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也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這樣求人還一副我求你是看得起你的樣子。”謝琅開口道,“改天你們家的親戚拿着布,拿着肉找過來,可比現在難辦。”
裡正點了點頭,贊同謝琅的說辭。
“那,要不咱們别做了?”
衆人同時轉向說話的人。
那人被看得連連後退,給自己一巴掌,“我腦袋犯渾,你們就當沒聽見。”
青黃不接的時候豆制品最好賣。可以說運出去多少能賣多少。哪怕隻是豆腐。
謝伯文願意一天跑兩次,上午賣自家的,下午賣村裡人的,即便謝伯文明确說他得賺一點,村裡人也樂意。
家裡有豆子的一早就把豆子拿出來,準備挑豆子泡豆子,根本不可能同意就此停掉。
再說了,都知道他們村的人會做豆腐,因此停下來,麻煩照樣會來。
裡正瞪一眼說話的人,就對衆人說,“真碰到像三郎說的那種,你們不知道怎麼講,就推到我身上,讓他們來找我。”
“推不掉呢?”
裡正:“就把做豆腐的法子告訴他們。”轉向謝建芬,“豆腐磨成漿,濾掉豆渣煮熟,把加了水的鹽鹵倒進去,放到木闆裡,随便用什麼東西壓一壓就行了。做出來是他們的本事,做不出來咱們也仁至義盡。”見謝建芬面露喜色,“鹽鹵加多了,吃死人也和咱們沒關系。”
人情社會,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近親。
像謝建芬這樣的好拒絕,但大部分人都要臉,村裡有些人更是欠着親戚的錢和情,真為此找上門,一個字不說也不現實。
謝琅也了解這點,就開口說,“裡正說得對。比如春娥的婆婆,她若做出油皮和薄豆腐,我相信你們不會怪我當初多嘴。我也一樣,你們把做豆腐的法子說出去,你們的親戚做出油皮來,我也不會怪你們。”
“有人偷偷教呢?”謝廣小聲說。
謝琅笑道:“油皮多的跟蘿蔔白菜似的,你家賺不到錢,多嘴的人别說賺錢,賣都賣不出去。”
正如謝伯文所言,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好過,也隻是比鄰居或親戚稍微好一點。遠遠做不到一天一頓肉,身穿細麻衣。
在養蠶裡謝三郎家算很有錢的了,謝琅把房子建起來,也把家底掏空了。八成人家都不如謝琅,謝琅不講,村裡人也不敢斷了自己的财路。
裡正環顧衆人,“三郎說的話都聽見了?咱們村握着做油皮和薄豆腐的法子,日子會一天比一天好。被她知道,你們就等着窮一輩子吧。”指一下謝建芬。
“我呸!”謝建芬朝他吐口唾沫,“你不說我也能做出來。”
裡正:“那是你的本事,跟我們無關。生意被你搶去,我們也認。”說完轉身就走。
謝琅見狀,就回屋做飯。
謝建業下意識跟上去。謝琅聽到腳步聲,停下來回頭看去,“有事?”
“沒,沒什麼事。”謝建業有事,可他見謝琅面無表情,就扭頭說,“大郎,做豆腐去。三郎還沒做飯,我去幫他燒火。”
謝琅本想從江山圖裡放點溫泉水,見他跟進去,就用涼水洗漱一番,蒸三碗雞蛋羹和兩個黃面餅。然後才說,“大伯,我沒做你的飯。”
“你伯娘做了。”謝建業一邊打量他的神色一邊試探道,“你姑家離這邊挺遠,你姑丈一時半會來不了,你看是不是把她弄屋裡來?”
謝琅一邊給小七洗臉一邊問,“弄屋裡幹什麼?”
“綁在那路口上,着實不好看。”謝建業期期艾艾道。
謝琅挑了一下眉,嘲諷道:“她都不要臉,我也沒必要給她留臉。再說這話你不該問我,繩子是二哥系的,二嫂和伯娘同意,你把她請回家,我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謝二郎的妻子馮英和姚桂芝不可能同意,謝建業才來找謝琅。
“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把她綁屋裡,不是給她松綁。”謝建業道。
謝琅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伯娘同意,我沒意見。”
謝建業頓時沒話了。
謝琅見竈上冒煙,給小七擦擦臉就說,“去把虎子叫出來,我們吃飯。大伯,我就不送你了。”
“三郎……”謝建業一動未動。
謝琅放下面巾,看着謝建業,冷聲道,“你是我大伯,我尊重你,有什麼好事都想着你,今天這事你敢偷偷向她服軟,我明天就搬去城裡。我會打鐵會做豆腐,有王仲卿一家幫襯,不出三年我就能在城裡掙一份家業。”
謝建業臉色驟變,慌忙站起來,“三郎,三郎,别生氣,我這就回家,我什麼都不說,這就走。”起身就往外走,路過謝建芬身邊下意識停下來,張嘴想說什麼,一想到謝琅的話,轉身繼續往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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