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幽夜羅的出現打攪了他的興緻,他轉臉,削薄的唇角不悅的輕抿,幽綠的眸光盛滿陰霾:“畫像?那女人在開玩笑嗎?回複她,不要癡人說夢!”說完,他徑直扭了臉,繼續盯着柳芽看。
柳芽啃雞腿的動作有些僵硬,不單單因為金瞑的注視,還有那個所謂變态問題的答案。
含在口中的雞肉已經索然沒有味道。“你識得那四個字?”她轉眸望向幽夜羅。
幽夜羅搖搖頭,他不認識,他隻是将那四個字拿給公主看而已,卻沒有想到公主立即答應了親事,隻是提出了一個額外的要求。
其實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她有權利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醜是美,是殘疾抑或是變态。
疑問在心中越積越深,柳芽在宣紙之上寫的是簡體字,再加上她的毛筆字實在不怎麼樣,渲染了大片的紙張,這樣公主都可以認出來,不得不承認,這公主,是個人材!
“下去吧!”某人不耐煩了,冷冷的開口。
幽夜羅斂眼低眉,唇角蠕動,想要說什麼,但是終究還是忍耐了,輕輕的退了下去。
望着幽夜羅那蕭瑟的背影,柳芽咬咬牙:“你不應該這樣的對待幽夜羅,你可知道,他為了完成這項使命他殚精竭慮的想要公主認同金狼王朝,如今離成功隻有一步,你……”柳芽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就被某人狠狠的扯了起來,仿佛帶着一抹不知名的怒氣,柳芽被按坐在他的雙腿之上,一雙手臂緊緊的鉗住她,兩人的動作突然之間暧昧。
“你在關心他?”他冷冷的開口,幽眸半眯。
柳芽柳眉一皺,想要掙脫男子的鉗制,但是卻被男子抱得更緊,“我沒有關心他,隻是至少你應該尊重别人的勞動成果,幽将軍為了皇上的這樁婚事,忙進忙出,您,至少應該褒獎一聲!”
她隻是不忍心看到幽夜羅那蕭瑟的背影,一如可風……一想到可風,柳芽的心中就一陣陣的痛,她不知道可風眼睜睜的看着她消失在他的身下,他會如何的痛苦。
“你終于知道這樁親事的主角是朕!”男子冷冷的出聲,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柳芽一窒,轉眸看着男子陰沉的俊臉,心中,有些什麼悄悄的劃過。
這場親事的主角是朕——這句話,多多少少飽含了一絲蕭瑟,這讓柳芽的心中有些難過。
仿佛這金狼王朝的所有人都沒有考慮過身為皇上的真正感受,他們看到的,隻是金狼與鮮奴聯姻之後王朝的鞏固。
柳芽一下子失去了與金瞑争辯的勇氣,她的心再一次不受控制得滑到了金瞑的一邊。
她想要握緊男人的大手,卻被男人冷漠的推開。
他站起來,邁開步子朝屋外走去,那冷漠異常的背影有着深深的倔強與怒氣。柳芽追上前,毅然将小手塞到了男人的手中,她想要解釋,想要道歉,可是男人回眸來,她卻驚怕的将手放開。男子清冷的幽眸深沉的讓人顫抖,那種深沉之中閃爍着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焰火,一種充滿了恨意與吞噬一切的焰火。
“我……”她讷讷的開口,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也許此時,她已經無力解釋。
她決定放棄,現在的她沒有任何的立場解釋。
但是男人卻猛地将她拽入了懷抱,不知道是不是抱的太緊了,她感到了一種憋悶,讓她不能呼吸,她昂着頭,窩在男人的懷中,宛如被潮水帶到岸邊再也回不去大海的一尾魚,拼命的呼吸着空氣。
下一刻,男子将女子打橫抱起來,徑直向外走。柳芽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她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麼,隻能盲目的跟随,不想掙紮。
明黃色的琉璃瓦,在迷蒙的月光之下映照的格外流光溢彩,房頂的橫梁之上,金瞑坐下來,将女子按在旁邊。微涼的夜風吹拂起來,迷了柳芽的雙眸,她微啟了粉嫩的紅唇,迷蒙的望着面前失意透頂的男子,原來暴戾陰狠的金狼王,也有失意困惑的一瞬間。
一彎月牙從天邊升起,挂在樹枝上,幽幽的透出清淡的光輝。
金瞑沒有說話,隻是這樣與柳芽坐着,他的大手輕輕的撫着她的蠻腰,也正因為有了這隻手的支撐,柳芽坐在二十米高的房頂之上,卻沒有想象中的害怕。
男子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望着天邊的明月,削薄的唇角冷冷的抿着,一雙幽潭般的雙眸幽深的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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