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勿聽懂了導演蹩腳的意式英語,他笑了笑,施然朝剛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對象走過去。打算解釋一下自己的過激反應。
女翻譯簡直快哭出來了,先前眼高于頂的傲慢,在一天一千五的工資泡湯之後,簡直跌到腳底闆下面:“林先生,林先生你聽我說,你可以在給我一次機會,我……”
林子勿對着空氣,淡淡道:“我不和醜逼說話。”
可是同樣挺醜的助理妹子跟了過去,林子勿卻朝她笑了一下,陽光燦爛:“麻煩,再湊合着幫我翻一句英語呗,我和這位搭檔道個歉。”
助理妹子大概還沉浸在自己竟然翻譯出了之前那段英語的驚喜之中,立刻點頭說:“好啊好啊。林先生想說什麼?”
林子勿高挑颀長的身形停在那個被打了耳光的意大利男演員面前。那可憐的家夥估計是被打懵了,看到林子勿條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捂臉。
林子勿朝他伸出手,做了個言和的手飾:“抱歉,之前打你隻是本能反應。我不能和别人演吻戲和床戲,讓你受委屈了。”
男演員将信将疑,猶豫地打量着林子勿的手和眼睛幾圈,确定林子勿不會突然跳起來把他狠狠撂倒胖揍一頓之後,也好脾氣地伸出了爪子。但還是納悶地問了一句:“你為什麼不能接這些戲呢?這對一個演員來說,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呵呵。”林子勿露齒一笑:“因為我是,處女座啊。”
助理妹子:“……”
她悲憤地想,媽媽,助理這碗飯太難吃了,我明天就收拾包袱回家家!
☆、摳門是一種藝術
劇組收工已經是七點了。
林子勿回到酒店房間仔細洗漱。他擡起臉,鑲嵌着黃銅花邊的鏡子裡映出一張俊朗帥氣的臉龐,漆黑的眉毛濕漉漉的,還有水珠順着額頭流下來,淌到鳳眼上端,被纖長的睫毛凝着。
他靠近鏡子,仔細端詳自己的面容,确定沒有一絲戲妝的殘留後,才拿毛巾擦幹了臉。
鏡子中的男人寬肩窄腰,神情卻有些漫不經心的傲慢。浴室燈光下,他的皮膚顯得異常蒼白,如同胎薄易碎的瓷器。
這樣的膚色在歐洲人眼裡未必讨喜,但林子勿從不活在别人的眼光裡。或許正因為這樣,他才會被捧的炙手可熱,人們對高貴的孔雀總是愛過平易近人的燕鳥。這個道理在娛樂圈裡也同樣是适用的。
“林先生。”有人敲門,“林先生,我能進來嗎?”
“門沒鎖。”林子勿一邊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刷的抖開浴袍,随意一裹,走出浴室。
他的小助理捧着一個淡藍色的文件夾,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林子勿的脾氣惡劣是出了名的,自從他走紅以來,身邊的助理換的簡直比床單還勤快,幾乎沒有一個人能留在他身邊超過半年。
如果說處女座是星座裡的奇葩,那林子勿便是集處女座所有弊病為一體的首惡,他有嚴重的潔癖,強迫症,傲嬌,毒舌,而且,私生活方面摳門的簡直令人發指。
不知是哪一任助理,在走了之後去“狗撲”論壇爆料,說林子勿雖然是個日進萬金的主,但若是不能報銷,就連紙巾都半張半張地省着用。你要問他借,他肯定會說自己感冒,而且分分鐘飚演技,眼眶幾乎立刻就能紅,裝也要裝出重感冒纏身,下一刻就要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模樣。而且他會非常虔誠地和你說:“不好意思啊,就帶了一包,你看我也鼻炎啊。”
為了一包紙巾能犧牲自己的偶像包袱,這樣的偶像确實也是挺拼的。
所以這些年來來去去,林子勿身邊也沒有太多的熟面孔。
現在這個小助理是新換來的,叫白小錘,大學剛剛畢業,額頭上青春痘都還沒有消,第一次見到林子勿的時候臉漲的通紅,激動地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那時候林子勿正在雲南拍戲,飾演的是一個痞不拉叽的國民黨軍官。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就穿着煙熏火燎的軍服,袖子卷到手腕處,躺在一塊大石頭上,嘴裡叼一根狗尾巴草,看着怒江之上火燒雲霞。
工作人員把白小錘領過來,說:“林先生,面試的人來了。”
“嗯。”林子勿沒有起身,也沒有回頭,依然就那樣躺在巨大的岩石上,咬着狗尾巴草,含混地說,“知道了,人留下,你走吧。”
白小錘站在巨石後面,甚至連擡眼看一看林子勿的勇氣都沒有,指尖都是顫抖的。
林子勿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
“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林子勿爬起來,衣衫半敞,“姑娘,你是怎麼通過初試複試走到我面前來的?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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