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早了。”
“那好吧。”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鼻梁,“不瞞你說,我來的确有事相求。哥,我我想娶阿瑩。”
筆尖倏忽停下,蕭祁墨愣了瞬,很快又繼續動起筆:“然後呢?”
“我今日已同阿娘說過了,阿娘倒是同意,不過我沒見着父親,不知他同不同意。所以”
對面放下筆,深邃的眸子直視着他,道:“你想讓我幫你去父皇面前說好話?”
蕭祁頌連忙點頭如搗蒜:“哥,爹他一向最聽你的,也最喜歡你,你若去說他肯定會同意的。還有蔔伯父那邊也是。”
屋内陷入一陣靜默。
以前他也時常求兄長幫忙一些小事,哪怕那些事與他性格相悖,他也總會答應。
可今日沒有。
此時的蕭祁墨隻是垂着眼睫,桌下右手拇指和食指無意識摩挲着,難辨其思緒。
半晌,他輕聲道:“若是這一次,我不想幫你呢?”
蕭祁頌眉間蹙起:“為”
話音未落,一陣晚風不合時宜地吹進屋内,卷起桌上的紙張飄落在地。
他停住話頭,鼻尖嗅了嗅。
好熟悉的香味。
順着這香味,蕭祁頌的視線逐漸轉移,落在他左手邊的書堆上。
準确的說,是書堆後面。
方才進來時不曾注意,眼下坐着更難發現。于是他站起身,這才看見那書堆後面靜靜放着一個淺綠色香囊。
這繡工怎的如此熟悉?
歪歪扭扭、半生不熟,極像是
阿瑩繡的。
以防自己認錯,蕭祁頌特地将那香囊拿起,舉在眼前仔細端詳。
這個樣式、這個特殊的圖案,全上京城也隻有蔔幼瑩繡得出來。
況且這香味,也與她身上的一模一樣。
他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也不管對面是不是自己的兄長,開口便質問:“這個香囊分明是阿瑩繡的,你從何處得來?”
蕭祁墨早已習慣他随時随地外放的情緒,并不介意他的無禮。
隻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那日你讓我幫你去蔔家傳懿旨,她見我因忙于你的案子睡眠不足,便送了我這個,說是可以安神。我放在床頭幾日,果然睡得好些,便也時常置于書桌上疏解疲勞。”
這個解釋是讓人信服的,況且兄長面色坦然,又是因為自己才睡眠不佳,蕭祁頌的疑心頓時煙消雲散,反倒一股愧疚之意取而代之。
他摸了摸鼻頭,有一絲羞愧:“抱歉啊哥,我今日被婚事弄得緊張兮兮的。”
“無妨。”他伸出手,“那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嗎?”
“……蕭祁頌将香囊遞了過去。
随後重新坐回他對面,繼續方才的話題問道:“哥,那你為何不願幫我啊?比起我,父親和蔔伯父都更喜歡你,隻要你去說,他們定會好好考慮的。”
蕭祁墨将吹落在自己身旁的紙張撿起來,再次提筆:“那你可曾想過,阿瑩待字閨中,我一個男子去插手她的婚事,旁人會如何想?你想給她招來閑言碎語嗎?”
聞言,蕭祁頌登時恍然大悟,一掌拍在自己腦門上:“對啊!我怎麼沒考慮到這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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