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羨甯:“……”
而就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身後的呂露醒了過來。
别人睡覺是休息放松,她每次剛從睡夢中醒來都好像剛和人打了一架似的,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疼,茫然從沙發上坐起來,幾乎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雖然是夏季,但外面的天依然黑着,她的第一反應是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然後脫口驚呼道:“三點半?現在才三點半?”
呂露已經很久都沒有在四點之前醒來過了。
“是三點半沒錯,不好意思忘了給你蓋被子。”
洛映白走過去,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詢問道:“呂小姐,剛才你又做夢了嗎?”
呂露茫然看了他片刻,思維才逐漸清晰了起來,想明白了自己家裡會出現兩個陌生男人的原因,她臉上的茫然之色褪去,又恢複了那種淡漠的神氣。
呂露沖洛映白點了點頭,以示多謝他的關心,然後道:“沒有,那個夢變了。”
呂露想了想,說道:“這一次我上了轎子之後,還沒有出發,轎子就翻了。”
洛映白跟夏羨甯交換了一個眼神,夏羨甯公事公辦道:“是否可以知道您的具體出生日期,以及一年多之前意外的發生日期。”
呂露詫異地看了一眼,不記得自己跟夏羨甯說過她發生過意外,不過她現在腦子很亂,覺得也有可能是自己記錯了,于是呂露點了點頭,将這些信息都告訴了二人。
洛映白把這兩個日期在心裡掂量了一回,發現呂露會被甄全找上其實也不算冤,她自己的命格本身就很詭異。
從她的出生日期來算,此人五行屬土,早年主平,安穩順遂,二十出頭的時候有一情劫,大兇兆,九死一生,很難平安度過。“春風吹破門戶歌,多情總遇無情客”,如果應了情劫,就是必死無疑。如果成功度過,應該能夠覓得良人,從此平安度日,雖有小波折,但也無傷大雅。
可是現在顯然兩種情況都不符合。
剛才夏羨甯會問那個問題,是因為看呂露的面相,知道她一年多以前發生過意外。但是據呂露的形容,那場意外并非是什麼情劫,而隻是她獨自在野攀岩的時候不慎跌落山崖,治好之後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這簡直跟她被算出來的命格好像不是一個人一樣。
洛映白和夏羨甯離開呂露的家上了車,夏羨甯負責開車,洛映白心不在焉地坐上副駕駛,又把呂露的墜崖時間寫到了紙上,開始推演。
夏羨甯探過身去:“擡手。”
洛映白一邊算一邊擡起胳膊,夏羨甯給他系上安全帶,撤回身子,洛映白重新把手放了下來,眼皮都沒擡,繼續寫。
夏羨甯喂了他一塊巧克力,開始開車,過了一會,洛映白忽然道:“羨甯。”
夏羨甯“嗯”了一聲,洛映白道:“你剛才跟呂露接觸,你覺得……她是個活人嗎?”
這句話問的實在有點恐怖,夏羨甯倒是沒什麼大反應,他甚至還順着洛映白的問題仔細思考了片刻,才回答說:“我感覺不到她身上的死氣。”
洛映白道:“我也沒感覺出來,但是你看看這個。”
他把一張紙放在兩個人中間,夏羨甯将車停在路邊,這才拿起紙來看了一眼,上面潦草地畫着幾個命宮圖。
夏羨甯對洛映白的推演方式很熟悉,沒用他解釋,自己看了一會說道:“她發生的這場意外很微妙。”
洛映白臉上仍有點困惑的神色,道:“對啊,你看,我換了三種方式來推演,如果把這個日期按照劫難發生的日子來算,那麼跟呂露的生辰八字根本就對不上。如果按照重獲新生,大難不死的轉折點來算,呂露目前應該有夫有子,家庭和美。最後……”
他的神色凝重起來,說出了最關鍵的一句話:“如果那個日期是呂露的死亡時間,卻與她的八字命格無一不銜接的嚴絲合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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