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看出價位的差距,畢竟一輛四五萬,一輛四五十萬,如果還看不出,估計廠家就該郁悶了。
周岩一時沉默,不知道從何誇起,他恨不得打自己一拳,明明都知道對方家裡條件一般,他幹嘛還要吹噓自己的車,這不是往人家的心裡頭戳刀子嗎!
他挂着笑,用盡全身的力氣露出盡可能真摯的表情:“……哇!國産神車五菱宏光!這車聽說是性價比之王呢!可比我那中看不中用的家夥好多了!”
他在心裡向他的寶貝愛車,新晉老婆道了歉,希望對方能理解他的苦衷。
“而且聽說還挺保值,你跟着茜茜姐走準沒錯,我這車也是工作了三年換的!今年跟幾個項目,年底的分紅就夠換車了!”他說得小心翼翼,生怕傷了人的自尊心,隻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意識到說話真是一門藝術,他學不會。
尤乾君笑着回:“啊?沒事呢,這車挺好的,我不急着換!”
他這輛車是當年母親學車時買的,母親雖然肯學,可心有戚戚,不敢開貴車,好不容易考過了證,竟是死活不肯開車,這回知道他要來鍛煉,就直接把車給了他,這車都還沒開多少裡,他不是個浪費的人,不着急換車。
再說了,豪車和普通車,也沒那麼多區别呀?能開就行,無非是安全系數、舒适度差一些,可他開車向來小心,高速都不去,隻是往返家和公司,并不在意這些。
完蛋了!周岩一聽這話,馬上在心裡哀嚎,這回可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了,平日裡嘴皮子挺利索的他,怎麼到了今天,老說錯話呢?
他感覺今天有點流年不利,便也不啰嗦,尬笑着擺了擺手:“哎,我都沒注意時間,乾君,我得先回去了,否則太晚我爸媽等我吃飯呢!”
“好,明天見。”
尤乾君擺了擺手,便看着周岩像是火燒屁股一樣上了車,他有點摸不着頭腦,搞不明白對方家裡家教是有多嚴格,才能把人逼成這樣。
也不再多想,他開着車便慢騰騰地往家的方向開,可即使是在開車的時候,他依舊在思考,到底綠蘿生活城的破局方案在哪裡。
他不知何時開始,有了這樣強烈的欲望想要去證明,證明他具有解決問題的能力。
證明給他的父母看……還有,她。
不知何時,佛系如他居然也生起了些好強的心态,他不知這份心态是從何而來。
尤乾君不自在地開起了車載廣播,廣播裡溫柔的女聲正在念着不知主題是何的台詞:
“人的一生可以遇到無數的人,有善良的、有邪惡的、有成功的、有失敗的、有勤奮的、也有懶惰的。在茫茫人海中,能和一個人相遇并不容易,人和人之間總是相互影響,當然,這影響同樣,有好有壞。”
“當遇到一個積極的向上的人時,身邊的人時常容易被他鼓舞,跟着向上……”
尤乾君若有所思地關掉了廣播,他想,大概是遇到了這麼好的公司前輩,才叫他也想要奮發向上,從接收問題的人,變成解決問題的人。
想明白的他露出了恍然的笑容,将剛剛的莫名悸動抛到了腦後。
他并沒有聽完廣播,那溫柔的女聲依舊在廣播台中繼續念着她的的台詞。
“世界上最好的事情,大概是你能和你愛的、珍視的人互相給予好的影響,然後一起努力,齊頭并進。”
……
“媽,我回來了。”梅茜茜從兜裡掏出鑰匙,将鎖着的房間門打開。
房間裡頭味道有些奇怪,靠門的桌上擺着吃了一小半的飯菜,上頭半點熱氣都沒。
床對面的電視正播着電視劇,床上一個女人靜靜地坐在那,也不開燈,任憑電視散發出來的光,映射在她的身上,有些詭異。
梅茜茜伸手開了燈,讓明亮的燈光驅散開屋内的黑暗,她擡高了聲音:“媽,我回家啦!”她努力撐起嘴角,露出了個笑容。
她知道,她的笑容大概很難看。
這回,那女人總算轉了過來,沖着梅茜茜便笑:“我們茜茜回來了呀!”
她穿着半袖的睡裙,及肩的頭發淩亂,瘦得厲害,連睡裙都撐不起來,有些脫了相,襯得眼睛很大,讓她那雙略帶點琥珀色的眼睛愈發地吸引人了起來。
可即使是如此,依舊能隐約看出對方長相不俗。
燈光亮起不止是照亮了屋子,還要這屋子的一切無處遁形。
牆上的兩扇窗戶外都封了縫隙極窄的鐵欄杆,許是害怕不夠嚴實,又焊了一扇薄紗窗,最裡頭的窗戶玻璃很厚,左右各開了四分之一左右的空隙,隐約能見着上頭有卡住窗戶的鎖。
地上和對角線的牆上都挂着攝像頭,時不時地旋轉,彰顯着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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