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大家閑聊,浮公主問白嬌嬌道:“你爸媽是做什麼工作的?”白嬌嬌一愣,在自己以前的人生中,沒有任何人問到她這個問題。她遲疑了一下,然後答:“普通公務員。”浮公主接着問:“那權力大嗎?”白嬌嬌非常尴尬,完全不知怎麼接,以前從未遇到這樣的問話方式,她頓了頓道:“不大。”
一天,白嬌嬌下了晚自習,非常疲憊地回到寝室。浮公主躺在上面的床上,看到她進門,嬌滴滴地說道:“白嬌嬌,親愛的,你回來了,那我就不下去了,你幫我洗一串葡萄吧,葡萄就在我桌子上。”
白嬌嬌聽到後,愣住了,轉而道:“不好意思啊,我手上剛剛塗了護手霜,怕把葡萄弄髒,還是請你自己下來一下吧。”
浮公主看白嬌嬌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而且對她從來沒有讨好的行為,也沒有其他她所接觸過的外地人拼命學習尚摩話的勁頭,隻得非常不爽地下床自己洗葡萄。
是夜,浮公主打電話跟男朋友吵架,自己生活不快樂,你也不過來陪,你還愛不愛我?白嬌嬌被吵得一宿沒睡。
大學之後,白嬌嬌的睡眠質量一直特别不好。她以前作息一直是晚上9:30睡,早晨4:30起,中午午休1小時,非常規律。然而寝室永遠在吵鬧,睡不成午覺,晚上鮮有12點之前能睡覺,白嬌嬌為此簡直憤怒苦惱。
白嬌嬌素不喜抛頭露面,人人争入的學生會,她不甚熱衷。
一日,一位對白嬌嬌頗有好感的學生會學長一副大哥提點小妹的模樣,對她一番語重心長:“你不能這樣,現在這個社會,你不出頭,機會怎麼會給到你呢?”白嬌嬌點頭表示贊同。
學長又道:“你們女生就知道看《康熙來了》,你們要懂一點政治啊。”白嬌嬌隻是看着他,眨着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學長繼續:“你知道你們省的省委書記是誰嗎?”白嬌嬌隻是看着他,沒有回答。
學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看你,你們女生就知道穿衣打扮之類,這樣,我帶你進學生會,一個學期保你做到部長……”白嬌嬌擺擺手,笑着道:“謝謝學長的好意,但我不太合适,還是安心學好專業。”白嬌嬌心裡笑道:“自己真不識擡舉。”
她自然更喜歡老同學,每次期末考試,考完最後一門當天,就迫不及待地回湖邊。第二天就會與老同學們見面。其中一位要見的是羅安楠。
白嬌嬌大學以前對羅安楠印象不深:一個非常帥氣的男生,個子高高,坐在教室的角落裡不出聲。雖帥得可以靠臉吃飯,但還是去讀金融才心安。他沒有向上攀爬的野心,因而也沒有野心散發的光芒,在分數論英雄的學校,他不受人矚目,但足夠令人舒服。
但在羅安楠心裡,白嬌嬌不是女神,她是電,她是光,她是唯一的神話。
從小到大,聽着白老書記懂事孫女的事迹長大,上學之于他最大的樂趣是能見到她,盡管沒和她講過什麼話,卻一直記得她發卡上的小花,穿過粉色的棉襪。在她生日送瓷娃娃,還不敢擡眼看她,她的臉簡直美得不像話。
他覺得自己是妄想,但控制不住聯系白嬌嬌;不敢想象,她竟然接話。約白嬌嬌在湖邊最好的旋轉餐廳吃飯,坐在羅安楠對面,白嬌嬌突然明白什麼叫豐神俊秀,目似朗星。
白嬌嬌笑道:“你不去演戲,真是便宜了那幫一線小生。”
羅安楠道:“媽媽不讓,其實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媽媽以前的朋友,提出過要帶我入行,但媽媽覺得青春飯吃不長,而且那個行當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混出名堂,要麼紅要麼如同狗一樣,還不如學一些正兒八經的本事,以後有一個好飯碗穩當。”
“那你學到了正兒八經的本事嗎?”白嬌嬌打趣兒道。
“沒有,智商欠費。”羅安楠笑道,臉上泛出紅暈。兩人一起大笑。
兩人就這麼沒有主題地聊着,但聊得熱鬧。從餐廳聊到路上,送白嬌嬌回家的路,并不算長,可走不完,走到警衛崗亭處,又站在一旁說笑許久,直到白嬌嬌接到媽媽的電話,問在哪兒,都快22點怎麼還不到家,才匆匆揮手告别。
而到家不出半小時,又開始短信,短信說不清,電話。整個暑假白羅二人都如此度過,膩歪沒完。
但夏天總要結束,白嬌嬌總要開學,明天就走。前夜在幽暗的花園中,兩人緊緊相擁,似生離死别。羅安楠身上有淡淡松木香,在夏夜裡格外令人沉醉。他眼裡滿是淚水:“你在那邊怎麼照顧得好自己,我真的好心疼。”
開學第一周周末,羅安楠打飛的去尚摩,兩人纏綿兩日,周一清晨羅安楠再乘最早的班機回湖邊上課,接連幾周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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