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過去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我們原本過得好,如果不是你不跟我商量就領着孩子找上門,你說會發生以後那些事嗎?哪怕你把兒子生出來,有了保障再這樣做,到現在也不可能走的那個是你,偏偏你沒有兒子,殷權又是我爸不能舍棄的,你說最後結果自然是你給他讓路了!”殷建銘其實挺介意她以前那次自作主張,可以說打的他措手不及,一樁樁事接連發生,他對殷權的母親也是有感情的,那次自殺而亡,他能不愧疚嗎?隻是殷權後來制造的慘劇讓他從愧疚中轉移到莫水雲身上。這麼多年,莫水雲又溫柔倍緻,他也沒多少機會想起殷權的媽媽。如今再想起,未免心裡唏噓一番。
這是什麼男人啊?她也付出代價了,怎麼出了事就會往她身上推呢?但是莫水雲不能跟他争論,過去的事再吵個無休也沒用,關鍵是現在。于是她問:“老公,要是我們被趕出殷家,過陣子殷權沒事了,還能再回去嗎?”
殷建銘心裡冷笑,說道:“你知道什麼叫趕出殷家嗎?我手中的股份會收回,殷氏的工作也保不住了,隻有我名下的房産與車,我們能帶走!”
這次莫水雲徹底呆若木雞,殷建銘的話對于她來講就是當頭棒喝!因為她受過窮,在酒吧賣酒的時候,有錢人會對她呼來喝去、百般刁難。她自然對錢、對身份有一種發自本能的渴望,如今斷了她的财,那跟要了她的命也沒什麼兩樣了。
“老公,這對我們不公平,你求爸了嗎?哪怕工作不要了,股份你能帶走也行啊!”莫水雲呼道。
殷建銘還沒有決定是跟她離婚還是就這樣離開殷家,她已經替他做了決定。
殷建銘冷笑,“股份給我,那還叫把我趕走嗎?”這個女人的大腦是不是跟一般人不同?如果是殷權的母親,不用說也能明白這個道理。
不知為何,剛才提起了殷權的母親,現在他又想到了殷權的母親。當年,父親隻留他們一家住在殷宅,别人都趕走了。因為當時他的妻子大方、明事理,頗得老爺子的看重,兒子殷權聰明伶俐,最會讨老爺子歡心。當時他們一家,那是老爺子眼中最紅的紅人,别家都妒忌着。
可是自從出了那檔子事之後,全都變了。殷權不再活潑,沉默而又寡言。老爺子也不留他們一家,是莫水雲硬要住下伺候。如果不是她勾引他,生活還是原來那樣,更不會遇到現在這樣的為難。當時她說不用他負責的,可最後卻逼的他妻子自盡……
其實夫妻幾十年,怎麼可能沒有個過不去的結坎,尤其是這種經曆頗多結合在一起的。很多事情就不能再回去想,越想,就越會解不開。殷建銘在這個時候想過去,那能有好結果嗎?并且他将所有責任都推到莫水雲身上,如果不是他禁不起誘惑,莫水雲怎麼可能成功?再說如果真是莫水雲勾引你,一次成功,怎麼後面還次次成功?兩個孩子都生出來了!他從來沒在這件事情上面自責過!
越是這樣惡劣的想,他内心裡的決定便更加堅定一些,但是他并沒有說出自己要跟她離婚的選擇,而是說道:“你好好想想怎麼辦吧!事情就是這樣,你如果能想辦法解決,那再好不過!”他說着,站起身。
“你要幹什麼去?”她欲哭無淚。
“今晚我先去書房睡!”他說着,大步走向門外,那步伐幾乎是逃離,生怕她叫住一般。
嗚咽聲漸漸地放大,然後變成哭泣的聲音,結果越來越大,變成了嚎啕大哭,這是真的傷心。
殷建銘在書房聽到她響亮的哭聲,牆壁都阻隔不住她的哭,他不由覺得心煩極了,翻個身把被子将頭捂上,可是那響亮的哭聲依舊透過被子傳入他耳中。他氣惱地用手指堵住耳朵,如此聲音才小了些許。
殷曉璇在樓上都聽到媽媽凄慘的哭聲,她以為媽媽這是又跟爸爸扮柔弱呢,根本沒有要出去看的意思。
于是莫水雲哭了半天一個人都沒過來,最後便成了幹嚎,哭得累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想喝水爬不起來,最後隻能渴着,然後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與殷權走出家門,鐘石看到殷總拎着箱子,趕緊走過去将他手裡的兩隻箱子拎過來,放到後備箱裡,然後開車拉着兩人去機場。
天氣漸涼,程一笙穿着純色深粉旗袍,外面套了件麻質小坎,看起來有幾分貴婦的感覺,挽着殷權的手臂,款款地上了車。
車子駛進機場,行李由鐘石拿,此次出行,鐘石會跟在兩人身邊,目的也是為了保護兼拎東西。鐘石的機票是殷權讓劉志川安排的,并沒有通過電視台。
程一笙現在也算是名人了,為避免在機場被人認出,刻意戴了頂粉色小禮帽,将帽沿壓低,鼻梁架了一副粉色鏡片的平鏡,手挽殷權,走進機場大廳。
通常這裡是記者雲集的地方,記者一般也都先盯着黑超看,多半是明星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程一笙沒有戴個擋半邊臉的大墨鏡讓人盯。
殷權心裡暗喜,他以為到了機場她要與他分開上飛機,她不是說要保密自己已婚的身份?但是現在她挽着他親親熱熱的進機場,這分明就是對他的一種承認。真是可笑啊,傲然目空一切的殷少,如今竟為一個女人對他稍稍的承認,便竊喜不已,說出去真叫丢人。
但是這個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殷權最最愛、最最在意的女人!這就是愛情,愛情能讓一個再驕傲自大的人變得卑微。
薜岐淵站在候機廳,一襲白色西裝,分外顯眼。他也是剛到不久,正在搜尋程一笙的身影。他溫潤的眸四處張望,在看到殷權的時候,稍怔了一怔,目光随即轉到他身邊那個窈窕、在殷權身高相比之下分外嬌小的女子身上。
郎才女貌!
不知為何,他腦莫名中閃出這麼一個詞來,跟着心裡就是一痛,然後一酸,不能自已!一雙修長如玉的手也被自己握得青筋暴露。他已經想到殷權會來,可是沒有想到兩人會如此高調的出現,盡管程一笙将自己武裝起來,但是她就不擔心被人認出來嗎?記者的眼睛可都是非常毒的!
其實,就算他做好心理準備,看到這樣恩愛的一幕,他心中仍是會刺痛的。
殷權一向眼若鷹眸,一進大廳就看到穿得玉樹林風扮白馬的薜岐淵,但是他不動聲色,一邊和她低語一邊往裡走,将她逗得頻頻低笑,那濃濃的愛意,在不經意間流露,而她對他的依賴,在外人面前也展露無疑!
顯然程一笙對這次的旅行,跟他一樣期待!
同樣是深陷在熱戀中的人,誰不比誰愛得少!
程一笙的注意力都被殷權引去,堪堪都要走到薜岐淵面前時,才看到薜岐淵,她立刻禮貌地叫道:“薜台!”如以往一樣恭敬。
這份恭敬,也是令薜岐淵不舒服的。但是薜岐淵已經恢複正常,點了點頭說:“準備登機了!”然後便轉身向裡走。他的心情,沒有流露出分毫!
程一笙不是自戀的人,她的心思也沒在薜岐淵身上,自然不會以為他會對自己如何。本來以前她也沒認為他對自己是認真的。
薜岐淵在前面走,程一笙與殷權并排在後面走,她還小聲和殷權說着話。鐘石在最後走,就這樣,過了登機口,向裡走登上飛機。
票是商務艙,薜岐淵看到殷權也在訂票行列之内,自然得将程一笙與殷權安排到一起,縱然他心裡有多麼的不情願。他倒想坐到她與殷權中間,但是那樣,結果也是程一笙與他換位置,無用的事,他不會做!但是他也不想錯過第一次與她外出的機會,所以他的位置在她另一側!
雖然程一笙與殷權并排坐,但是兩人之間隔了張桌子,拉個手還行,但是她若想靠在他肩上,就做不到了。看到這一幕,薜岐淵微微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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