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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許宰輔在朝中越發的猖狂,就連那蠢笨之人都能咂摸出他的意圖來,不過礙于他的權勢,沒有人敢出來說話。且聖仁帝自從太子走後,便一病不起,整日裡喝着藥,眼見着仿佛随時就能駕鶴西去,那後宮中也漸漸由許貴妃掌權,許家兄妹一時之間聲名大躁,隻是礙于四皇子的面子,許宰輔遲遲沒有舉動。
明珠倒是不怕那許宰輔為難她,畢竟他日後要是想登上那寶座,民間的口碑不能不顧,若是在此時報複于她,于他的名聲反倒是不好。
且她身邊還有謝琏留下的精銳在暗處保護着她。
不過王修竹聽聞了那日的事情,倒是終于記起了他還是明珠的舅舅,隻催着她啟程去山上的寺廟中暫住,畢竟如今齊都風起雲湧,明珠這身份實在是危險的很。
“小姐,後面那些人跟了咱們一路了,如今又出了城門,再往前走,就連個人影都沒有了,咱們還是原路返回吧?”
普福寺離着皇城倒是不遠,不過那一道因為道路崎岖,平日裡路上倒是沒有幾個人,就是因為那裡清淨,所以王氏才去了。道路旁連個草木都沒有,全是些石子,瞧着荒涼的很。
“咱們這一行有多少個人。”
元寶道:“這普福寺離着皇城又不遠,本就是想去清淨的,是以小厮婆子沒有幾個,這這可怎麼辦。”
現在慌也沒有什麼用,明珠撩開簾子往後看去,果然瞧見後面遠遠的跟着一些人,那些人見周圍人越來越少了,便也不避諱了,離的越來越近。她攥緊了手中的車簾,不自覺的那下唇都咬的泛了紅,隻恨自己一時疏忽,那謝琏留給她的暗衛怎能比後面那些人多,且這次那許宰輔肯定是早有準備的。
倒是沒有想到,這人竟會連名聲都不顧了也要将她弄到手。明珠害他在衆人面前丢了顔面,這次怕是對自己恨之入骨了。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見着岔路口走過來一輛鑲金馬車,後面跟着一溜的侍衛随從,且各個挺直腰闆手拿佩刀,一看便不是尋常人家。
後面那些人瞧見了隻按捺着性子,想着等那些人走了後便上前,若是敢亂管閑事,直接将宰輔的名号說出來,便也吓得屁滾尿流,誰也不敢管這些閑事。
“霍姐姐!”郭世傑老遠就看見那輛華貴的馬車,瞧着也就隻有霍明珠才能有這派頭,湊近一看,果然就見那馬車裡探出來一張絕美的臉,便夾緊馬腹趕到前面來,俊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今日出門瞧見喜鵲便知道有好事發生,原來是遇見姐姐了。”
少年這次倒是沒有塗脂抹粉,穿着一身淺藍色的窄身錦衣,頭帶玉冠,别有一番風骨。
承平侯府的馬車已經行到了近前,承平侯夫人從馬車裡出來,見此,明珠也下了馬車,那雙手直接被承平侯夫人親熱的握住。承平侯夫人連忙笑道:“好孩子,你這脾氣可真是讓人暢快的很,我也隻恨不得拿着一籮筐雞蛋全砸了那許令清的腦袋上,下次再有這等好事,可别忘了我!”
她向來是個急性子,又是高門貴女,年輕時與皇後相交甚好。這些日子聽聞許宰輔在朝堂中做的事情,隻在府中氣的咬牙,待聽到那霍家姑娘跟太子聯合隻弄的許宰輔丢盡了臉面,恨不得跑過去給他們加油助威。
說完,又湊到明珠的耳邊,輕聲問道:“後面那些人可是跟着你的?”
明珠點點頭,倒也不避諱,“被許大人給記恨上了,眼瞧着四周沒人,便想像之前那般,将我擄去宰輔府呢。”
“誰說四周無人,”承平侯夫人拉着明珠的手走到她的馬車前,道:“你可是也要去普福寺?正巧今日我們也要去,咱們便一起。可别當咱們承平侯府也是那等子攀炎附勢的小人,好歹也是勳爵人家,便是皇上也要留三分情面,一個大臣哪裡來的臉面。”
郭世傑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隻瞧着母親頻頻往後看去,說話的聲音還那麼大,隻下馬走到明珠的面前,笑着道:“是呀,左右這條路隻通往普佛寺,咱們便一起。”
承平侯府到底是有門面的人家,那一衆侍衛護在周圍,便是那些人也不敢動了。
明珠心裡感激的很,話語間越發的真誠起來,加之承平侯夫人向來喜歡她,二人一路上自是交談的甚是歡喜。
這些日子以來,那承平侯夜夜留宿在柳姨娘房中,承平侯夫人也不氣,還覺得舒服呢,待聽聞明珠跟其母親要留在普福寺小住上些日子,便也決定留在這裡,左右還有個人說話。
且那霍家明珠是個性子直爽的,與她說話也沒那些彎彎繞繞,王氏又向來溫婉,那日承平侯夫人一見便心裡歡喜,自此是日日去找王氏,兩個人話裡投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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