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機儀式上氣氛正好,劇組人員大多數人臉上都挂着笑容。他們排好隊,每人手裡捧着三炷又細又長的香,拜過神後,再将它們插入香爐之中。
童維站在人群中,找了好一圈都沒看見飾演女主的蔡依依,拉住周文迅的胳膊親昵地問:“周姐姐,我現在要上去上香嗎?”
周文迅不留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把臉轉向其他方向:“還是再等等吧。”
童維比蔡依依小了幾歲,比她晚入圈,算是她的後輩,如果搶在她前面上香,指不定會被什麼人拿去做文章。
見周文迅不想和自己有太多的肢體接觸,童維索性往左邊站開去,和周文迅隔開一些距離。
隻是她的視線依舊纏繞在周文迅身上。
周文迅今天依舊是那套萬年不變的黑色職業裝,除此外,脖子上那條紫色紗巾成了她一身上下的唯一亮點。
這時副導演□□走了過來,随口問了句:“童維,到你了,怎麼還不去上香?”
“蔡姐姐還沒來呢。她好像說她去上廁所了。”
聽出童維的言外之意,□□摸了一把臉上的絡腮胡:“去吧,沒事兒,我們組沒那麼多規矩。”
童維看向周文迅,像是在征求什麼。
周文迅點點下巴:“李導都這麼說了,那就去吧。”
□□被“李導”這個稱呼取悅了,笑得眼角的皺紋都擠到了一堆:“去吧,别擔心。”
童維點頭,從工作人員那兒取了三炷香。她先是将三炷香并在一起,用已經冒煙的香點燃了它們,又退後一步,閉上眼睛鞠躬拜神。
沒過多久,童維睜開眼睛,上前一步,眼看就要将三根香插|進香爐,但就在那一瞬間,有人搶在她前面把另外三根香插|了進去。
童維睜眼一看,發現插香的人證實是蔡依依。她臉上的妝比之前更濃,一看就是去補過妝的。
蔡依依給了童維一個白眼,然後轉過身去,對着自家經紀人的手機鏡頭比了個“耶”的姿勢。
童維默然無語。
蔡依依剛才那動作也太難看了吧,連香爐裡的香灰都被那三根香給“濺”出來了,乍一看還讓人以為她是來搶頭香的呢。
幼稚。
童維将手中的香穩穩地插|進香爐裡邊,又閉上眼雙手合十默了幾秒鐘。
“呵呵。扮什麼信女呢。”這道聲音滿是戲谑。
童維睜開眼,正要開口說話,但蔡依依已經走遠了,仿佛剛才那話不是對着她說似的。
真幼稚。
童維對蔡依依的評價多了個“真”字,也算是對蔡依依的贊許了。
劇組拜完神後,又聚在一起揭開了搭在攝影機上的紅布——這才算是正式開機了。
導演蘆葦也很快進入了拍攝狀态,方才與劇組人員互動時的言笑晏晏已經不見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藝術工作者應有的嚴肅表情。
《雙花》講述的是一對雙胞胎的故事。雙胞胎裡的妹妹臉上有一塊極為醜陋的胎記,出生後不久便被父母丢到了隔壁縣城一家人的門前。從此,這對雙胞胎便開始了不同的人生軌迹。長大後,這對姐妹通過一個叫趙潔的女孩兒重逢了,她們的故事再次交織在一起。
而扮趙潔的人正是童維。
電影中的趙潔是一個典型的叛逆少女,平日裡不好好上課,總喜歡跟着一些街頭混混偷雞摸狗,翻牆爬坡的,跟個男孩子一樣野蠻。
她和雙胞胎裡的妹妹春玲是鄰居,春玲也是她唯一的女性好友。
趙潔第一次見春玲的時候,是在她跟着單親媽媽搬到宣城的第一天。
他們住在很舊很舊的平房裡面,連搭建房子時用的磚都是灰撲撲的那種。
趙潔家的房子和春玲家的隔了一道牆。趙潔在牆内玩耍時,忽然聽見牆那邊有人在從井裡提水的聲音。隔壁房子已經很久沒人來住了,趙潔感到好奇,便兩三下爬上了圍牆,想看看那人是誰,長什麼樣子。
為了顯示自己的與衆不同和力量上的強大,趙潔當着春玲的面從牆上跳了下來。
開機當天蘆葦導演就要拍這一場戲,并且對童維提了句:“别拖後腿。”
童維自然懂得蘆葦導演這句話背後的含義,無非就是嫌她是年紀輕,可能拍不好這場跳牆的戲。
機位已經擺好,一共有三個,分别在那堵牆的正面,側面以及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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