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七夕,他開始晚上的表演:“道長,你要是真不願意,你就推開我啊。”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一邊仰頭笑道:“你這麼說真是十分流氓”,一邊用了真力氣去推開他,他卻言而無信,力大如牛地摟緊我。“道長,你個頭不比我矮、身手比我好,如果你拼命掙紮,我一定是不能得手的啊。你一邊說着不行,一邊舌頭就伸進來了。”“……這就是你霸王硬上弓的理由,嗯?”
番外2:共淖生
——《不遇》樂乎滿百粉點梗番外,梗:薛曉調教(11票勝出)
南陽平龍崗一役勝得兇險,不淨世加蓮花塢,還有氣力禦劍的不過數人,衆人便置好一隊馬車迤逦而返。
薛洋與曉星塵共乘一車,兩人将衣物換回時,彼此動手動腳,又扯到九鼎室裡那些香豔事上,血氣一上頭便翻了舊賬來。而翻舊賬的結果便是,薛洋想起險些屁股不保,坐離曉星塵遠遠,懷抱降災面色不善地望向車外。曉星塵臉上挂着薛洋五道爪痕,垂頭擦拭霜華劍刃上的血迹,亦不發一言。
諸葛謀,古月斷。他中了胡氏計謀,本也無心辯解。
馬車走了一日,凡中途歇息,薛洋必掀開車簾跳下,獨自舒展,曉星塵亦會下車來,沉靜地跟在薛洋身後。奇的是聶懷桑與江澄共乘的那輛最大馬車,始終無人下來,門簾窗簾沉沉,終日悄無聲息,便是茶水餐點,也是由人送到車旁,一隻穿黑色袖子的手将食盒提進去,半個時辰後又沉默地提出空盒來。
待趕夜路時,薛洋熄了車内燈,抱着降災一言不發地就地躺下,曉星塵坐在車中唯一的軟榻上,這才開口道:“阿洋,今日你辛苦了,睡榻上吧。”
薛洋僅僅哼了一聲。
曉星塵無奈,将自己外衣解開,摸索着想蓋在薛洋身上,薛洋卻一下反手提起降災,從下往上指着曉星塵。
曉星塵感到劍氣,微微一怔,隻得提着衣服返回,側躺于軟榻上,輕聲道:“夜安。”
降災倏被收回,薛洋的背影紋絲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曉星塵雖極力想入夢,但心思紛亂夜不成眠,腦海中總想着今日他壓住薛洋時,薛洋百般掙紮不脫間詭異的眼神與那聲“曉星塵,你若進來,日後一定會後悔”。那眼神似乎是羞憤、是恐吓、是決絕,但又遠不止是這些,尋常人絕不會有的嗜血欲望在那雙眼底灼燒,似乎就等曉星塵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曉星塵竟被這隐約的意識染得心浮氣躁。萬籁俱靜中,滾過山礫岩石的辘辘車轍發出細碎的聲響,一下下敲擊在道人心中。
突然間,一聲極高亢的戰栗呻吟打破靜谧,馬上又壓抑下去,再度悄無聲息。
那是江澄的聲音。曉星塵心中一驚,頓時明白這一日一夜,聶懷桑那輛馬車中正行着何事,旋即不由心猿意馬,渾身微微燥熱。
而這時,有人突然壓到他身上,薛洋在曉星塵耳畔啞聲道:“道長,我也睡不着。”
曉星塵感覺到薛洋摸走了他的霜華,本能想去攔,卻被薛洋輕輕撥開手:“道長,你說我今日辛苦了。是,我今日十分辛苦,可那都是道長你害得啊。”
曉星塵臉上撓痕發燙,又想擁住道侶,又想推開道侶,恍然間薛洋便将枕邊霜華取走,雙手已如蛇般遊下,撩起褲腿摩挲着曉星塵的小腿:“我想把你玩壞掉,忍得辛苦。”
曉星塵自洞房那夜起,床笫之間最怕薛洋說個“玩”字,聞言本能害怕,薛洋卻已直起身來,将曉星塵左腳握在手中把玩,道一聲:“你既知我忍得辛苦,為何又要一直跟着我、邀我上榻、噓寒問暖撩撥于我。”便用虎牙緩緩叼下他的襪子。
曉星塵微微仰身道:“我以為你在鬧脾氣,并不知——”他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一下倒回榻上喘息,隻因薛洋膝蓋突然無征兆地重重壓上曉星塵胯間。道人脆弱的性器上頓時傳來劇痛,卻可憐他要害受制于人,心知薛洋是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主,絲毫不敢動彈。
不過心中愈發害怕,已怕得牙關微微有聲。
薛洋舉高曉星塵形狀秀美的赤足,将臉貼于他腳背上,一雙眼睛在夜色中華光流轉,天真爛漫道:“道長好狡猾,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從義莊夜話那日起,我每天想的都是要把你玩壞。你不知你自刎後,我本想将你做成兇屍,用顱釘封你氣力,囚禁在義莊中當我一世禁脔。你不知結為道侶後,我是如何于床笫之間辛苦克制,歡好時處處留你餘地。”
這話駭人聽聞,縱然曉星塵上一世清心寡欲,也知一年多來薛洋欲望強烈、于歡好時手段邪惡多變,兩人雨雲遠非尋常媾和,而這竟是薛洋“辛苦克制”。
曉星塵瑟瑟發抖,薛洋則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男人足底。心軟的人都怕癢,曉星塵天生心軟,頓時瘙癢難耐,想将赤足收回。薛洋加大力氣,幹脆将他另一隻腳踝也操起來擡高,将曉星塵兩條不斷掙紮踢動的長腿舉高、拉開,重重用膝蓋碾磨曉星塵的性器,口中癡癡舔舐曉星塵的赤足,最後一口将他腳趾含住,用舌頭和着口中津液逐一舔舐清洗曉星塵每個腳趾和趾縫。
曉星塵胯間劇痛、足上奇癢,卻不敢發出動靜,雙腿猛烈蹬動,大腿内側的嫩肉更是過電般抽搐,但薛洋爆發極大力量,直将他雙腿拉到最開。
曉星塵冷汗直冒,咬緊牙關在榻間無助輾轉扭動,終究忍不住低聲痛呼:“疼、好疼。要被你壓碎了,好疼!”
“你疼?”薛洋撕咬着他腳趾,将最後這指吐出來,忽而面露猙獰神色,“就是平素不舍你疼,把你寵得太好,寵得你今日要造夫君的反!”
言畢拿膝蓋重重去碾曉星塵塵根。曉星塵登時疼得腦内一片空白,軟在榻上渾身顫抖,卻還牢記江澄那聲淫叫,死死咬住下唇,沒有發出聲音。
薛洋此時把膝蓋收回,同時丢開曉星塵兩條腿。曉星塵已不再受制,卻沒了反抗的膽量,隻一味顫抖着往榻下爬。
他發着抖往車門口爬了兩步,忽而被薛洋從身後扯着腰抱回懷裡。薛洋将他摟緊,單手勾起他的下巴,垂頭在顫抖的男人耳邊說道:“你想一想,如果當年你沒有震碎魂魄,被我制成了兇屍,我用一枚顱釘封住你的修為氣力,卻保存你神智的清明,将你囚禁于義莊内,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我會如何慢慢與你這禁脔玩新的遊戲。”
曉星塵自然不敢答話,但不由自主順着薛洋的話語去幻想,呼吸登時沉重起來。
薛洋一根手指勾開曉星塵的衣襟,又勾開他腰封上的系帶,道:“道長,你方才被我虐待,雖然很疼,但現在想,是不是也很有感覺?”
曉星塵忽而一抖,竟重凝神識,又開始反抗起來。
薛洋笑道:“你再鬧,我就撕碎你褲子,看你怎麼下車見人。”
曉星塵不知想到何事,反抗之力減弱。薛洋忍俊不禁道:“你也想起鴉巢那次了吧。道長,我顧你面子薄,一直沒告訴你,那一路上很多人都看見你了。”
這話不知真假,曉星塵卻異常羞恥,牙縫中迸出“你、你。”薛洋厚顔無恥,一把将他在懷中翻過來,兩人面對着面,他舔過曉星塵唇,輕聲道:“你别掙紮了,不想鬧得人盡皆知,就自己脫下衣衫,早些完事。”
他見曉星塵還在猶豫,又加上籌碼:“馬車上做嘛,誰不要臉誰就能做主。你看江宗主都息事甯人,從了聶懷桑,曉星塵,你還在想什麼。”
曉星塵恨聲道:“流氓。”薛洋含笑點頭,一副“多謝誇贊”的姿态。曉星塵卻終究顫抖着手,一點點扯開自己上衣。
薛洋将雙手疊在腦後,口中污言穢語不斷,一時誇贊曉星塵胸前充血挺立的乳頭顔色美好,一時又譏曉星塵投懷送抱實在風騷。修養好的人無論是罵人還是調情一般而言都因缺乏新意而很吃虧,但薛洋是個徹頭徹尾的小流氓,說起來露骨無比、香豔異常,曉星塵聽得垂下頭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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