
魚幼安用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裡面的淡藍色晶石,匕首陡然崩裂,寒光陣陣,隻見那螭羽匕首一分為二,左邊是銀白色的蛇形匕,右邊則是較為短小一點的、如冰晶一般剔透的直形匕首。
更為神奇的是,望舒竟然也随之一分為二,各自纏繞。
“左邊的為蛇形匕,右邊的是冰晶匕,分别為雨師國的内外兵符,二者合一則為雨師國的全部兵權象征。”
“雖然。”
雖然雨師國早已覆滅在曆史的車輪中,而這一切也同她這個不稱職的國主有關,她沒有将後話說出,勉強勾出一個上揚的嘴角,“但它曾今至少是一件仙器。”
“仙器?”魚幼安吃驚,那不就是神話傳說中仙人用的武器麼?估計小道長都沒有仙器可用,那不是意味着得仙器者得天下?
“我有意收你做義子,嗯,按現在的話來說應該是幹兒子,你意下如何?”魚幼安的心脈陡然一顫,本來早該歸于淡漠的溫涼心髒突然有些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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